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田机场,出入境大厅。
绫小路薰如往常一般面带笑容的进行着枯燥的工作,如果仔细观察这个女孩的话,可以发现那张带着甜美笑容的脸上会有一丝担忧,因为从中午到现在她的眼皮一直跳,她不是一个迷信的人,但是直觉告诉她今天绝对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每次在询问入境者来意、检查护照, 盖上“准许入境”的章后,她总会瞟一眼时间,还有三分钟自己就可以下班了,随时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份紧张也就笼罩着绫小路薰,随时分针指向五点五十的时候,绫小路薰长舒一口气,笑着对面前的人道歉一声后,心里暗道果然封建迷信要不得。
正当她准备离开座椅的时候,忽然机场大厅出现了一阵骚乱,急促的刹车声、惊叫声、统一的脚步声,她也抬头去看外面的监控屏幕,也是吓了一跳。
十几辆黑色的车子将机场大厅围了起来,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们从不同的入口涌入接机大厅,他们的腰间隆起,必然是藏着短刀或是枪械之类的武器,黑衣男人们并肩而行,把所有的出口堵死,没有任何人敢尝试通过,单是与那些人肃杀的眼神对视,都心生退意。
这群黑衣男人们的领头人她认识,正是两年前的那个送人的男人, 绫小路薰心中突生郁闷,为什么自己这么倒霉呢?
面对黑道哪怕是已经经历过一次这样事情的绫小路薰双腿还是不由得发抖,蹲了下去,伸手想去拿起电话拨去叫机场护卫队的人。
“打扰了, 请不要担心, 我们接完人就走。”夜叉上去伸手按住了电话说道。
看着面前凶狠的男人,尽管对方带着敬语,但是凶狠的语气还是让她被吓的尖叫了起来。
源稚生看向了这边,虽然绫小路薰记住了源稚生,但是源稚生并没有记住眼前的女人,只是澹澹的撇了一眼夜叉,什么话都没说,但是夜叉立马绷直了身体,对着绫小路薰道歉道
“对不起。”
绫小路薰咽了咽口水不敢说话,安静的大厅除了呼吸声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候机的乘客老实的双手抱头蹲在地上,有的乘客更是伸手举起了自己的钱包,很明显是将这群黑道执法官当成了抢劫机场的恐怖分子了。
“樱,他们到了没?”源稚生瞟了一眼大厅的钟表,按照行程的时间,现在苏醉他们应该已经下了飞机了。
源稚生的话音刚落,木屐与大理石地板清脆的碰撞声声响起,伴随着的还有杂乱的交流声。
“你说日本这些家伙会不会带着一群小弟夹道欢迎我们啊,就像是电影那样?”
“不知道, 听说日本黑道很注重脸面,说不准真的会有。”
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把日本分部当成小弟了吗?源稚生哪怕知道这次领队的是苏醉,但是对方这副看低日本分部的态度还是让他惹火。
“别想了,你们应该期待他们没有这么做,要不然很有可能咱们还没入境就被当成恐怖分子了。”
源稚生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绫小路薰也是偷偷看向这次要被迎接的到底是谁,但是看清楚来人后,也被来人惊的张开了涂着澹粉口红的小嘴。
入目的是四个身穿同样质地印花和服的年轻人,脚下是白袜木屐,四柄纸伞中靠右的一柄画着高山流水,左侧纸伞画着白鹤与菊花,右边纸伞则是墨意挥洒的四个大字“天下一番”,还有一柄画着喷发的富士山。
四个人,一个男人提着一个银白色的箱子,剩下三个人则是从左到右腰间各插着一把刀,横刀、太刀、以及猎刀,哦中间的是两把太刀。
源稚生嘴角抽搐,这是什么鬼?剑豪访问团吗?四人自顾自的走进大厅,对于蹲在地上双手抱头的乘客没有丝毫的异样。
印着高山流水的人收起了木伞,对着源稚生伸出了手“源学长,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源稚生深吸一口气伸出了手迎上了苏醉。
穿着白鹤与菊花的男孩看着周围横眉冷对一脸杀气的黑衣男人,滴咕道“还真是夹道欢迎啊,只不过这一脸的杀气怎么感觉像是在针对咱们呢?”
“天下第一番”从自己的衣服内兜掏出了一盒高希霸的雪茄说“是吗?可能是当地的习惯吧,日本人不都是喜欢表现的严肃和固执吗?”
源稚生听到这话眉角抽动,强压着想要拔刀的冲动,苏醉倒是没什么,他已经猜到了源稚生看到他们的样子,一个芬格尔都差点让源稚生抓狂,更别说他们四个人了。
“啊,绘梨衣没有来啊?”苏醉看着周围的夜叉、乌鸦和樱他认识。
源稚生脸上爬上了怒气,你这刚到日本就问别人妹妹来没来礼貌吗?你这是要图摸不轨吗?
“别误会,源学长,正常的礼貌问候而已,我是有女朋友的人。”看到了源稚生即将暴走苏醉连忙说道。
“没事,绘梨衣身体不好,没让她出门。”源稚生说道。
“这就是芬格尔说的象龟吗?我怎么感觉更像是一只鲨鱼呢?”白鹤与菊花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