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盛世,虚晃又是半月时日。
长公主仍在洛阳,长安渐有骚动,最先就是右相苏钰,被某些臣僚烦不胜烦。
自李典因私通李桐入狱,关押天牢审查,陆续有些大臣被牵连,遭了牢狱之灾。
各怀心思,有与李典交往过的,无论亲疏 都惴惴不胜自危;有些则是把心放在后来又扯到的相王李旦身上,担忧又是株连。
不管如何缘由吧,总是要探听内外消息,右相苏钰当然是最好的对象。
于是不断有人悄悄来询问,苏钰每入皇城,时常就要被这个来访那个拜见,搞得她连安心筛查折子的功夫都快没了。
这就不得不在心里怪罪李衿,好在今日苏钰才入皇城,便有传事的小吏飞奔而来。
“苏内史,长公主凤驾午时便要到了!”
……
沈家旧邸,仆从所居偏院。
莲儿坐在天井里,用浆搓洗着自己的衣物。
沈均调任回京,轻车简装,莲儿一路随行,后来又被李桐俘虏去,关在牢里数日。
舟车劳顿加之牢狱,莲儿便有些发烧,幸而很快被救了出来,服了汤药。
彼时昏昏沉沉,莲儿只觉得覆在自己额上的那双手好像很熟悉,可惜她没来得及看清。
烧退之后就在路上了,柳七照顾着她,然后就回到了长安。
府邸还是原来的样子,似乎是被人常年打理着,并无破败之感。
莲儿因而没有太多杂务,但她也未见到自家娘子,一打听,说是暂且留在了幽州。
不用伺候娘子,沈均宽厚简朴,府内也无过度之需,莲儿因此闲了下来。
此番将近日中天,趁着太阳,恰好把这些衣服洗了晾晒起来,还可打打棉被。
额头微微冒了汗珠,莲儿露着雪白小臂,抬手抹了一把汗,把衣衫提起来用力拧干。
水滴滴答答,等沥得差不多了,莲儿把衣衫扔进另一个干净的木盆里,又继续提起另一件小衣拧水。
如此重复,湿衣尽数拧干,莲儿端起木盆,走到院中东南角,将这些湿衣都晾上。
且把衣衫抖开搭上竹竿,莲儿正拉扯着皱角,杆架后头突然伸出一只手,瞬间抓住她的手握!
“呀?”
莲儿惊呼,可随即就被扯了过去。
杆架还晾着几匹长布,将院角遮得严实,莲儿像是进了染坊,只觉风吹起布料,轻轻拂过自己的脸。
后背突然一膈,她被压在了青石墙上。
怕不是遭了歹人,莲儿害怕地闭上眼睛,心脏砰砰乱跳,小身子发抖,她暗暗咬住舌根,想要是被侵犯就自尽。
可想象里粗暴迟迟未来,反而听见一声好听的轻唤:“莲儿?”
莲儿一怔,忙睁开眼睛。
却见眼前一男装打扮的女子,眉清目秀,赫然是金陵!
“金,金陵姐姐?”
当真是又惊又喜,莲儿一下子眼圈就红了,不顾一切扑进对方的怀里。
“姐姐,莲儿好想你~”
初开情窦便被金陵要了身子,分别这许久,莲儿自己咀嚼清楚了,原来这便是情爱。
虽然对方是个女子,但连她家娘子,不也对另一个女子倾心了么?
于是只管把脸埋在金陵的胸襟上蹭,莲儿反复叫着姐姐,发泄自己的思念。
金陵且由着她,手抚了抚她的秀发,“身子可好些了?没再发烧了吧?”
“没,”莲儿又用力一蹭,然后才抬起头看着金陵,红着鼻子一吸,抽噎道:“在幽州,是姐姐么?”
“是,”金陵笑笑,捏了捏她的小圆脸蛋,“我那时有事走不开,只能给你灌些汤药,看你无大碍,便想着沈太傅带你先回也不错。”
“原来,原来真是姐姐。”
莲儿显得很开心,笑容天真浪漫,露出一颗小虎牙,稚气未脱。
着实可爱,像那枝头的小花,金陵许久未见她,心头不禁一颤。
“莲儿,”金陵忽然凑近她,用牙尖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小穴可想被干了?”
“唔?”
莲儿脸一红,还没反应过来,金陵的手就已经插进了她的亵裤。
金陵熟门熟路,双指径直捏了莲儿的阴核,稍用力掐了一下。
“啊哈~”
疼里还带着酥麻,莲儿身子本就敏感,居然就渗出了几丝淫液。
“骚穴可被别人干过,嗯?”
金陵用力揉搓几下阴核,莲儿立即颤抖不止,哭道:“没有没有~”
“那有没有人摸过?”
直接又使劲一搓,莲儿淫叫出声,眼泪都出来了,“没有……”
金陵这才放缓了力道,中指抠到那小肉缝处,勾了些湿水出来。
“骚莲儿,这就湿了?”她把手抽出来,指尖湿润点点,一股生涩的味道。
果然没被cao过,金陵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