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市。
店铺林立,市中大街惯常是人来人往,摩肩接踵,车马声吆喝声不绝。
这样的地方连帷帽也不好戴,所以沈静姝改了胡服,一身男子装扮,省得麻烦。
留心着两面的铺子,沈静姝东张西望,一抬头,看到前面门匾是写着坟典肆。
这就是她要去的地方了。
张鹤和柳七合力护着沈静姝挤过人群,三个人都不觉出了汗,互相看着有些滑稽。
沈静姝只是想来挑些新书,按理各坊内也有小铺子售卖,但若讲类全,还属西市这家坟典肆。
店里倒是比外面安静多了,布置也甚为雅致,沈静姝瞧见不少男女都在里头挑书,还有几个小童坐在角落翻一本旧册。
书简讲义都按内容分门别类,沈静姝一面瞧着挂在书架上的标签,一面往前走着,寻找自己要买的书。
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
“沈姐姐?”
沈静姝回过头,见一清瘦女子站在她身后,虽然面色略微苍白,但笑容明朗。
“张婷?”
沈静姝吃了一惊,大约七八日前,李衿才传信说张婷染病在城外休养,暂且不会回的。
怎么居然在西市碰见?
“妹妹回来了?那日我随父亲见过张公,他还与我说你在城外休养,需得十天半月呢。”
“哦,”张婷摆摆手,“都是祖父他小题大做啦,其实没那么严重啦。”
沈静姝点点头,也不动声色,只是看她脸色不是很好,就多关心了一句:“病去如抽丝,妹妹这才初愈吧,脸色都还憔悴着,怎么就出来这西市乱窜了?”
“哎呀,我闲不住嘛,”张婷性子倒是活泼,“反正躺着也是要躺出病的……姐姐别看我这样儿,下午还可要去芙蓉园玩儿呢。”
“芙蓉园?”
芙蓉园,在长安一角的曲江池南畔,原制是秦建的宜春苑,后来履经扩建,宫殿连绵,楼亭起伏,乃是一处美不胜收的佳苑。
太宗时赐给了爱子李泰,李泰死后又由高宗赐给了长公主李衿,后来又被李衿转给了李旦。
沈静姝幼时还在里头参加过宴会,但不管怎样,芙蓉园也算皇家园林,外院允许百姓入内,但内苑属于皇族私邸。
“这还未到盛夏,芙蓉园里开得花怕是还不多,”沈静姝有意引着张婷,“倒是听说内苑用秘法能催开不少花。”
“就是内苑了,”张婷果真顺着沈静姝的话说下去,“长宁郡主办的赏花宴,自然是催开了花。”
她似乎兴致颇高,沈静姝却在思量长宁郡主——怎么突然要开花宴?
“姐姐到时不如与我一道去吧,”张婷笑道,“正巧也说可以带个伴儿的。”
去还是不去,沈静姝有些顾虑,不过思忖片刻,还是冲张婷点了点头。
待她走后,沈静姝也无兴挑书册了,跟着就回去了沈府。
到时已经接近晌午,沈静姝才回房中,门房小厮便来递了一张请帖,说是长宁郡主府上送来的。
沈静姝正想着宴会的事情呢,突然就有人送来请帖,她思量着,先把请帖打开看了。
真就是芙蓉园赏花的请帖。
“娘子,”张鹤在旁看见,“这难道真是……”
“就是长宁郡主的花宴,”沈静姝合上烫金的帖本,“张鹤,你平日可有联络别人的方法。”
“娘子是指……暗卫?”
“嗯,”沈静姝点点头,“我想去赴宴,也算是做些准备,以防万一吧。”
张鹤沉吟片刻,“娘子,此事可要我告知阁主?”
理应如此,但沈静姝想到张婷也在,花宴更不知请了多少京中的官家娘子,在无法肯定的时候贸然告诉李衿,也不知会不会有所牵连。
“这事先别告诉她吧,先做些打算,待我们一探虚实,再想对策便是。”
……
“呵~”
李裹儿衣衫松垮,两只藕臂抱住房中一个略雕出五官的傀儡,身子慢慢地蹭着。
发硬的乳珠死命摩擦傀儡绑了软巾的躯体,李裹儿像是发情的母兽,将乳儿磨得红肿。
“呃~”
她嘴里哼出愉悦的音调,一只手摸到傀儡人的身后,按动了机关。
只有一声轻响,傀儡人下方弹出一根假阳具,斜朝上挺着,正好能磨到李裹儿的下处。
阳具上包着一层皮革,尾端装着机括,可以自行弹动上顶,抽插随心。
李裹儿见了这淫物,早是体燥心热,亵裤之内的淫骚处,悄悄流出液来。
她且用手撸动这阳具,让它有些温度,随后迫不及待地分开腿,挺胯将那阳具夹住。
“啊~”
双腿颤抖,李裹儿耸着臀部将肉缝往阳具上蹭,隔着亵裤,酥麻一片。
她一面弄着,一面低低地呢喃“殿下”。
春心荡漾,越发湿得厉害,李裹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