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在门口站多久?”
“我刚才在想,如果不敲门直接推进去,会不会看见惠换衣服的样子——部长知道的吧,动漫里经常有这样的剧情,像是主人公...”
“闭嘴。”
不喜欢听废话的雨宫惠,自动忽略了他脑部的剧情,这让夏目有些遗憾。
关上门,阻隔来自外面的视线。夏目回头打量着周围。
这是一间非常有个性的房间,木制的茶几沙发,松软的大床,还有挂在墙壁上的,不知出自哪位名家手中的油画。
暖黄光线照在油画上,显得格外耀眼。
画的内容是一个**骑着马,看起来用色大胆,非常鲜艳。
没等雨宫惠开口,夏目就说:“《马背上的Godiva夫人》,不用提醒,我认识。”
“认识还看这么久。”
“我学画画的,在回顾这幅画的细节,历史,当然还有作者的身份...这些都是常识。”
“那么,你有什么收获吗?”
他沉思了一会儿,说道:“目前还没有,不过如果再看一会儿...那应该有很多感想,如果惠不介意我坐着看一会儿的话,我可以给你写个一万字的论文。”
“真的吗?现在写。”
“纸与笔。”
夏目一脸坦荡的样子,光看这模样,别人还真以为他有了十足的把握。
“如果你今晚过来是做这个的,现在可以出去了。”雨宫惠没好气的说。
夏目转头,脸上带着和风一样的微笑,清澈的眸子闪闪发亮:“我只是在调节气氛,惠不觉得这雷声很讨厌吗?”
“不觉得,现在出去。”
“抱歉抱歉...现在说正事。”
夏目在沙发前徘回,犹豫了一下两杯红茶哪个是喝过的——他打算故意坐到惠喝过的那一杯面前,然后随手拿起来,等待少女阻拦自己。
从指纹,温度,还有沙发的塌陷程度来看,非常难判断...看见塌陷的地方,夏目总是想起惠挺翘的臀部。
女孩从身后走来,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说道:“这两个茶杯我都没碰过,别想着玩间接接吻的把戏了。”
“是嘛。”夏目不无遗憾的找个地方坐下来,然后赶紧把脑中的东西删去。
刚才想的事情,要是被这个阴险的资本家知道,指不定要冷脸对着自己。
“看看这个。”雨宫惠递过来几张纸。
“什么?”
接过之后,夏目低头打量,发现是文化祭的安排。
红白两组,合并为一体,看这样子,应该是打算继续搞歌舞剧——只不过这次的人数更多,乐器也更复杂。
“文化祭的节目,我申请到了最后。”雨宫惠端起红茶,并没有喝。
她的视线,一直端详着夏目。
“所以,要表演什么?”他问。
“舞会——你昨天给我的灵感。”
“什么意思?”
“无论怎么表演,她们都不符合我的预期,那不如换一种形式,让观众也参与进来,举办一场盛大的,美丽的舞会。”雨宫惠说。
“这样符合流程?校方会同意?”
“这不关他们的事,只需要盖章就好了。”
资本家的嘴脸,真是令人害怕。
夏目点头,“那完全可以花钱请乐队过来,找我过来,是要我帮忙吗?”
“你以为我是来跟你商量的?”
“不是吗?”
“不,我是单方面的通知你。”
“我能做什么?”
“打杂。”
“除了打杂之外呢?”
“我想想...似乎没什么了。”
“虽然提前就知道了,但是部长说出来还是有些伤人,下次能不能换一个词。”夏目说。
“你要听什么?”
“后勤总管。”
“似乎没区别。”
“不,这还是有的,这就跟在东证一二区挂牌一样,虽然我不在乎等级大小,但好歹要有个证。”夏目一脸正经。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在这种事情上争执。”
雨宫大小姐自然不明白,官方有证和没证,可是千差万别。
“我更愿意称之为执着,这是人性的基本点,常常有人说我执着这一点也很帅,对于这一点...”
从第一句开始,雨宫惠就没在听。
她盯着稿纸,面露沉思之色,就连睡衣的扣子松了都不知道。
没错,雨宫惠也穿了睡衣。
穿睡衣当然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的睡衣非常可爱。
靠近胸口的地方,印着几只企鹅翻倒的照片,企鹅嘴指着的地方,恰好是饱满处,这似乎有一点引路的意思。
赞美企鹅!
当然,他赞美的不是南极的黑心企鹅。
夏目的视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