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这能行吗?”
玉颊晕红,沉静姝一身素服,坐在铜镜前由身后的亲近婢女梳发,“我,我从未……”
一个老嬷嬷站在她的身侧,低声向她交代新婚夜要这般那般,末了又悄悄塞过来一册春宫画。
臊得发慌,沉静姝拿着这东西也不敢多看,只是略略瞟一眼就赶紧挪开视线。
赤裸裸的男欢女爱,羞煞人也!
咬了咬嘴唇,心里实在是忐忑不安,说不清到底是因为即将要嫁做他人妇,还是……
捉不住的虚影在脑海中一晃,转瞬即逝,沉静姝抬头看着铜镜里自己的模样,忽然觉得伤感。
她要嫁人了,嫁给一个完全不了解的男子。
也许一辈子就这么定了。
某些人终究有缘无分,或者说根本没有可能,沉静姝心里酸酸的,暗嘲自己真是大逆不道。
“娘子。”
大概是教习的嬷嬷见她走神了,便又叫了她一声,说:“老身刚刚所说可记得了?”
“呃,”沉静姝不知所措,“我,我从习过这些……”
“天下女子都是这般的。”
嬷嬷见她这样懵懂,八成是没有听进去,摇了摇头,只得低声再讲一遍。
“入了洞房就是人家的了,不管人家阿郎要什么,只管给就是了,莫要反抗。”
“到时若实在紧张,便喝些喜酒,你阿郎若来解你的衣衫,就由他解,到时叉开腿躺着就好,莫要出声,娘子是清白人家的,莫要放荡,不然日后定叫夫家瞧不起。”
……
那一日,嬷嬷说了很多,既要沉静姝参考春宫取悦夫郎,又再叁叮嘱不要过火,要矜持。
千言万语不过一句:清白之女不可放荡,否则要叫人家看不起,丢了娘家的脸面。
沉静姝不知道别的小娘子是不是也是这般,可她……早已丢了床上的矜持,被调教成了不知羞耻的荡妇。
“啊,嗯……唔~”
竭力想忍住呻吟,沉静姝无力地抓着藤椅扶手,想要躲开李衿没完没了的舔舐。
可身体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反而叫小穴不自觉地收缩,好像在迎合着李衿的舔弄。
又酸又麻,腿根都在打颤,偏偏合不拢腿,只能大张着架开,任由某人的舌头肆意游走。
忽然一抖,软舌似乎冲进了穴口,一挑一勾,小穴忍不住夹紧,好像想裹住舌。
“嗯,啊……唔!”
太羞耻了,沉静姝不愿听见自己淫荡的声音,赶紧要紧嘴唇,闭上眼睛对抗这快感。
“好甜~”
混着葡萄酒的香气,李衿咕噜喝着沉静姝的汁液,舌头反复地扫弄,一滴也不剩下。
沉静姝被她舔得直发抖,不过李衿发觉她好像不出声了,便抽空抬起头看了一眼。
原来是沉静姝把眼睛紧紧闭上了。
可那明明是爽到了的表情,以及不断发抖的身体出卖了她。
李衿不免好笑,都多少次了,怎么突然又害羞成这样。
“卿卿~”
柔柔唤了一声,李衿暂时没舔那可口的小穴,哄道:“卿卿,乖,把眼睛睁开。”
但沉静姝正羞愧着,反而把眼睛闭得更紧,把头一偏,死活不肯的样子。
有些固执的可爱,李衿笑了笑,也不着急,用手轻轻拨了一下小花唇。
低头注视着那处,吹了口气,“卿卿真美。”
“……”
微微的凉意过后,那处更火热难当。
沉静姝咬紧了嘴唇,想:这个登徒子!
然而李衿不止是吹口气,她很认真地分开阴瓣,露出小小穴口来。
“沉姐姐可瞧过自己的这处?”
两片饱满粉嫩的大唇分开,两片小瓣娇嫩的沾着水珠,羞涩地颤抖。
“我听闻女子的阴阜也分着上中下品,”李衿临时胡诌,慢悠悠地逗弄沉静姝。
“像沉姐姐这样,平时颜色浅粉,舔过之后就会充血敏感的小花瓣,应属上品。”
手指故意又摸一摸前头的小核,“粉蕊含珠,卿卿这处实在……”
“李衿!”
受不了地沉静姝愤然扭头瞪着李衿,“说得这么头头是道,你看过多少女子的,的那里?”
许是真气着了,一双眸泛着微红,水汪汪的格外惹人怜惜。
“沉姐姐这是吃醋吗?”
李衿忍不住笑,又伸出舌头大大舔了一下沉静姝的阴阜,道:“衿儿那是胡说的,我啊,只见过沉姐姐的嫩穴,只喜欢弄姐姐。”
一番话直白露骨,沉静姝像打在棉花上,有气也发不出来了。
李衿趁机又舔了几下她的小唇,站起身,把沉静姝的双腿从两边放下来。
接着就把软软的美人儿横抱起来,沉静姝一惊,才发现旁边不只什么时候多了样器物。
半圆柱的木头上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