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依贤在认真学习了一周后,奖励了自己一次抄作业的机会。但是没想到抄的题目中正好就夹杂了一道自己确实是不会做的题。
周五单诘飞要检查她的作业,她想都没想就把作业本递了过去。结果单诘飞发现这道题挺难的,不是不相信她能做出来,而是想表扬她能做出来时,就问她:“宝宝这道题怎么做的,这么难的题都会做了,进步好大~”
覃依贤看了一眼这题,一看就是自己的薄弱项,她心虚地回答道:“那当然啦,不是白努力的!”
然后就立刻拿出书本低头开始学习,不敢再对上单诘飞的眼睛。
谁知巧的是一模一样的题型在她今天要做的作业上出现了第二次,她苦思冥想也没做弄出来应该怎么写。她不敢去求助单诘飞,怕被他发现惹来一顿毒打。因此她决定,求人不如求己。
结果单诘飞还是发现了她在旁边抓耳挠腮,想过去帮她解决难题。
结果他刚移动一点,覃依贤就立刻阻拦他:“哥哥,我想自己写,你不要教我!”
单诘飞一瞬间觉得小朋友终于长大了,遇到题目不会做第一反应竟是自己思考而不是一味求助。
他夸奖道:“宝宝现在好棒!那不会再来问哥哥,你先自己想,宝宝加油!”
但是等了一会儿看她实在是在一题上耽误时间太久了,就还是打算过去指点她一下。
覃依贤知道这次大概是躲不掉了,就大手一挥,像迎接死亡一般的迎接来了单诘飞。
果然,单诘飞看完题目后就问她:“这道题怎么我看着这么眼熟?是不是和宝宝刚刚题目一样,就改了个数字啊?”
“不知道呢哥哥~”
“自己说吧,那道题能写出来,这道题怎么不行?”
“就当时聪明!现在变笨了。”
“好好说话。”
“呜呜呜哥哥我说实话,你不要打我。”
“说。”
“我那次作业抄的…”
单诘飞听后立刻拳头硬了,半天没说话。
覃依贤见状立刻抱了上来,说:“哥哥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单诘飞把她的手从自己身上掰开,生气地对她说了声:“滚蛋。”
“呜呜呜不要,我以后作业争取都自己写,哥哥不要生气。”
“还争取?争你个头。”
“哥哥打我吧,不要凶凶。”覃依贤委屈地看向单诘飞,以得到他的原谅。
“就凶,不打。”
覃依贤最怕单诘飞冷漠生气的模样了,这让她感觉是在大海上孤独漂泊,眼前只有无尽的迷茫,她什么也抓不住,什么也无法拥有,只有一轮太阳东升西落,才能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她讨厌所有的诉说没有回应的感觉,讨厌自己孤身一人的感觉,她在这种感觉中只能感到无尽的自我怀疑与绝望。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无法控制抑郁的蔓延。她急迫地想找寻自己的归属,她想当属于单诘飞的小狗。
覃依贤自己跑去房间里找出了藤条放在了单诘飞手上,说:“哥哥打我吧,不要不理我,我害怕。”
说完又自己把裤子脱了下来,趴在了沙发上,但等了很久,都没等到单诘飞将藤条落在她屁股上。
她知道她真的让单诘飞失望了,眼泪不自觉的就往下流。她讨厌这样的自己,明明不该哭的,做错的是她,她有什么理由哭呢。
单诘飞没有打她,把她抱了起来,说:“不凶你了,抱抱。”
覃依贤从无声的哭泣变成了在他怀中颤抖地大哭,这一瞬间她更加觉得自己配不上单诘飞的好,自己对不起他的信任的期望。她想后退,可是背后却是万丈深渊,她只能一步步走向面前的男人,走向自己唯一的救赎。
直到把单诘飞的衣服哭出了一大片印记,她才又委屈地抬头问单诘飞:“哥哥为什么不打我,是不想当我的主人了吗?”
单诘飞被她的逻辑逗笑了:“果然是小m,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嗯嗯,所以哥哥要永远当我的主人,不然我就是流浪狗了,汪汪。”覃依贤用无比真诚的眼神看向单诘飞的眼睛,鬼使神差的学狗叫了两声,还亲了他一下。
单诘飞不顾她满脸泪水,抱上她的头加深了这个吻,另一只手揉上了她的胸。他很喜欢她的小胸的手感,揉完后还用指头揉捏着她的乳尖,听她的嘴角溢出点点呻吟“唔”。
“小狗今天不乖,要不要被哥哥惩罚?”
“怎么罚呀?”
“罚你今天不许发骚,不许高潮。”
于是覃依贤在完成今天的学习量后,被单诘飞绑在了凳子上,双手被绑在身后,大腿被绑在凳子的扶手上,只有小腿是自由的。
单诘飞将刚买的跳蛋放在了她的阴蒂上,猛烈的刺激让覃依贤瞬间呻吟不止。
“嗯…嗯…啊啊啊…”
直到平缓的呻吟转变成急促尖锐的叫声后,单诘飞知道她要高潮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