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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僵硬了一下不敢再乱动了。
我以为只是正常的不会有
只是抱一下而已,他怎么可以?她错愕,这人看着光风霁月的,怎么这么重欲又禁不起撩拨?已经彻底弃疗了?
会的,他似乎自己也觉得不妥,面上仍然维持镇定,与之相反的是胯间生理反应来势汹汹,抵在女孩子柔软的小腹上戳着,我也没办法控制。
她眼睛一瞟,看见他耳朵微红。
丢不丢人。她恶意地坐在他大腿上又蹭两下,说你自制力好差。
宝宝。他难得地流露一些脆弱与乞求:可不可以在这里
后头两个字是气音,从他唇齿之间逸出来挠在她耳根。
操你。
可不可以,在这里,操你。一句话被他讲得百转千回,赤裸裸提出一个无理要求。低声下气肯定是演的。他把她吃得死死的,料定她的纵容没有边界。
你就直说你早就想在办公室里干坏事好了!她一咬牙,没拒绝就是同意,果不其然捕捉到他眼底一点得逞的坏。
窗外炎炎烈日,办公室里头却是悠凉的,空调恒温在二十六摄氏度。落地窗被他按一下操控面板落下了帘子,日光在窗帘微微晃动中照进来一丝,像外界的触角,窥探这一场情欲。
她喜欢听他在做爱的时候讲话,声音低沉沙哑,掺杂情欲的粘稠和颤抖,间或闷哼、发出几声难以自持的喘息,他沉醉在性爱里无比动情,叫着她宝宝,说乖、听话这样带着微妙掌控感的字句。
乖,听话。如果是别的男人这样说肯定要激起她一身反骨,爹味又油腻。可是,可是他是陆沉啊,他温温柔柔地吻她两下,她就真的把一切都抛到脑后了,跪在他脚下侍弄他。
这么大而漂亮的一根性器,带着热度从西装裤里被放出来,像是挣脱了枷锁露出原始的野性,难驯又诱人地抖了两下,就被她拢在手里抚慰。红茶色的唇蜜沾到顶端,被她用手指轻轻抹掉,却蹭到他马眼,看见那儿敏感地阖张两下,吐出一点腺液。
她无意打持久战,含得深,吮得也重,吞吃的声音在室内尤为清晰。她是刻意地在逼他草草了事。陆沉纵使再怎么天赋异禀也招架不了这种阵仗,眼看着那粉色的舌尖在他铃口一钻,喉咙发出一声难以自抑的呻吟。他连射的样子都很漂亮,脖子扬起,失神地放空了一会儿,又低下身子把她捞上来抱进怀里,手伸进她的套裙,一拨弄,手就探入内裤里头揉动。
另一只手在抹掉那些射在她脸上的东西。糊得睫毛上都挂了丝,色得不行。口红也蹭完了,此刻嘴还是红润微肿的,全是他插红的。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一样娇贵,插一插就红了肿了,显得他性事上多残暴似的。
他语调柔得像春水,贴在她耳边上说,现在你要我的手,还是我的嘴?
玩这么大。
她被放到办公桌上,看着他的头低下去,接下来下体就感觉到他呼吸浮动,然后是唇舌覆盖上来。他垂着眸子与她的身体深吻,舔弄很有技巧,高热的口腔包裹着同样湿烫的三寸软红地,她的欲望被剥开壳,露出颤抖湿润的蚌肉,在他的眼皮底下无所遁形。
怎么这么湿啊。他觉得可爱,眼里观察她反应,只能偷偷看,要不然害羞难堪了,往后三五天就别想吃了。
他没再舔,身子压上去,手抽出她塞在裙腰里的衬衫下摆。他今日开会余光不知瞟多少眼,活像那种变态上司视奸下属。若从正常视角来欣赏,今日她无疑是清丽又美丽的一朵兰花,真丝衬衫套一条包臀半裙,亭亭玉立,又是二十来岁的好年华,像水墨精心勾勒出来的美人图。
可是他和她是什么关系?甜蜜的黏稠的,深入到负距离的,睡过的。陆沉金丝眼镜后的眼神算不上清白,他是男人,对自己的漂亮恋人有欲望是正常的。她的胸给丝质的衬衫裹住,隆起的弧度太过诱人,他想如果是隔着这样的面料揉她的胸,手感应该也绝佳。
低劣的欲望在下腹聚成一团暗火,不上不下烧了小半天,终于还是烧到了她身上。他一双大手揉着女孩的软嫩胸脯,手指从扣子的间隙里探进去,插入内衣下缘,没两下就摸到那一颗已经硬了的乳尖,捏在指缝间亵玩。
她在他身下被压制得动弹不得,那一根阴茎沉甸甸的压在她腿心,陷在缝里压着肿起来的阴蒂,偶尔一点动作蹭到都会让她软成一滩汁水。
他底下头来吻她,说,宝宝,帮我摘眼镜。
摘下的那一刹那他的下身就对准了她的穴口狠狠撞进来,她一边呻吟一边发脾气,都口了一次了为什么还要进来?
陆沉解开她衬衣胸衣的扣子,露出那两团赤裸的奶随着他的操弄摇晃。
他重重一挺腰,说,因为你今天很漂亮。
因为很漂亮,所以想要弄乱你想要狠狠操你,最好是内射,含着他的精液回到工位上。他想不得这些东西,一想几乎就要陶醉进去了,人无法真正克制自己的欲望,尤其知道它就是欲望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