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过些天,其实一直拖到了夏末。
关外战事如火如荼,朔方军势如破竹,一路向北击得突厥丢盔弃甲,不得不派遣使臣来京,请罪议和。
然而李衿与朝中主战派大臣都认为,突厥为祸已久,即便今次不能全灭之,也该趁势击诛尽其锐气。
于是诸般推诿,四方馆及鸿胪寺像踢皮球一样,今日告诉使臣圣人不适,后日又说长公主急症,不宜入宫朝拜……
一来二去,使臣哪里知道,当今长公主正在某府的娘子闺房内玩乐。
“啊~,卿卿~”
花穴咬着一根二指粗细的玉柱,大半柱身都已没入肉缝,留着短短的尾,在花缝之间抖颤。
黑色的耻毛之间,小巧的核珠胀起老高,红红的充血,那散着淫香的蜜液流得透彻,将那穴处浸成亮晶晶的一片。
李衿双腿弯曲,朝两边大开,沉静姝跪坐在中间,素手在那处轻拢慢捻。
一会儿挑起那小核玩弄,一会儿又滑着肉缝,故意顶着那玉柱往里插,干那流水的小嘴儿。
“哈啊……啊~”
饶是青天白日,李衿也叫得放荡,沉静姝光听着都脸红,默默想:真是变态。
可想着,手指又忍不住玩弄她的穴儿。
指尖牵扯出长长的淫水,红嫩嫩的缝儿夹着玉柱,随着自己的每次滑动而收缩吞吐。
女子的花穴蜜洞好像有无尽的销魂,似乎自己也被李衿“调教”得轻车熟路,离不开这房中淫乐了。
“卿卿,要我~”
李衿仰起下巴,故意夹起小穴,吸那玉柱。
婉转求欢,姿态妖娆,沉静姝惑了心,伸手捏住那玉柱的尾部,慢慢地往外拔。
“呃,嗯……啊~”
柱身凹凸不平的镂空花纹一寸寸摩擦着穴肉,撵得汁水四溢,竟相流淌出来。
“啵”,沉静姝一用力,玉柱全根抽了出来。
柱头滑腻腻的沾满水液,带着缕缕白丝,一股令人脸红心跳的情欲气味充斥着整个床帐。
沉静姝盯着手里的玉柱有些愣神,待视线溜过去望见那微张合的小唇,不禁又是面如火烧。
好……淫色。
“卿卿~”
李衿早是饥渴难耐,自己抬起臀部朝沉静姝挪过去,只把小穴对着她,“快弄我,好痒~”
大胆狂放,沉静姝不由咽了一下口水,将那玉柱抵上小穴,徐徐插入。
“啊~”
穴肉张合着吃下玉柱,李衿兴奋地蜷缩起脚趾,“卿卿弄得好舒服。”
玉柱渐渐推到了深处,磨得内壁一股潮欲,可就在此时,忽听外头有人道:“娘子,刑部李侍郎府上来了两位娘子,递了拜帖。”
帐内的旖旎气氛顷刻被打散了,沉静姝还没回应,边听李衿嘀咕了一句:“李林甫的女儿么?”
刑部侍郎,正四品下,官阶已是不低,李林甫又长袖善舞,在朝内也算炙手可热。
前阵子,为了韦氏谋害庐陵王,勾结外寇一案,没少来拜访沉均,只不知这次又为了什么。
“你且请二位贵客去正堂稍待,我更衣就来。”
这会儿是顾不上什么房事了,沉静姝掀帘下榻,开箱取了一套干净的衫裙穿上。
如此就把李衿晒在一旁,某人欲热未解,突然被扰了兴致,不禁幽怨万分。
“卿卿,”李衿滚到榻边,掀开帘子一角,露出半张潮红的脸,软道:“让我高潮了你再去啊。”
沉静姝其实也还湿着,可她要是随着李衿的性子闹了,指不定要耽误到什么时候。
于是故意不去看她,冷冰冰道:“你自己弄吧。”
言罢着急出去了,把门掩上,又连翻叮嘱婢女莫让人进了自己的房。
沉静姝一走,李衿不耐穴里的瘙痒,难以自持,忍不住躺下夹了腿,自己爽一爽罢。
“嗯~”
唇中溢出细细的呻吟,李衿扭捏蠕动,夹着那根玉柱自行销魂。
帐子里弥散着沉静姝的气息,更叫她春情萌动,恰好摸到一件肚兜,是沉静姝穿过,暂且丢在榻上的。
质感丝滑,李衿把肚兜捂到脸上,深深吸了一口。
好香啊,卿卿的味道呢。
穴中更为瘙痒,李衿记起幼时,她也趁着沉静姝午睡时闻她,像只小狗。
沉静姝似乎天生的香肌玉肤,身上淡淡的兰香最是迷人了,李衿喜欢得很。
自己府中还私藏这一件从沉姐姐那里偷来的肚兜呢,李衿笑了笑,又深深一吸。
情欲高涨,不过脑子还是清醒,李衿一面想着李林甫让女儿过来是不是为了谢守云的事情,一面将那肚兜放下去,罩着自己的小腹。
谢守云的事情不好直接盖棺定论,李衿让李林甫审理,本来就有意让他周璇拖延之意。
听说谢氏早派了人来沉府,隆重将谢宓的灵位迎入家族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