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傅棠川不知道该不该把小东西推走的时候,胸前蓦地传来一道被啃咬的刺痛。
这小东西,又咬人!
他连忙把人推坐起来,低头就看到胸前一片湿滑莹亮中,脆弱的乳首被咬破了皮,有轻微的血迹沁出。
纪棉白乎乎的小手一个劲抚摸软中带硬的胸肌,似乎对这个手感甚是喜欢,他舔了舔唇上的血丝,痴痴地笑,“好吃……嘿嘿……糖果好好吃……”
“……”
傅棠川忍着腾烧的欲望,帮他把口水擦掉,“小色鬼。”
纪棉又把手撑在傅棠川被打湿的紧实腹肌上,仰头呼着热气,开始磨动起屁股。
两人紧密缠合在一起的下体像被泼了一盆水,泥泞到不能看,娇红熟烂的肉嘴深深裹含住过于粗烫的阴茎,尽其所能将肉棒吞吃到最根部,大到可怖的龟头便因此直直磨抵到了酥痒的骚心,引得穴内的嫩肉都被电得阵阵打颤。
吞纳巨物并不容易,花穴口的软肉被撑大到薄如蝉翼,显得可怜兮兮,但纪棉又开始淌口水了,看起来非常乐在其中。
或许是春药给他软软的身体灌注了力量,他不满足于浅尝辄止,开始一上一下尺度深长地坐弄起来。这根硬硬的东西好无情,都不肯动一下,那他只好主动坐穴让这根淫具尽情奸进自己的嫩逼里。
肉棒实在太长了,他需要把白白弹弹的屁股抬翘得老高,才能差不多让龟头退到穴口的位置,然后泄力,单纯依靠重力几乎是砸下去。
“唔啊……好……好深……嗯……”
被春药浸透每一个细胞的他,以往的羞涩羞耻都齐齐没了踪影。
他的小穴让傅棠川狠狠插弄过几次,已经可以很好的适应那个大家伙。
裹满汁水的娇弱肉花拍打在鼓鼓的肉囊上,磨得愈发鲜红透亮,随着纪棉逐渐加快的动作,肉壁与肉棒之间更加频繁地摩擦,碾水声也越来越响亮,二者缠绵到至死方休的滚烫贴合处,痴狂地溢出更多新鲜水汪的蜜汁。
傅棠川粗喘着享受这种紧致到要命的快活。
“这可是你自己坐上来动的,不关我的事,呼……我可没动,醒了不许赖我。”
他原本想当个甩手掌柜,一点都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免得小东西清醒过来再生他的气。
可谁知两只雪兔般的沉硕酥乳随着主人的一起一落,在他眼前不断晃动跳跃,颤颤颠颠的又可爱又诱人,简直迷花他的眼睛。
他嗓子眼立刻就干涸得要冒起烟来,哪里还忍得住,于是直接抱着人坐起身,迫不及待含住一颗小奶粒,像是在吮棒棒糖般一张一合一下下吸嘬,把奶子吃的水滑溜溜,湿腻的舌头时不时顶进乳尖凹槽里舔抵,惹来上方传来又娇又酥人的鼻音。
这小东西到底吃什么长大的,奶子绵软到他心里去,皮肤也像水豆腐一样又嫩又滑,还香香的,吃起来怎么都不够。还好小东西不能生育,不然他要嫉妒死小东西生的孩子。
都是我的,傅棠川把奶头吸吮得硬挺肿大,像两个脆丽丰润的大红枣。
全都是我的,他恨不得用力吃进肚子里,暗暗地想。
咕噜咕噜——
傅棠川的肚子不合时宜叫起来。
他先前一直在给小东西做春卷,自己根本没顾上吃东西,这会儿空荡荡的胃发出抗议了。
纪棉听到了,他嗯嗯叫着,迷离的眼神抽空看了下傅棠川被汁水溅得一团糟的腹部,然后突然把人摁在床上,自己又往前爬了些。
花穴顿时剥离肉棒,没有了堵塞物,一口口蜜液顺着樱桃小洞激涌出来。
“你饿了。”他被情欲烧红,脸颊像长了两颗草莓,一边说着,一边坐到了傅棠川脸上,把滴滴答答的小穴喂到了傅棠川嘴边。
“饿肚子对身体不好,我的给你吃。”
纪棉的脑子大约是被春药烧焦烧糊了,他好像真的在热情地请客吃饭一样,肥美多汁的粉色肉户摩挲着柔软唇瓣,想要撬开嘴塞喂进去,到了采摘季节的熟透肉果触顶到鼻尖,惹来娇吟连连。
傅棠川俊气的下半张脸很快就变得湿润水淋起来。
“快、快吃呀,要流……嗯……要流出来了……不能浪费食物。”
傅棠川没有说话,但他的眸光盯着某处任人采撷的娇艳,越发幽深发亮,这小东西疯癫得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已经被勾得欲火焚身,没有犹豫,张嘴就把湿嘟嘟的肉花吮进火热口腔。
他没有口穴的经验,但似乎与生俱来般熟练,灵活的舌头上上下下舔刮着滑腻肉缝,又把鼓鼓的充血骚蒂裹进口中,用舌尖来来回回舔弄挑抵。
花苞混杂着淫水和口腔津液,被狠嘬得砸砸响,很快就软踏踏地颤抖起来。下面被吃的要热化了,发麻的快感让纪棉夹住男人的头,玉润的足尖也忍不住蜷缩起来,爽得咿咿呀呀吟叫。
傅棠川有力的大手托住手感绝佳的臀瓣,滚热的舌头顶开颤动的粉色肉褶,挤进了鲜美肉洞里,在娇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