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后,琴酒继续盯上了降谷零:
“真的,真的,不考虑?”
威逼不行,那只能让苏格兰去打感情牌了。
琴酒现在还处于觉得五星组人手不够用的情况……或者说,他见到什么好东西就想往自己组织里带。
说白了,就是强盗思想:
我觉得好的,那就只能是我的……
除非我能做出更好的,不然就把你毁掉。
虽然也没有要到'毁掉'那么极端,但如果这些'好东西'真的没法自己掌握,那么就只能拿来利用了。
“……琴酒,你也知道,我是公安的人。”
降谷零其实不太懂琴酒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拉拢自己。
即便自己的老同学已经有两个都加入了对方,但……他的不解还是占了绝大多数,因为再怎么说,五星组也是个犯罪组织。
景光是被对方救下,加入还算说得过去;可松田呢?
(松田:我是被逼的你信吗?)
“我当然知道你是公安的。”琴酒把手里的文件塞回衣兜里,“不过我们组织的规则也说的很明白,就算你加入了,原本的身份也可以得到保留,你还可以继续当你的公安。”
“那不就是卧底吗?”降谷零无语。
琴酒脸色一正:“这怎么能叫卧底呢?”
降谷零反驳:“上面不是还说要定期汇报在职工作相关事务以及日常活动情况吗?我把公安的内部消息透露出去……”
不就是卧底吗?
五星组的卧底,加公安的叛徒。
“你要那么想,我也没办法。”琴酒很光棍的耸了耸肩,失口否认对方的说法。
其实,降谷零说的是事实。
但,拉拢人的他这边,这种大实话还是不好说出口的。
伏特加开着车驶入地下车库,在一个空位上停下。
“下车吧。”
琴酒对着降谷零扬了扬下巴。
后者点头致意了一下,没吭声,只是默默的推开车门下车离开。
目送降谷零的背影远去,琴酒感可惜的摇了摇头,拿出手机开始编辑短信。
现在把波本拉入他自己的阵营看来是不太有可能了,至少短期不可能,那么就看他会不会把五星组的信息告知跟他在公安里关系比较近紧密的人。
如果不是公安里还有组织的钉子,甚至连警视厅高层都有组织的联络人,琴酒都想把公安整个放进利用圈子里。
现在只利用波本这一部分,用处也不是很大。
“不过,如果能让FBI掺和的话……”琴酒摸着自己的下巴思索。
倒也不是不行。
还坐在驾驶座的伏特加这时候转过来问道:“大哥,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他的问话把琴酒从思考者模式中拽出来,“现在……你先回基地吧,把下午的事汇报一下,直接用你自己的账号发,要是boss问起我就说我出去巡查了。”
关于boss位置的想法,目前还只是猜想。
琴酒估计自己还需要多反复横跳几次才能有确切答桉。
今天他姑且再跑出去浪一浪,看看boss的反应如何。
“哦,我知道了……那大哥你呢?”
“去'巡查'。”
等伏特加下车后,琴酒坐上了驾驶位,发动车子,“如果有其他人发邮件联系我,也都说我没空。”
现在他的处境比之前更危险,但这样一来,他反而可以一反常态的重新接手一些五星组的事务。
而且现在……
'吱——'
一个潇洒的倒车,琴酒勐踩油门,冲出了地下车库。
他现在还有一个要紧的事情要去处理——那就是将组织,发扬光大。
伏特加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大哥离开车库后来了个漂亮的右转弯,嘴巴张了张,一句话终究没说出口:
大哥,你这是逆行啊!
……
已经到了入夜之时,天空也彻底黑暗,久经不散的乌云也仍在夜空徘回,遮蔽了月亮与星星。
只不过快斗预计中的台风天并未到来,可以称得上是风平浪静,只有微风拂面,没有暴雨也无狂风。
城市的灯光也完全顶替了星月之辉,照亮漆黑的夜空。
东都铁塔。
黑羽快斗抬头看着下方灯火通明的景象,内心充满了无边的凄凉。
“那个红子,能不能把我放下来让我写个遗书?”
铁塔的观景台架上。
一袭白衣的快斗被一根长鞭捆了一圈又一圈,吊挂在铁架子上。
头朝地。
但神奇的是快斗的帽子还跟胶水一样粘在头上,怎么也不会掉下去。
这场面一看上去就十分柯学。
“写遗书?”
深红色长发的少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