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注视着他。
司徒锦险些没错手将他的特产小礼服一下子摔落到地上。
“回来了?”她回望着他,幽幽地说道:“哥哥兽?”
纵然是他,也从来没奢望过他妹妹会在他的梦里以全身赤裸的形象出现,并且还一声不吭地等候他回家,划重点,像个小媳妇似的,仿佛是在一直等待着他的临幸——就像是,她已经准备好了要接受他,而他,则随时都能够在回到家后的第一时间里就立即埋入她的身体里。只要他敢,他就可以进入她那处湿润而紧致的甬道——简直是另一种哲学层面意义上的回家。
“嗯,去给你拿那件特地为你定制的小裙子,”他飞快地眨了两下眼,居然有些局促地抱紧了他自己手里的礼物,“你饿了没?妹妹兽。”
当你亲妹妹一点没事似的向你表现出“哥哥,你摊上大事了”的暧昧态度,而且是在什么都没穿的情况下像只矜傲的小奶喵一样乖巧可人的静待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等你回家,衬得被她逮住的你如同是一条刚离家出走又在外面汪翻过天后才终于舍得偷偷溜回来的狗,请问,你现在是什么心情?以及,你准备怎么办?前提是这条逃家狗在几个小时前还曾按着那只小奶喵往死里肏。而现在,狗还觉得它甚至没有肏够。
这道题超纲了。这条狗不免遗憾的想到。他现在可不是由于对方正值逃避与心虚,于是便能理直气壮为所欲为的那一方。
只是……尽管他还是没有见到他妹妹为了他而变得心慌意乱的样子,至少他原本以为他可以见到她就像是在对待恋爱对象那般试图追踪他的行迹——这着实令他感到惋惜——不过,若是借此就能够替他妹妹创造出一条可供她发泄情绪的渠道,倒也不错,省得她一再地死钻牛角尖,整天挖空了心思的就琢磨着怎么逃避他。
反正她醒后一见到他,肯定还是会和他闹别扭,那不如令她为了“他敢在将她差点吃干抹净之后又撒谎又逃跑”这件事上生气比较好,指不定还能产生些更棒的效果,要是她能从此往后彻底缠上他……这便再好不过。
司徒锦默默地杵在原地,极为细致地游览她全身,目光里沉淀着暗深又浓郁的艳色。
“我饿了的话,你要怎么办?”
司徒绫先是乖乖地应了声饿,转而又向他伸出手,“过来,哥哥兽。”
“想吃什么?我们今天点外卖。”
司徒锦相当听话的迈开长腿慢慢靠过去,一面随手放下小礼服,一面隐忍不发地将她揽入怀中。他顺手替她理了理长发,又摸了摸她的胃部,在感觉到她的饥肠辘辘以及体偏低的体温时,脸上不禁生出几分不愉,“醒了后为什么不想着给我打电话?好歹穿件衣服再坐在这里等。”
“我想哥哥兽了,”她答非所问地回他一句,又忽然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亲,“我想知道哥哥兽会不会为了担心我而尽快赶回来……我数了好久的数……”
这小哥斯拉真是惯会戳他软肋。
司徒锦的心里顿时又冒起了小甜泡泡和小酸泡泡。
“哥哥兽,我好饿,”她细细地亲吻着他的双唇,伸出小舌悄悄舔他,像是在勾着他尽快做出回应,“我要吃一吃你的嘴……或者,你现在就亲亲我?”
讨债鬼。
司徒锦想笑,又本能的觉察到她的反应有点不对劲,可她甜软得过分,让他的心里马上便量产出大批、大批的小甜泡泡。要是能彻底占有她,她会不会变得更乐意粘着他?他飘忽地意识到这点,而后顺水推舟的缓缓张开唇,默不作声地缠着她的舌尖肆意作弄,引着她进入他嘴中随意探索,再喧宾夺主地好好亲上她一亲。
“好吃吗?”半晌后,他在亲吻她的间隙中问道,“还饿吗?”
再继续这样与她接着闹下去的话,他可得必须喂她吃点什么别的东西了。
“我要把这座沙发放到我的卧室里去。”
他这么想着,也就跟着说了,“不想让别人碰你这样待过的地方,不想让任何人见到……当你回想起我在这张沙发上肏过你时的样子……”
为什么他就那么喜欢在与她亲昵时一直说骚话?
司徒绫羞耻极了。即便她确实是准备与他发生关系,可他每每都总能令她轻易的就感受到窘迫。向来目下无尘的矜贵大小姐哪里听人说过这么直白的荤话,而且这话里话外的指摘对象还尽是她亲哥冲着她本身来的。要是司徒锦能在一边说荤话的同时一边操她,那倒还不至于令她这么尴尬。可现在这不上不下的……她都已经默默躺好了,她哥作势欲扑,看起来也极为想操她,然而她等了半天,原本以为只要躺赢就行,结果她哥亲了亲她的屁股,再自己憋住——尽管这目前仅是一个比喻而已,司徒锦还在和她亲嘴后讨好似的向她献上了小礼服,但她怎么就那么憋屈与窝火呢?
操。司徒绫在心里骂道。这还是她第一次忍不住接二连叁地想着这个字。不管是将它用于动词,还是把它当成语气助词。
显而易见,勾引她哥操她是肯定行不通的。难道非要她强上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