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沈莞又轻撩眼皮,眉头微皱:“你能不能不要总为难别人。”
一听女儿批评自己,帮他人说话,沈馨敏当即受不住了,提高音量辩驳:
“我哪有总为难别人,我都是为你好。”
“我的事你少操心行吗,我想要什么自己会争取。”沈莞垂下眼帘,淡淡道。
“你要是能自己争取,舒音和宴绯越也不至于还走那么近!”
沈馨敏这句一落,室内气氛就产生了死一般的安静。
见女儿神色微凝,她忙反应过来道歉:“对不起莞莞,是妈妈说错话了。”
沈莞关了手机,起身撩了撩耳边的长发,边往外走边语气不在意地讲:
“他们关系近跟我有什么关系?”
望着女儿离去的倩影,沈馨敏顿时烦躁起来。
洛雨若虽然也不高兴舒音是剧组的新投资者,不过在洛倾染的劝说下,还是放平心态立刻着人准备礼服,以保证洛倾染当天艳压群芳。
三天后,开机仪式当天,也正好是舒音考科二的日子。
去考场的路上,宴小少爷一脸高贵冷艳地讲:“考不过可别说是我没教好。”
舒音扭头看着他漂亮的侧脸哼哼一声:“不要说不吉利的话,我科一可是一把满分过的好吗?”
宴绯越平稳地开着车,睨了她一眼幽幽道:“那我替那辆两千万的小轿车看好你。”
听到小轿车三个字,舒音顿时汗颜,她是真没想到她练科二的那车那么贵。
她原本以为最多四五百万来着,因为那车和其他的一比,明显低调得很。
然而事实却是,低调一般很大款。
到了考场外,宴绯越目送舒音走进考场后,由远及近传来了某大叔的叫卖声:
“女友挂科不要怕,买朵玫瑰安慰她!”
宴绯越本来没注意,结果旁边几个送女友来考试的男生讨论起来:
“你们说我要不要买朵?我家小贝贝科二考了三次都没过,上次哭得可伤心了。”
另一个男生附和:“我女友也是,科一两次就差一分,每次都气得少吃三顿饭。”
“买吧买吧,送花至少能让她开心一点,少一分伤心呐。”
宴绯越一听,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舒音挂科哭成泪人儿,少吃三顿饭的画面。
如此一想,他提起大长腿就跟上了买花大队的脚步。
“大叔,多少钱一朵?”带头的男生拦住大叔询问。
戴草帽的大叔:“九块九,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男生们一听价格可以,正要一人来一朵,大叔补充一句:
“九朵玫瑰代表长长久久哟。”
“不用这么多,一朵就够了。”其他男生根本不关注他讲的寓意,一人买了一朵。
轮到宴绯越时,他看了看那些红艳艳的玫瑰,启唇说:“我自己选。”
大叔看他相貌非凡,气质矜贵,点头夸道:“小伙子有前途。”
宴绯越伸手认认真真挑了9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让大叔帮着扎成了一束。
付完款,他握着玫瑰,转身眼眸盛着笑意向等待地点走。
那模样,在外人看来,妥妥一个情窦初开的青涩少年。
过了十几分钟,陆陆续续有人出来了。
一女生出门就扑进男友怀里放声大哭:“呜呜呜-我科二两次都挂在了倒车入库。”
男友轻拍着她的背:“别哭了,你看我给你买了什么?”
女生松开男生一瞧,红色玫瑰,瞬间止住了泪水:
“谢谢你亲爱的。”
男生见状,忙揽着女友的肩膀说:“下次一定过,别不开心了。”
“嗯嗯,你最好了。”女生感动地在男友脸上吧唧一口。
在场的单身狗惨遭这一幕的凌虐。
从考场出来的某男生低嚎:“考试虐我,出来照样被虐,人生何其艰难。”
又等了几分钟,舒音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
“怎么样?”宴绯越握着花反手放在身后,走上前盯着她问道。
舒音:“就那样。”
这仨字,翻译过来就是「不咋地」。
宴绯越一听,非常简单干脆地把玫瑰花掏出来递给她,视线微微右移:
“听说看花能让人心情好点。”
马路对面卖花的大叔恰好又开始扯开嗓子吼了:“女友挂科不要怕,买朵玫瑰安慰她…”
听到这话的两人神色立即流露出不自然。
宴绯越迅速拿出高冷的姿态,解释说:“别误会,本少爷只是不想听人哭而已。”
舒音忙双手环胸,假装咳嗽一声:“啧啧,别人送一朵,你送九朵,原来你对我这么没信心啊。”
“而且,我是那种会因为挂了就哭的人?”
宴绯越听得产生了不开心的小情绪:“既然你不需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