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来跟你交流一下,每次开幕式后都会有学院战书环节,战书将由每个学院的代表人物上去发表讲话,提升己方士气,灭敌方威风,东大艺术集团下的参赛名额是二十人,一开始从这二十人中选出的代表是中央区S班的王牌森美画,但她放弃了,意思是让你作为代表领袖出场比较好。”
“另外一提,今年庆应私塾的代表领袖依然是神绘灵,说实话,大家都很期待你与他的第一次交锋,演讲稿已经写好了,给你看一下。”泽野和树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信纸。
羽弦稚生接过演讲稿,一边看一边喝波子汽水。
看到一半他就不再看了,这个演讲稿写的很不错,抑扬顿挫,热血澎湃,大概是东大艺术找专门写这种类型的作家定制而成的。
但他不用。
他肚子里有更好的。
你要跟那个世界里的文明比热血,比抑扬顿挫,比声停欲语,这个世界只能是被吊起来打。
比起这个,他更加在意的是森美画为什么要这么做,作为学院领袖出场,绝对是在大人物们的面前刷好感度的绝佳机会,按理说她不应该放弃。
“她放弃机会,是为了我么?”羽弦稚生问道。
“看样子是的,那姑娘说实话脾气很倔,你招惹了她,让她受到了屈辱,她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这是一把双刃剑,你上台演讲好了,便能在全东京的观众面前收获一波关注度,但如果你没有演讲好,被别人压制一头,那么你也会受到谴责。”
“福泽董事长给我发来消息说,这个全凭你自己做决定,无论如何,大家都希望你能上,在比赛开始前先声夺人,让全东京都好好看下东大艺术旗下的神明之子。”
“我没问题。”羽弦稚生点头。
“收拾收拾吧,换上小礼服,迎接今晚的盛会。”泽野和树说。
“我没有礼服。”羽弦稚生说。
泽野和树一愣,低头看着羽弦稚生身上的短袖大裤衩,干净简单利落,无拘无束,自由随心,像他的人一样。
两人又坐了一会儿,直到手里的汽水喝尽。
“走吧。”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