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千尺先是与自家兄妹重逢,随后又听闻自家的外甥女,马上就要成亲了,心中欢喜之下,也就加入到了为公孙绿萼婚礼,忙碌的队伍之中了。
其实,原本裘千尺对于公孙绿萼与武敦儒的婚礼,并不是十分的乐意的,只不过她有约在先,实在是不好反驳罢了。但是裘千仞来到了绝情谷之后,可就大大的不一样了。
武敦儒的父亲-武三通,可是与裘千仞乃是师兄弟的关系。有了这么一层渊源在,裘千尺心中的芥蒂也就已经去了大半了。再加上武敦儒颇为沉稳,虽然比不上杨过优秀,但也算是难得的一块美玉了。
故而,裘千尺心中排斥尽去,对他们的婚礼倒也是十分的上心。
然而,此时的武敦儒的心中,确实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绝情谷宾客齐至,一片喜气洋洋,到处都张灯结彩,红烛遍布。但是,武敦儒的心中却很是沉闷,没有丝毫高兴的意味。
好一番挣扎之后,他也是不由的抬头,向那被众女围着的公孙绿萼看了过去。却见面前的佳人,红唇肤美,端是好一个美人,只看得武敦儒也是痴迷不已。
暗思之下,武敦儒忍不住们心自问:“武敦儒啊武敦儒,如此好的一个姑娘,马上就要嫁给你了,你又有什么不知足的呢?如此矫情,确实是大为的不该。”
武敦儒只知自己喜欢的是程英,他却并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间,竟被公孙绿萼的善良感动了,心思也在渐渐的发生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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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过、陆无双、郭芙三人,经历了这么多的波折以后,总算是均都放下了,心中的芥蒂,能够坦然的在一起相处了。
几日里,几人就在这绝情谷之中,到处游玩赏花,小日子过得倒也是十分的惬意,三人之间的感情,更是极度的升温。
要说现在唯一不开心之人,恐怕就只剩下程英那个小丫头了。王霄身中情花之毒,到现在都还没有解毒良药呢,小丫头心忧自己心上人的安危,整日里茶不思饭不想的,又怎么能够高兴起来呢?
反倒是王霄非常的相信明玉,认为自己的父亲大人,一定会将解药给研究出来的。倒是翻转了过来,对程英好一阵的劝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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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在一灯大师一行人,刚刚抵达绝情谷的时候,就将他与那天竺老僧,给拉到了炼丹房之中,神神秘秘的与他们一起讨论了起来。
一灯与天竺老僧,不愧是一代大师,杏林高手,仅仅只是半日的交流,就叫他们两个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只见那天竺老僧开口,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他所用的正是那天竺语,幸好是明玉曾经吃过看不懂的亏,随后就将藏语以及天竺语俱都学会了。
故而,此时天竺老僧的言语,明玉倒也是能够听的明白。
天竺僧言道:“老衲苦心思索之下,却是察觉,这情花之毒与其他的一般毒物,有着很大的不同。此毒不仅与中毒之人的心脉相通,而且还与情结相连。一旦中毒之人动情以深,就会立即发作,心脏剧痛不止。”
“不过,只需中毒之人,挥动慧剑,斩断情丝的话,这毒也就不药自解了。”
明玉闻言,也是感到一阵的诧异,暗道:“这天竺老僧果然厉害,仅仅半日,就能看透这么多东西。”
只见明玉脸上笑意盈盈,全然没有自家儿子中毒的紧张。只待天竺老僧讲完了以后,他才笑呵呵的说道:“呵呵,大师所言丝毫不差,只是霄儿那臭小子情根深种,却是不能挥动那慧剑了。现下已与那毒物牵缠到了一起,却是极为的难以清除了。”
说完以后,明玉先是略微停顿了片刻,这才再次开口,将自己的算计,一五一十的讲给了一灯与天竺老僧。
两人听闻了明玉另有算计,这才知道:原来这中毒之事,一切都在明玉的掌控之中啊。
一时间,两个老和尚也是被明玉的思维跳脱,给吓了一跳。同时,倒也对明玉更加佩服了几分。
只是,两人的心中还有一个很大的疑惑,不禁开口问道:“道长,当下那绝情丹俱都已经毁去,再也没有了解毒的丹药了。道长可有办法解除令公子身上之毒?若是解不了那情花之毒,岂不是白白的害了王霄小施主的性命?”
明玉闻听了一灯的询问,也是不禁呵呵的一笑。他却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暂时卖了一个关子,看向两个老和尚,问道:“两位大师俱都是对药理十分精通之人,自然也应知道,世间万物都相生相克的道理。”
“两位大师且不妨猜上一猜,这情花之毒的解毒之法,究竟是何物事?”
见到明玉如此作态,两个老和尚顿时也是一怔。不过,他们反应倒也是迅速,齐齐双手合十,宣了一声佛号以后,就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