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是否口渴,就是在问,主人召幸是否酣畅淋漓,是否尽兴满意。
伸出胳膊——从白皙的肩膀到细嫩的手腕里侧;悄悄掀开被子——从右侧乳首到小腹……一路残留着红色的痕迹。
洛乔还没出来。
“笑欢颜赏下去,你这半个月脸上都带着巴掌印子,你想明儿就这么在家奴们面前谢恩呐。”
“主人方才可有通传什么?”
洛乔向右翻了一个身,却什么都没摸到,迷糊中又向左翻了一个身,手下的床面似乎压塌了一些。
不指望洛云白有什么作为,眼下的事十分麻烦,这个臭小子别这个节骨眼儿上惹什么乱子就好。
……
“是……主人怎么使用奴隶都是奴隶的福分,是奴隶说错话了,奴隶稍后便跪省自罚,或者您赏奴隶「笑欢颜」吧,罚罚奴隶该打的嘴。”
他竟然,在主卧留宿了……万岁节的前一夜!
就算是贴身的侍奴,随意打听主人的起居,也是容易犯忌讳的事儿,但是伺候左右,又不能不闻不问,于是就有了一套代替的说法。
这是主卧,只有主人的床才会碰不到边。
厉……”
洛乔身体一颤。支起来的被子慢慢的失了支撑,逐渐滑落下去,露出主人的
“主人是否口渴,问过茶水?”
等万岁节仪式结束,还是把人叫过来嘱咐两句吧。
只是已经半夜,洛乔仍未出来,莫不是在里面被罚跪了?
没有传人,没有传赏,也没有传刑。
洛泽便知道,洛尚弈并未再生气了,于是大着胆子甚至拱了拱屁股,将笔杆吃得更深,锁着环的下体在主人大腿上摩擦。
另一边,洛书等洛泽将电话挂断,才松了一口气去忙自己的事情。
洛尚弈便抬手让人起来。
洛泽被洛尚弈的语气吓得一哆嗦,洛尚弈的眼刀立刻就刮向洛泽。
“今儿上的什么茶?用得什么杯,什么壶?统共上了几回?”
这就是妥妥的奴隶间的黑话了。
明日就是万岁节,众多主子都在,奴隶们要对主子歌功颂德,表达敬仰感激之情……要是洛乔因为罚跪晚上休息不好,明日出了什么差错,恐怕要出大事的。
洛乔是从白洛云的床上醒来的。
这不是他的床,他的床只要向旁边一翻身,就能够到床头柜上的台灯,能搭到床的边角,把一条腿放在地上。
如此这般,他也该歇着了,明日万岁节,从早上起来就要忙活,要体力着呢。
随侍的奴隶这回也犹豫了一下,只是大人和主子的事,他都得罪不起……看了一眼左右,见四下无人,随侍的小奴隶低声垂目答道:
大略是伺候尚且合乎心意,不曾有大罚。
洛泽本也没什么错,洛尚弈不可能放任自己对儿子一无所知,洛泽能大概知道洛云白床上的事,都是洛尚弈默许的,是自己迁怒于人,话里挑刺罢了。
“还有,你刚才说,洛书什么?”
洛乔瞬间清醒。
洛书深深地看了主卧一眼,果然天意难测。
白洛云的床极大,够个人在上面翻滚。纵使洛乔左右翻身也没能碰到熟睡中的白洛云的身体。
轻软的蚕丝被和肌肤相接触,他屋里用得也是主人按例赏的蚕丝被,相似的触感让他有些迷糊。
“回大人,少爷未曾问过,卧室内有置茶,想来洛乔大人已侍奉足矣。”
“茉莉花茶,约摸上了三回,中间换沏过一回,记得是小白菊花的盏,鸢尾兰的壶。”
洛泽小心翼翼地哄着,洛尚弈的气消了大半,逐渐冷静下来。
随侍的奴隶告诉他洛乔的侍奉足够满足主人。只是洛书却仍不放心。
看着脚下乖巧跪着的小奴隶,洛书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询问道:
“你去睡吧,这些日子都是你在忙,明天万圣节还要折腾一番,早点休息,让洛焕过来守着。”
洛书走近白洛云卧室外的门,并未听见里面有任何声响,便招手随侍的奴才,让人悄悄跟着自己到外面。
随侍的奴才心领神会,便小心翼翼地答道:“回大人话,少爷并未有传。”
“让下面人这段时间给我盯住了那个裴炎,敢这么明目张胆拒绝洛家的人,要么是为人所用,要么不是省油的灯。云白这孩子单纯,还是得看顾着点。”
“奴隶只想您高兴,求您别为着不值得的人气了,明日还要向家主请安,气着了身子晚上又不好睡。”
洛尚弈笑着掐了掐洛泽的脸。
正欲挪出一条腿看……手腕却突然被人抓住,放在嘴里咬了咬。
等到最后一次确认好明日万岁节的有关准备工作,抬头一看表,已经接近12点。
性事清甜,大概是幸了三次左右,中间训斥过一回,听起来承宠的娇弱温软,赐幸绵长细腻,虽则难耐,亦有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