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会帮她扛下所有。
“狂热粉?那不是对你很危险?”宴旸一怔,眉心泛起担忧。
他所知道的狂热粉,为了追星可以抛弃逻辑和常识。
这类的案例他了解不少,比如跟踪、偷窥、偷拍自己喜欢的明星,把明星用过的东西当作宝贝一样收藏,亦或者闯进明星居住的地方。
总之就是把喜爱的明星神化的心理变态粉丝。
“他的行为是危险,不过我把控他的心理后,他的危险就只针对与我为敌的人。”
洛倾染端着果汁,走到宴旸身畔坐下,亲昵地喂到他嘴里。
喝完一杯果汁,宴旸掐住洛倾染的腰咬着她的耳垂坏笑:“你真聪明。”
他没想到染染竟然还有这一手,真是天助他也。
“而且…”洛倾染莹白的玉指解开他的上衣纽扣,勾了勾他结实的胸膛,凑近他菲薄的唇低语:“他的作用还有很多…”
两人耳鬓厮磨很快在沙发上缠绵起来。
时间过了一周,当初给宴旸打伞的司机被林秉天的人揪到了。
林秉天又顺着司机的话顺藤摸瓜,抓到了当初对林琛下手的那些戴头盔的人。
接着他直接喊了宴盛德到家中听他们说真相。
宴盛德听完,整个人是气血上涌,用拐杖指着司机问:“真是宴旸让你们干的?”
司机哆嗦不已:“是,全是宴少吩咐的。”
“宴少?你们平时是这么称呼他的?”林秉天讥笑着发现了盲点。
司机等人:“是。”
林秉天嘴角挂着轻蔑:“看来他的野心不小啊。”
宴盛德的大儿子现在称宴总,大孙子称为宴大少,二孙子称呼宴二少,宴绯越称宴小少爷,宴旸则是被外人叫一声旸少爷。
如今宴旸让自己人尊他宴少,可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宴盛德自然也听出了这其中的内涵,他暂且把这个问题放一边,绷着脸说:
“林秉天,林琛以前怎么对小旸的?三番五次把人打进医院,这次他遭难只能说是一报还一报了。”
旁听的舒音都没想到宴盛德居然会替宴旸说话。
林秉天当即对他的言论出声怒斥:“一报还一报,你说得好听,把人往死整是不是太过头了?要不是我孙子命大,宴旸就是活生生害了一条人命!!”
自知理亏的宴盛德心虚地问:“那你想如何?”
林秉天火气已经冲上了大脑皮层:“让他为自己的犯罪行为付出代价!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叱咤商场多年的林秉天虽然年迈,不过年老的狮子发怒,威力依旧让人不可小觑。
这件事要是不给一个交代,宴旸以后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
见宴盛德犹豫,林秉天嘲讽道:“你还不把那个私生子处理了,是不是要等他害了小越他们才行动?狼子野心你不会没看出来吧?”
豪门中为了权势地位,一母同胞的亲兄弟都能互相下手,更何况宴绯越与宴旸本就没什么感情。
大厅沉寂了一阵,林秉天给了宴盛德一个三连击:
“宴盛德,虽然咱们争斗了这么些年,但我们都没有给对方整这出吧?”
“小越和林琛虽然不对头,也没有用如此偏激的方式为难吧?”
“你难道要因为一个私生子,坏了咱们两家的道德风气?”
宴老爷子在小辈们的注视中垂下了头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
“可以把宴旸送进去,不过要结合林琛以往对他的伤害,从轻处罚。”
林秉天知道这是他让步了,因此也没有逼得太急,答应了。
这天晚上,宴旸再次被宴盛德叫进了书房。
宴盛德在他来了后,把手边的平板让管家交到了宴旸手中。
宴旸疑惑地点开上面的视频才看了几秒,就感觉气血倒流。
那些人竟然被悄无声息地抓了!
老爷子没等他看完,就口吻淡淡地问他:“你有什么要解释的没有?”
宴旸垂死挣扎:“诬陷的话,爷爷也信?”
宴盛德:“受害者与你那些帮凶联合指证,我不得不信。”
“难道您没想过是林琛为了私欲故意陷害我?”
这话让老爷子勃然大怒:“还要说他是为了洛倾染整你?我看你就是被那小明星迷了心智!我甚至怀疑这些错事是她蛊惑你干的。”
宴旸被吼得仍旧不认罪,反问:“光凭他们的话就定我的罪?”
宴盛德:“你自己往后翻。”
宴旸接着翻,然后就看到了当初他们乘坐的车辆里带着血迹,还有那把他划了林琛脸的匕首。
怎么会?他明明吩咐人处理了这些东西。
“没想到吧,这些个亡命之徒留了一手,就是为了防止你心狠手辣把他们一起弄了。”宴盛德冷哼道。
“还有一个小别克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