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就见杨过霍然起身,举步便走向了石门的位置。既然公孙绿萼为了相助自己等人,甘愿冒着如此大的风险,前去丹房之中盗药。现如今她深陷令圄,杨过自然也是不能袖手旁观,他要前去救她出来。
悄悄的将石门,推开了一条细小的缝隙,小心的向外面张望了一会儿。只听门外一片的寂静,并没有发现任何的人影。随即,杨过就一个闪身,来到了石门的外面。
只是,四周一片的漆黑,杨过寻找了好几间石室,都未能发现公孙绿萼的身影。
正当杨过有些不知所措,不晓得该何去何从的时候,他的耳边却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的声音。
急切间,就见杨过的身形一缩,就躲到了一处拐角的后面,隐藏了自己的踪迹。
少顷,就见两名身着绿衣的情花谷弟子,并肩走了过来。其中一人的手上,还拿着一件藤条,显然就是一套行刑的工具。
见状,杨过的心中也是不禁感到好奇。于是就放轻了自己的脚步,悄然跟在了两名弟子的身后。
前面两人的功力有限,并没有发现杨过的踪迹。就这般一前一后的,曲曲折折的绕过了好几道长廊,他们这才来到了一间石室门前,停下了脚步,然后朗声对石室内喊道:“启禀谷主,荆杖已经取来了。”
话毕,就见那两名弟子上前,推门便走了进去。
见到这般的一幕,杨过的心中,好似也是明白了什么,纵身就来到了石室窗户的下面,小心翼翼的向里面看了进去。
登时,石室之中的情景,就清楚的出现在了杨过的眼帘。
果然就见公孙绿萼,垂首跪在了公孙止的面前,而在她的两旁,则分别站着好几位,手持长剑的绿衣弟子,摆出了一副看守她的样子。
只见那公孙止冷着脸,接过了弟子们递过来的荆杖,看向公孙绿萼,痛心疾首的说道:“萼儿,你本是本谷主的亲身骨肉,却为何要背叛于我,去帮助那该死的杨家小子。”
闻听了自家父亲的询问,公孙绿萼只是抬头看了公孙止一眼,就再次低下了头,不再发一言了。
见状,公孙止就是轻蔑的一笑,开口对公孙绿萼说道:“哼!你以为你不说,为父就不知道了么?你看中了那姓杨的小子,为父又岂会不知。只是,本来本谷主就没有准备将那小子怎么样,你有何必如此心急呢?只需完成了为父心中的计划以后,我自会将你许配给他也就是了。”
公孙止一番言语下来,却见那公孙绿萼仍然是低头不语。过了好半晌以后,她才突然抬头,眼光卓卓的看向公孙止,说道:“爹爹所说的不错,女儿确实是仰慕杨公子的为人正派以及有情有义。只是,杨大哥的心中,早就有了心上人了,女儿也就不做他想了。”
“现下女儿之所以帮助杨大哥,不过.....不过是看不惯爹爹的所作所为罢了。”
隐藏在门外的杨过,听闻了公孙绿萼的言语,心中也是不由的一惊。他实在是没有预料到,公孙绿萼竟然对自己也有情义。
现下就这般听公孙绿萼公然说了出来,他的一颗心也是怦然心动。不由的暗暗想道:“没有想到这公孙老贼阴险狡诈,他生的女儿却是如此的仁义。”
就在杨过在这里胡思乱想的时候,石屋之中的一对父女,已经是激动的争吵了起来,眼看就要动起手来了。
只见那公孙止,勐然将自己的黑剑拔出剑鞘,缓步走到了公孙绿萼的身前,冷眼看着她说道:“哼!你今日如果再为那姓杨的小子求情的话,就不要怪为父心狠了。”
说完之后,就见公孙止的眼神一阵闪烁,就继续开口问道:“本谷主只能饶过一人,假若你死他就活,你活他就死,你作何选择?”
闻言,公孙绿萼的脸上也是一阵错愕,不过他看着那黑剑上的幽光,还是倔强的抬头,回道:“他活!”
“哈哈,好!好!好!乖女儿你还真的是大仁大义,胜过为父多矣。”
话音刚刚落下,就见那公孙止勐地将手中的黑剑举起,直奔公孙绿萼的头顶噼了下去。
见到这般的情景,杨过的心中那顿时就是一惊,随即就破窗而入,直奔公孙止的手腕就抓了过去。与此同时,他的嘴里还大声喝道:“且慢!”
其实,只要杨过静心想一想,就会发现公孙止的所做作为,是有一些不正常的,这里面没准就有什么阴谋。只是,因为时间太过紧急了,他根本就来不及多想。
只见杨过刚刚踏进石屋之中,公孙止的眼角,就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神情。
随即,杨过抓向公孙止的手臂就是一顿,脚下好似是空无一物,踩空了。
早在杨过奔自己冲过来的时候,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