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虽然这些想法稍纵即逝,仅仅只在司徒锦的脑海里停顿了须臾,几乎是甫一出没,便被深藏于他体内的那头名为欲望的野兽所吞噬,但是它们依然遗存于他的思想之中,或许哪一天便会受到触动。
“……你刚刚……这里是喷水了吗?”
司徒锦的眸色深了深,忽而微昂前身,自她的乳沟辗转舔吻至她的锁骨,最后张口轻轻嵌合住她颈侧的血管,又在她的皮肤上微微磨擦,“那……再喷给我看?”
语毕,他反是自己先顿了顿,然后又似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只是颇觉惋惜和不舍的深深捣鼓了她的小穴几下,紧接着却相当利落的将自己的手指从中抽离,空留好不容易将它们全部吃下的小穴在抽搐了一会儿又慢慢地聚合,终于重新变回一条细缝。
“真可怜,都被我弄肿了。”
他轻轻的摸了摸她贝肉中的小核,突然兀自站直,一面脱下了自己的外装,一面半抱半搂着她走向了位处于更衣室里的那排木制座椅,甚至轻而易举的就将她推倒、让她平躺在了盖着他衣服的椅子上,在跟随着她倒下并覆身其上后又缓缓下移,将其围系在她腰间要落不落的裙角再度剥开,彻底褪下了滑至她右脚边的底裤。
“我从来没试过这个。”
他抬起她的双腿,将闭拢起来的穴口慢慢掰开,并小心地揉弄着她的软肉,意图以此再度激发她的情欲。
“如果我说,我想把你舔到为我喷水……小妹,可以吗?”
少年将脸贴在她的肚子上轻蹭,期期艾艾地启口问她。而在她看不清的角度,他脸上的表情却是前所未有的虔诚、沉凝与贪妄。
骗子。司徒绫想到。她都不知道他趁着她昏睡时就这样弄过她多少次。
黑发少女半阖着眼,前两次的性体验令她的思绪变得十分迟缓。她倦懒地微微摇头拒绝了他,竟觉得室内的灯光在此时非常晃眼。
“不要。”
然而她的否决显得相当娇气,听起来就像是在口是心非的拿乔。
“怎么就这么怂,嗯?”
见她如此,司徒锦不由轻笑。
他调侃一般咬了咬她的阴阜,在觉察到她情不自禁地颤抖后又开始试着舔弄她贝肉里的花核。少年一面慢慢地摩挲着她的腿根,一面在她的穴口轻浅的戳刺,于此同时,更是不疾不徐地向她说道:“你不喜欢吗?难道你不想要我把你弄得更加舒服?可是我只想给你弄这个,不然我们试试吧?就、让我给你弄一次这里……让我嗯呜,我想舔你,让我舔你的小穴,我想给你,我想用我的舌头肏进你的小穴里,我可以用舌头把你肏到高潮,让我进去,我就想尝一尝你,我想知道我最甜最乖的小妹那处小穴里到底能有多软多甜。”
他从来没在她清醒时给她做过这个。
他想要为她做这个。他想要获得她的同意,让他能够为她做这个。
似是怕再度遭受拒绝,司徒锦几乎是迫切且强势地扯开她的穴口,并将舌头肏了进去。他能感觉到现今正在被他用舌头狠狠伺弄着的少女在这一瞬间是如何反应剧烈的抬高了自己的臀部,又是如何将他困缚在了她的阴户,于是他记忆里一切有关于他为她做这个的画面统统都被他洗练、美化成了现在的这副情致——
‘他以前从来没有用舌头肏过她。’
‘不,不对。他们以前也做过这个。只是她从来不肯让他像是现在这样把舌头肏进那里面去戳弄。’
他喜欢这个。他喜欢这样想。司徒锦使劲推高她的双腿,用膝盖顶住她的腰背,将他妹妹整个提起来,迫使她在他面前展开她的全部,然后发狠似的吸她、弄她,用舌头将她体内为他分泌出来的淫液统统吃到他自己的嘴里。没错的。他是可以这样对待她的。这些水都是他的。这是他弄出来的。他充满占有欲的想到,然后又让舌尖刺入得更深。是的。他们是可以做爱的。他们是能够在一起的。司徒锦套弄着自己肿胀的阴茎,偶尔任柱身与顶端贴着她的脊椎胡乱的前后戳刺、上下滑动。他幻想他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里,能够用肉棒顶入她的任意一处内脏、骨络之中肆意的抽插和耸动。而唇舌上的触感则将他的幻想变得越发逼真。他亢奋地揉弄着自己的阴茎顶端,满心怡悦的沉浸在他的过度妄想中。真好。那里面动得好厉害。她真紧。又潮湿,又温暖。他喜欢这个。他喜欢她。
“……哈、哈啊。”
少年的呼吸随着持续飙升的快感以及射精的冲动转变得越来越急促。他忽然用牙齿猛地嗑住少女阴户里的花核,同时将舌头深深的顶进她的小穴里。移向阴茎顶端的手指则相当灵活地仿照着她幽径的律动时不时地按捏着自己。直待他感觉有一阵激流从那小穴中喷溅到了他的嘴里,他才突然放松了针对于自身的克制,任凭精液冲击她的腰背。
‘这是他第一次当着她的面射精。’
这是司徒锦第一次将精液射在她身上。
黑发的俊美少年毫不嫌粘腻的将她全身都慢慢舔了一遍,即使在此过程中下腹再度蠢蠢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