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的新人考核最终在她和波本晕厥为结果的混乱下落下帷幕。
为表歉意,琴酒这次主动让他们搭乘自己的车子,让伏特加开车送他们回去。
据点自然在他们走后就炸了。
车上,贝尔摩德坐在副驾驶,琴酒和降谷零坐在后头。
琴酒特意把自己的脖子捂的很严实——他怕这两个因为做题做昏厥的人一怒之下把自己掐死。
他是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自己人的。
不过,贝尔摩德和波本现在显然都没有那种心思——
贝尔摩德看着晃过去的店铺招牌,忽然痛苦的捂住了眼睛,语气十分难受:“琴酒……伏特加,你们有没有止吐药?”
“……没有,我们车上不带那玩意儿,止血药和绷带倒是有。”琴酒狐疑地看着她,“你晕车?”
“不,我晕字。”
贝尔摩德转过头接近一百八十度,表情阴沉不定,“我现在看到汉字就想吐。”
琴酒:“……”
不是他干的,跟他没关系,阿门~
琴酒边上的降谷零发表了相同的看法,而且反应比贝尔摩德更直接:“我……呕,我,我也是……”
可怜的老波本甚至还干呕了两声,彻底闭上了双眼,看起来十分安详……
——主要是为了不看外面那些写着汉字的招牌。
琴酒:……
他这次是不是有点用力过勐?
琴酒沉默着低下头,认真反思了一下自己,决定下次给贝尔摩德一些优待,比如换成欧洲或者美洲那边的英语试卷……
专心开车的伏特加倒是没有一点问题,还通过倒车镜疑惑的看着两个表示晕字的两个人,内心不解:
他明明也做题了,为啥就没事呢?
琴酒:“……”
那是因为伏特加你就是在瞎翻译完全没有考虑那些题要问什么啊!
贝尔摩德可是被坑惨了。
此刻的太阳已经日渐西沉,只不过今天还在夏天,黄昏来临的没有那么早。
五点左右,在把贝尔摩德送回她目前居住的公寓楼之前,她的手机上收到了一条短信。
手机的铃声和振动引起了琴酒和降谷零的双重注意。
贝尔摩德睁开了双眼,忍着一股恶心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但就这一眼,她直接捂住了嘴巴,然后把手机勐地向后一甩,正好砸在琴酒的脸上。
琴酒:“……”
真的至于吗?
“我不行了……这个好像是无良boss发来的,你们看看他发了啥吧。”
贝尔摩德就好像见到了什么藏东西一样,不断揉捏着太阳穴,还问伏特加有没有眼药水。
伏特加那没有眼药水,但琴酒有。
他从百宝袋里掏出一小瓶眼药水给贝尔摩德丢过去,然后才把脸上的手机拿下来开始观摩。
无良boss发来的?居然给贝尔摩德发消息都不给他发,果然爱是会消失的。
琴酒在心里谴责了一下某boss。
降谷零第一次听到‘无良boss’这个称呼,也睁开眼睛,好奇地凑过来看了一眼。
下一秒,老波本同志果断缩头,捂着眼睛:
“贝尔摩德,你用完了没?”
“快了,等我再滴几滴……”
琴酒:“……”
感觉被愤起之下掐死的可能性更大了呢。
缩了缩脖子,琴酒才认真开始浏览起boss给贝尔摩德发的短信——看了一遍他就破桉了。
就是因为boss的一通长篇大论里面难免掺杂了几个汉字,才导致了两人的晕字病发作……
……不对,他重点怎么也歪了。
“琴酒,他发了什么?”
滴完眼药水的贝尔摩德把眼药水瓶子用纸巾擦了擦,然后扔给降谷零,转头问道。
后者一边滴眼药水,一边竖起耳朵。
“没发什么。”琴酒关上手机,扔还给贝尔摩德,“就是他派过来的人要到了,让你注意一下,还让你试着跟那些人交流一下感情。”
“……哈?你确定?”
贝尔摩德一脸不信,但还是没有打开手机。是
她在组织里一直相当于是独狼,除了跟琴酒的行动组比较熟悉之外,哪怕在美国,她跟朗姆的关系也十分疏离。
估摸是无良boss防着她吧,总是不让她跟其他组织的高层打交道。
这次突然说让她跟新来日本的那些成员‘交流感情’,贝尔摩德是万万不信的。
“大概就是那些意思。”琴酒顺手拿回了自己只剩下几滴液体的眼药水瓶子,无语地扔回自己口袋,“还有就是让你不要管后面交接的事。”
贝尔摩德轻哼一声,“那他可真是多虑了,我可从来没有插手过高层的交替。”
琴酒耸了耸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