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芙从成年生日起在老宅过了四天,基本都在床上。每次到了饭点裴闵就把她抱到餐厅,吃完饭又抱回床上,如果不做爱就老老实实补觉休养生息。
这几天裴芙下面就没有干燥过。中午被裴闵抱在腿上喂粥,白米粥熬到米已经化掉,浓稠的黏在嘴唇上。他又犯了瘾,裴芙下头什么也没穿,裴闵用手指插了两下摸出水来,再换鸡巴插进去,他也不动,就让裴芙下面含着他鸡巴坐着,上头他还在给她一勺一勺喂粥。
裴闵发芙疯已经发了一阵子,裴芙也习惯了他和条公狗一样发春,她也重欲且馋裴闵,既然他想做,她也愿意让他伺候。
……因为爸爸在做爱的时候,实在是太迷人。他的身体具有最狂野原始的性吸引力,宽肩窄腰,肌肉壮实沟壑分明,每一寸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凝视他,品味他,吃掉他。裴闵已经被锻造成最合适她的性爱伴侣,他自愿迁就她的步调与喜好,压抑忍耐自己来侍奉女儿,裴芙喜欢看他忍耐时濒临崩溃的表情,他那么想要。
裴芙刻意让粥液沾在唇上、嘴角,半透的白色黏液看起来像稀薄的精水,又被她伸出舌尖舔掉。
她刻意的勾引换来裴闵把她压在餐桌上趴着后入,他觉醒了某种奇怪的喜好,在做爱时打她的屁股,也不疼,但臀部会泛起粉色的掌痕,看起来很性感。他轻拍一下,手掌下臀肉抖动,穴里的软肉敏感地收紧,软嫩多汁的阴道夹住他,又被他更加凶狠地鞭挞。
裴芙虽然瘦,但该有的地方还是有肉,胸乳饱满,屁股也丰润,连带着大腿根也是柔软的丰满肉感,从前腿交的时候他就很沉迷于此。无论是按住她的挣扎乱动,还是在做爱时用虎口箍住腿根掰开,让那淫水泛滥的骚穴暴露于目光之中……这儿……裴闵的手仔细地抚摸这软腻的肌肤,忍不住发出喟叹。
他斟酌着和裴芙商量:“我给你买点袜子穿好不好?”
“什么袜子?”
“吊带袜吧。还是你要穿别的什么?丝袜好像太成熟了,那种小腿棉袜,这个天气穿又好像有点热。”他在她大腿内侧极具暗示意味地爱抚:“好不好?”
他想看绝对领域,想看她的大腿腿根被吊带长筒袜勒出肉感,用脚踩他的肉屌,然后露出的白腻腿跟并拢夹紧,供他腿交泄欲。
他贴上来亲她,啄米似的撒娇:“好不好嘛?”
“…可以吧。”裴芙享受了他的男色叁陪服务,自然也要给一点甜头,但她又不愿意让裴闵白占便宜,于是说:“那我也可以给你买吗?”
“买什么东西,道具?”裴闵被勾起好奇心,直勾勾地探寻:“什么类型的?情趣用……”
“不是,也是装饰品。”她夹了夹屁股,催促裴闵不要停下动作。
他觉得这种事情无所谓,心里并不抗拒,反而有种微妙的期待,一边勤勤恳恳地后入,一边眼巴巴地看着她的后脑勺,“那你穿上吊带袜可不可以……嗯……”
“?”
裴闵声音越来越小,让裴芙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他连耳朵都红了,支支吾吾地说出最后的几个字:“像之前一样,踩我。”
“踩你?”裴芙眯了眯眼,心情有些复杂。他的性癖也挺淫荡的。她踢了踢裴闵,让他把鸡巴拔出来:“你要是想,我现在就可以踩。”
裴闵打了个寒颤,赶紧又把鸡巴插了回去。他摇头:“今天我们搞过餐桌,再足交就要素过多了。”
还挺讲究。裴芙趴在那儿挨cao,裴闵又射她满逼,他现在也不会射完还带她洗澡洗屁股了,哼哼。他的精液就是要满满当当灌在她的阴道里,让她含着,含不住就打屁股。
好变态。裴芙腿软,还要小心翼翼缩住穴,下体夹着满腔精水在性爱余韵里精神涣散。
回家前最后一次是她主动的。前夜两个人精疲力竭后相拥而眠,居然忘记拉上遮光的窗帘,此刻晨光渐亮,她被光扰醒,窗前的木地板上还有未完全干涸的精水斑痕。
昨夜……她浑浑噩噩想起,她晚餐喝了一点酒,被按在窗前cao得潮喷,最后站都站不稳,颤颤巍巍跪了下去,又被裴闵掐着下巴张开嘴巴,替他舔了一回屌,吸龟头的时候把裴闵刺激得眼泪汪汪,射了她满脸。
怎么趁她不太清醒的时候这么折腾她。裴芙看见爸爸的睡裤撑起一个晨勃的帐篷,于是坏心眼地扯下一点儿裤腰,单单把龟头露在外面,任她揉搓。那顶端的马眼流出几滴透明的淫水,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沉,终于装睡不下去,睁开眼睛、声音沙哑:“玩够了没有?”
“玩什么?”她露出一种纯真的表情,捏了捏龟头,恍然大悟地说:“啊,你是在说这个吗?”
她的语调天真而暧昧:“宝宝不能玩爸爸的鸡鸡吗?”
“爸爸的鸡鸡会操尿宝宝的。”裴闵失笑,拍了拍她的屁股,没打算和她做爱:“起床吧,赶紧收拾收拾,今天上午回自己家了。”说罢就翻身起来,拿了衣服要去冲澡。
裴芙倒是不打算放过他,跟着踩进浴室,和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