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到王霄的反应,无不是大惊失色,齐齐的看向了明玉。
见众人如此,明玉不见丝毫的慌张,开口解释道:“无妨,此解药虽然经过了辅药的调和,但说到底还是以那断肠草为主药,炼制而成的。只需再过一段时间,霄儿也就无事了。”
果不其然,仅仅只是过了一炷香以后,王霄顿时就觉得自己全身的剧痛,骤然之间就全部消去,直至最后丝毫无觉,一股热流传遍了自己的四肢百骸,简直是说不出的舒爽。
众人见到王霄安然无恙,竟然真的将情花之毒尽去了。心中对明玉与天竺老僧敬佩的同时,也对他们二人好一阵的称赞。
明玉耳边听着众人的褒奖之词,虽然面上并没有丝毫的表现。但是,他的心中,确实是有一些受之有愧的。
明玉两世为人,自然知道,这断肠草正是那解毒之物,服之肯定是没有事的。但是,那天竺老僧对此事,可是丝毫不知的。
他不过是一个寻常的僧人,既没有多么高深的内功,又没有百毒不侵的身体。竟然也随明玉将那剧毒之物,吞入了腹中。当真是大毅力,大勇气,大胸怀之辈。
故而,虽然明玉与他乃是一道一佛,但是对其为人,也是打心里敬佩的。
此事已了,皆大欢喜,又是一番热闹之后,新人也就入了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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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有谷中的弟子来报:樊一翁伙同另外的几名弟子,将关押在石室之中的公孙止救走了。
裘千尺得知了此讯以后,顿时就是一阵大怒,大发雷霆,誓要将那几名看守的弟子们,全部处死。幸而是一灯大师与明玉等人及时赶到,这才阻止了裘千尺,就下了那几名弟子的性命。
紧接着,裘千丈与裘千仞两兄弟,就对自家小妹好一阵劝慰。只是,裘千仞仍旧是怒不可遏,久久都未能平复下来。
最终,还是公孙绿萼出面相求,言道:“娘亲,爹爹的身上,有着明玉真人设下的禁制,现如今已经是内力全失,从今以后恐怕是再也不能够为恶了。不弱娘亲就暂且绕过他吧,我等以后只需在这绝情谷之中,开开心心的过完下半生也就是了,又何必计较那般多呢?”
闻听了公孙绿萼的言语,裘千丈也是颇为认同,点头笑着说道:“是极!是极!小妹你也不必太过的着恼了。正好敦儒与萼儿已经成亲了,你叫他们夫妻二人多生几个孩子,如此你也就能弄孙为乐,颐养天年了。”
见到自家哥哥与女儿如此说,裘千尺总算是暂时安定了下来。只不过,裘千尺的心中深知,公孙止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现在被他借机逃走了,恐怕他将会是一个心腹大患,指不定哪一天的时候,这老小子就会卷土重来,再起事端的。
只是,不管公孙止以后如何蹦跶,这都是裘千尺一家的家事了,却是与明玉等人,并没有多大的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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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明玉一行人和一灯大师一行人,又是在绝情谷住了两日以后,就各自告辞,出得了绝情谷,回转山门去了。
明玉等人离去的时候,只是武修文与武敦儒、武三通两人一番作别,还倒是不觉得如何。
但是,一灯大师一行人离去的时候,裘千尺可就再也忍不住了,嚎啕大哭了起来。
想这裘千尺也是可怜,他先前被公孙止暗害,独自一人在那深渊之中,苟延残喘了十数年的时间,自以为此生就是如此了此残生了。不成想却是的杨过所救,再次与自家的两位兄长重逢了。
只是,他们兄妹三人,仅仅只是相处了如此短的一段时间,就要面临再次分别了,你叫裘千尺又如何能够舍得呢。
况且,当下他们兄妹三人的年岁,可都已经不算小了。此番离别以后,这一南一北的相隔千里,有生之年能否再次见面,都还是一个未知数呢。裘千尺又如何能够不伤心呢?
其实,裘千仞的心中,也同样不好受。只是他现在已经成了出家之人,一阵感伤之后,终还是一狠心,在裘千尺的哭喊声中,大步向绝情谷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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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一行人先行一步,并未见到这等离别的一幕。他们出的了绝情谷以后,沿着来时的河谷,顺着溪水而下,很快就抵达了庆阳城中。暂时寻了一家客栈,略作了一番休整。
第二日一早,明玉就将杨过、陆无双、郭芙、武修文叫到身边。他先是扫了杨过一眼,这才笑着打趣道:“我说你小子,这都已经娶了人家的女儿了,却是还未拜见过,自己的岳父以及岳母大人呢,这可是太过分了,都有些失礼了。”
闻言,杨过自然知道明玉说的是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