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和国西南方向边境的茂密丛林中正开展着一场紧张的军事大演习。
蓝方为军方常年的“陪练员”,其往往以各种冷酷手段将红方打得一败涂地,平均战损比达到了1:25,令红方弟兄们咬牙切齿。
这一次的红方为陆军佼佼者,第709师,该师在陆军中一向战绩裴然,装备优良,士兵素质拔尖,即使这样,在这场战斗中的战损比仍高达1:16,甚至连像样的攻势都没有组织起来。
夜晚,丛林中下了暴雨,豆大的雨滴打在茂密的树叶上,汇聚为一条条小水流从天而降。
白川窝在树上,身上披着的雨衣形同虚设,雨水一遍又一遍冲刷他的脸,他的任务是侦察敌营。前面不远处的阵地正是敌营,雨水中透出影影绰绰的光。
敌营正面防守严密,四处安排的狙击手都非常的机敏,看来只能从敌营背靠着的峭壁入手。白川一边观察,一边隐秘又小心的移动。
他来到了峭壁的另一侧,雨下的很大,泥水如瀑布一般冲刷而下。白川给鞋子上好钩子就要往上爬。
突然,他转过身来迅速躲到旁边的一块巨石后,警惕的看向四周。以他从军多年的经验,他的背后有人。
对方在不断靠近,白川捏紧了枪,无法分辨是人是兽,预备着随时来一场格斗。
“嗖”的一声对方开枪了,白川猝不及防,子弹擦过右腿外侧,血液流出来瞬间被雨水冲刷干净。
军方配备的弹药里是特制的,杀伤力不大,如果对方想要白川淘汰,直接打在白川身上就可以了,而对方却精妙的将子弹擦过白川右腿,令其受不大不小的伤,像是故意让他流血。
白川在腿上一痛的那一刹那立刻转身逃跑,他有一种极为不详的预感,而且在血流出来的一瞬间他感觉空气中的气息变了。
然而他还没有走出一步便被从背后扑到在地,好快!
白川立刻向后击肘反击,却被男人一把接住,那个男人身材高大,下半身死死压住白川的腰腹,两只手钳住胳膊,顺着胳膊向手指滑动,以不容拒绝的绝对力量卸下了他胳膊上的所有装备。
在绝对的力量下任何格斗技巧都显得苍白无力,白川被男人掰着手指卸下手里的枪,指尖留存用力过度后的麻痹感。
“你是谁!放开我!”男人并不回答,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甚至不敢相信这是一个人而非一头野兽。他的吐息越来越灼热,浑身温度高的吓人,嗓子里发出低沉的吼声。
男人一手抓住白川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扔掉他头盔,将耳麦在手里捏碎,修长的手指伸到脖子前面揪住领子向后拉,雨衣支离破碎,迷彩服的领口开了个大洞,露出常年不见光的白皙后颈。
“啊!”白川一声闷哼,男人的虎牙已经深深的叼住那块肉,并不断注入一种松香味的液体,随着血液的循环流到全身。
太痛了,生理泪水盈满了眼眶,白川在男人身下奋力拱起,又体力不支趴下,无论怎样扭动挣扎都逃脱不了身后的男人,白川恨不得他将那块肉咬掉。
这让他们看起来像两头正在交合的野兽,雌兽难耐的用自己饱满的臀部磨蹭雄兽的档部,长度可观的阴茎将裤子顶起一块,在一上一下运动中深深陷入雌兽的臀缝。
可白川自然还来不及意识到这一点,他的神志正在和那电击全身的痛感和一波又一波的余韵作斗争。
终于,白川挣脱出来,他拖着被压得麻木的腿竭尽全力向前爬,还未爬出多远便被男人抓住右边小腿拖回来。
“滚!”他被拖的翻了个面,用带着钩子的另一只脚猛踹男人的手,松木香随着血液流出溢散开来,又被雨水冲刷而去。
他听到男人沙哑的声音一声哼笑,右腿小腿传来尖锐的疼痛,这男人竟是生生将他腿骨捏断。
白川惨叫一声,天旋地转他被男人压在身下,结实的迷彩衣在男人手下如娇贵的丝绸一般支离破碎。
“不,不要……”这是白川第一次感觉到害怕,男人一手固定住他的脑袋,封住了他的唇,灵活的舌头在口腔里肆掠,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被雨水冲刷干净。
白川一拳又一拳的捶打男人的协下,隔膜等要害,可男人的身体如一块钢板坚不可摧。
他另一只手顺着脊椎一路向下,没入长裤,五根手指包住一瓣挺翘的臀肉揉捏成各种形状,隔着裤子可以看到突出的手的轮廓。
先是抓住臀肉将他们揉的软乎乎的,再来到两者中央,最长的中指率先探入那幽秘之地。
男人身下的身体一颤,忍不住夹紧双腿,可惜双腿之间已然被男人劲瘦的腰身霸占,那双修长的腿便不由自主的夹紧了他的腰。
这明显刺激了野兽,白川的裤子下面被掀开一个大洞,男人的手指撑开白川蠕动着想要闭合的穴,雄伟的阴茎在白川的呜呜声中猛地冲刺进去。
血液从两人交合处流出,白川的血液也带有淡淡的松木香。
白川被激得向上蹦,厥起屁股想要逃离,殊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