怎么样!有没有事!莫怕!我会护你!”
说着竟是一把将姚清歌搂紧怀里,死死的护在怀中,生怕失去了她一般。
可见刚才之事,将他吓得不轻。
姚清歌眸光微闪。
他眼中的担忧…
不似作假!
姚清歌缓缓说道:“你跟踪我?”
吕仅文一愣,随即轻轻放开姚清歌,摇头紧张的解释道:“不是的,我只是想将这个还给你…”
说着,吕仅文摊开手掌。
里面赫然放着姚清歌的面纱!
“我本打算追上你,待你找到客栈,便将这东西送还给你,然后再离开的,可是未想到…”
吕仅文小心翼翼的解释道:“姑娘,我不是有意的!”
那模样,还真是认真!
生怕她误会了一般。
姚清歌看着他手中的面纱,心中竟是一软。
自己…
冤枉他了么。
她叹息道:“罢了!”
说着她拿回自己的面纱戴上,缓缓说道:“还是要多谢你!”
吕仅文听后终于微微含笑,说道:“姑娘,不若…你先回我府上吧,明日一早,我便找个马车,送你出城,你…”
吕仅文苦笑一下:“你想去哪,我绝不阻拦!”
若得不到,也决不禁锢!
姚清歌眸光一晃,心中是有些感动的。
良久,她点点头,紧了紧自己身上吕仅文的衣衫,算是同意了。
吕仅文简直狂喜,刚要与她回府,便听见落云说道:“殿下,这些人怎么办?”
他脚下是那要逃跑男子的尸首。
“要不要属下去查查都是哪个府上的?”落云继续问道。
想也知道,殿下是不会放过这几名男子的家人的。
吕仅文目光徒然一冷,说道:“不必,将他们四人的尸首扔到街上,派人守着,明日定有人来认领!本殿倒要看看,到底都是哪个府上的!”
吕仅文用尸首二字,便是要将地上中毒昏迷的那二人也杀死了!
姚清歌看着吕仅文,心中有些惊愕。
他,竟是有这样认真残忍的一面!
是…
为了自己么?
为了自己而怒,而残忍!
姚清歌跟着吕仅文回到府中之后,吕仅文又是将她带到了自己的房间,竟是给她弄了一桌子膳食。
姚清歌看着这么多稀珍菜肴,心中有些感动。
他似乎是因为不知道自己爱吃什么,所以这一桌吃食,有荤有素,有甜有酸,全的不得了。
吕仅文坐在她对面笑道:“你许久没用膳,先喝些粥吧!”
然后竟是亲自给她舀了一碗粥,放在她的面前。
姚清歌神情微晃。
这人…
对所有女子都是这样的么!
“我名唤吕仅文,不知姑娘…可否透露芳名?”这时,吕仅文的声音再次响起。
姚清歌喝了一口清粥,又缓缓放入嘴中一块藕片,才开口道:“姚清歌”。
两人,便算是相识了!
那时,吕仅文想着,姚清歌,这三个字,从此以后他定将视若珍宝。
若她愿意与自己携手一生,他必将呵护一世,绝不负她!
只是他未有想到,自己…
终究是没能护她周全。
而后吕仅文离开了卧房,自己则是在客房睡下了。
临走前却是让人备了热水,让姚清歌沐浴。
姚清歌看着那一桶热水,上面还浮着些花瓣,哭笑一下。
这人…
倒是细心。
一夜安眠。
第二日。
姚清歌缓缓醒来。
这一夜,深夜才入睡,竟是睡的如此香熟,一直睡到了巳时,比以往在客栈中睡的都要好上许多,倒是让姚清歌惊讶不已。
她见天已大亮,这日头就要高挂,便穿戴好衣裳走出了房间,却看见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不禁惊愕,这四皇子府内,好似是一个丫鬟也没有!
她走到前院大门处,才看见吕仅文正在上马,脸上竟是带着焦急之色。
吕仅文刚跃上马背,一转头便看见姚清歌走到了院子里,眼中立刻浮现一抹伤悲。
她怕是…
要离开了吧!
只是眼下自己有急事在身,也是无法挽留了。
更何况…
也没有理由挽留!
吕仅文苦笑一下说道:“姚小姐,我有要事在身,马车和一身新的衣裙已经给你备好,车上还有一些糕点,我…便不送姚小姐了!”
吕仅文眼中越伤悲,声音竟是有些哽咽,他垂眸道:“清歌,我们…后会有期!”
说完他便别过头去不再看姚清歌,然后说道:“落云!将姚小姐的马车牵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