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舰上。
大哥,太帅了。
贝拉米收回了看向卡赞的目光,回过头来,盯向了还处于惊讶之中的桃兔。
"世界最强,我说,你们真的认为你们那个船长能做到吗?"
桃兔看着远处站在高空,处于一边血红区域内的卡赞,单手扶着旁边已经断裂的桅杆,呢喃的问了一句。
"男人有的时候是绝对不能倒下的...尤其是当大哥的梦想被质疑的时候!"
嘭。
贝拉米用尽全身力气,凭借着仅剩的一条腿朝着桃兔冲了过去。
"刚才..."
桃兔听到耳边突然响起的沉声,心中一慌,抓紧伸手抓向旁边的金毘罗。
"你砍的很爽啊?"
贝拉米已经出现在了桃兔的身边,任由难以保持平衡的身体倒下。
倒不倒下的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还能动的那只拳头已经闪烁着耀眼白光砸向了桃兔的腹部。
野蛮之枪!
轰!
巨大的光柱直接贯穿了桃兔的整个腹部,她的见闻色霸气察觉到了贝拉米的出拳,可是当她想要躲开的时候却发现左腿不受控制的软了一下。
噗!
血液从桃兔的口中喷涌而出,她的腹部并没有出现什么渗人的洞口,但是光洁小腹上的那个深陷进去的拳印却充分说明了桃兔的状态极其不妙。
嘭!
巨大的力道与冲击力让桃兔瞬间被这一击揍飞了出去,整个人撞碎了军舰上的房间,随后重重跌在地板上翻滚了两下。
手中的金毘罗也在此刻脱离了桃兔的手中,落在甲板的一旁无人问津。
房间内。
原来...问题出在这里了啊。
在昏厥的前一秒,桃兔看到了自己小腿上发黑的握痕,那是直接让贝拉米握住乱甩的地方。
军舰上的贝拉米没有去补桃兔的刀,也没有去捡那支一看就很不错的刀。
"还不是可以睡觉的时候..."
他一瘸一拐的用仅剩的一点体力和一条腿蹦蹦跳跳的朝着踌躇之桥最里侧的位置蹦跶过去。
因为此刻卡赞已经站在了那里。
。。。
踌躇之桥的某一侧。
鼯鼠站在原地,抬着头,用模糊的视线看向了远处那个血红的身影。
此刻的鼯鼠双肩结冰,两只手臂冻得发紫,无力感与麻痹感传遍全身,***也掉到了远处,仅剩下了他挺拔的身躯还在昭示着这位海军中将的倔强与坚毅。
"你们船长...有着不得了的野心和潜质呢。"
明明腹部已经遭受了那样的重创,却还是在坚持着么...
鼯鼠收回了视线,无力的抬起脑袋看向天空中朝着他冲来的那道靓丽身影。
咻呜呜。
冷冽的寒风携带着一抹雪白的身影从鼯鼠身边划过。
下一刻,鼯鼠的身躯已经被冻结成冰。
"那当然了,他毕竟是我无比深爱的男人。"
莫奈的身形从鼯鼠身后显现,扭过头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选择打碎这块寒冰,而是捂着腹部朝着卡赞的方向走去。
嗒嗒嗒。
高跟鞋清脆的声音响彻在人形寒冰的耳边。
被冻结的鼯鼠用仅剩的意识看着那道雪白的身影慢慢走远。
本以为可以利用你的焦躁一举取得胜利,没想到最终竟然还是我赌错了么...
。。。
桥面上。
用刀艰难撑着身子的斯托洛贝里看着远处那个男人的身影,终究是回想起了几年前被那个男人支配的压力。
"你们真的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吗?这可不仅仅是海军和世界政府的问题了,而是涉及到了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加盟国。"
斯托洛贝里看着那道晃晃悠悠朝他走来的身影,艰难的张开嘴说了一句。
"哦。"
阿金的喉咙中挤出了一点阴沉的嘶吼,除此之外没有再说其它。
他只是拿着自己仅剩的一只夜叉,就这么一步一步的朝着面前那道身影靠近。
就算双眼已经模糊的看不见路,他也知道...
前面还有个敌人没有解决。
"别以为与全世界为敌,你们还能活下去啊..."
当啷。
斯托洛贝里的双手止不住的在颤抖,手中的刀掉落在了地上,但他还是张开嘴巴,两眼死死盯着阿金,似乎是要确认什么事情。
不是畏惧,是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
如果不是因为不想就这么倒下,弄脏了身后披风上的两个字,或许他已经躺下休息了。
"切..那就尽管放马过来吧,你所谓的那个什么...全世界!!!"
阿金来到了斯托洛贝里的面前,就最后的一丝力气拽着夜叉朝着斯托洛贝里的腹部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