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当然不能让这种超过控制的事发生,表演是为了展现奴隶的最后一点价值,可不是为了让对方享受的。
于是他收回了手上的针,换了一根更粗一点的,手指沾着点乳头上浸出的血滴,若即若离的均匀涂抹在Alpha男人的乳晕和奶子上,隔靴搔痒般的刺激让男人更加难耐,眼里也不自觉的带上了点哀求。
澜笑意不变,往下划过男人被剃了毛发光滑的下体,伸手握住了Alpha硬挺的鸡巴,鸡巴分量沉甸甸的,是带点弧度弯曲的类型,正好贴合住手心,微烫的温度令澜很满意,而男人鸡巴艳红的龟头被一枚黑环穿过,黑环堵住了大部分尿口,剩下的缝隙正在欢快的往外冒着前列腺液。
“想射吗。”
“是的,贱狗想射,呼,先生,唔嗯!”
澜手里的针瞬间刺穿了男人的龟头,和原本的银环形成了个十字,扎在通红的龟头上面,而后温柔又不容置喙的说道。
“但是先生不许你射。”
没有做任何的麻醉,这显然已经不是可以感受到快感的程度了,男人痛的鸡巴直接萎靡下去,生理性的眼泪迅速蓄满了眼眶,额角青筋直跳,整个人紧绷的颤抖起来,但即便被这样对待,男人依然维持着被调教过的工整的跪资,就连发抖和痛苦的喘息都是轻声压抑的。
插在龟头上的针过了一会儿才被拔下,澜的手法老道,并没有让血液流出太多,只是点点滴滴挂在茎身上,不会影响宾客的心情,反而还增添了几许让人想要施虐的色情欲望。
到目前为止,看客们显然还是比较满意的,很快便又有一个看客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狗屌电击。
路丰蹭的起身摇晃了几下,他已经看不下去了,他转过头狠狠干呕了几声,刚刚的画面在他胃里形成了翻江倒海的滔天巨浪,愤怒刺激着他的神经,双手关节握到发白,甚至再一次崩裂了伤口,但他像是感受不到痛一般,只是用力的喘息着想要压下翻涌到喉间的恶心感。
他被秦轩熠拉过吻住,对方凶狠的镇压了他所有的反抗与挣扎,只能被迫与对方唇齿交融,微凉的带着檀香的舌头不容拒绝的闯进发抖的口腔内,展示台上男人压抑的痛呼声还在他眼前挥之不去,惊怒之下,直接咬上了对方在他口中肆虐的舌头。
血腥味迅速在两人口中散开,秦轩熠并没有因此退缩,反而更加兴奋了起来,他扣住路丰的后脑,像野兽般掠夺对方口中的甘美麦香,直至将对方的一切都掠夺殆尽。
路丰再被放开的时候,他的心脏在窒息的亲吻下几乎要跳出胸膛,呼吸间充斥的尽是血腥的檀香,像是编织了一张看不见的天罗地网,无法挣脱。
但还没等他缓过神把混乱的思绪理清楚,他们房间的门铃响了。
投影摄像头显示出是一个看起来很年轻,英俊风流的眉宇间带着些许傲气的男子,秦轩熠抹掉唇边的血渍看了一眼认出来人。
“是陈卓。”
陈卓……陈卓?路丰昏沉的脑子一个激灵,猛的抬头看向窗外。
展台上的Alpha男人的鸡巴现在再一次挺了起来,一片电流贴恶意的贴在之前被穿刺过的伤口处,流窜的电流虽然很弱,但是也耐不住是龟头伤口处这么敏感的地方,男人的抽气声已经无法抑制,断断续续的从厚实的唇中流露出来。
只看一眼路丰便再次移开了视线,他像是突然被浇了盆冷水,从四肢百骸中窜出的凉意冻结了他的思绪,情绪,全身的力气一瞬间都被抽离开来,大脑空茫一片,直愣愣的杵在落地窗旁。
而秦轩熠也并没有理会他现在的状态,随手擦掉唇边的点滴血渍后便起身去开已经响铃半天的门。
门外的人倒是没表现出有不耐烦的地方,唤了句秦四少就熟稔的走了进来,刚进门便看到站在玻璃旁的路丰,空气中还有两个Alpha未来得及散去的信息素味道,陈卓眉峰一挑,带着些许玩味调侃道。
“哟呵,我说你秦四少怎么半天不给我开门呢,感情还是我打扰到你了啊。”
“没有,三公子说笑了,来找我什么事。”
“难道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陈卓笑嘻嘻的反问,一副混不吝的态度,但他调侃了两句后还是如实解释道。
“这不是无聊吗,看到你这个以前基本不来这种地方的少爷突然来了,闲的没事来找你聊聊天打发打发时间而已。”边说边走到房间的会客沙发上坐下,然后朝落地窗方向努努嘴。
“怎么,就是这人勾的你天仙下凡了。”
秦轩熠没有回应对方的打趣,径直走向酒柜,身后又传来陈卓打开投影仪的声音,展台上的表演如实展现在了投影布上。
他倒了杯红酒,递给陈卓,陈卓就着调教的画面抿了口,眉峰舒展肉眼可见的高兴起来。
“嘿,甜的,想不到你还记得哈。”
“并不是,你陈公子认识的人太多,嗜甜的爱好早就被传遍了,我只是总能听到罢了。”
“啧,嗐看来太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