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下弦很确定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那真的只是随意下的一步棋,不用了就可以丢弃那种,但是这颗棋子貌似已经跳出了棋盘,不再受执棋人的掌控。
上弦很头疼,真的,事情越来越复杂,那种无力感也越来越强。
又想起沃兹说的话,上弦不由苦笑。
左右看看,观察了一下,上弦悄声道:“你觉得老大来了之后,还能像以往一样那么顺利吗?”
下弦扭头,就盯着他不说话。
良久,才慢慢道:“这句话我不会跟他说的。”
“......”
跟下弦是聊不下去了。
最后扫了一眼焦灼的战斗,上弦头也不回,扭头走了。
别看了,看多了徒添烦恼与悲伤。
拍了拍下弦肩膀,下弦也一言不发跟上脚步。
失败得彻头彻尾。
轰!
地面擦出两条粗壮的纹路,常磐妆舞与加古川妃流各退数步。
各自甩甩僵硬酸痛的手,战意不见丝毫减弱。
还得打多久啊?
沃兹打起了哈欠。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形态的俩人最仰仗的就是摇人的能力,至于其它的,算是可有可无。
不摇人的情况下,两个人的实力其实相差无几。
嗯?相差无几?
沃兹惊了,打了这么久了他竟然没有发现,这坏女人的新力量竟然能对标崇皇!
“啧,感觉这个坏女人会是个大变数...不过有白沃兹在,应该是好的方向吧。”
变数啥的最烦人了,本来已经即定好的计划,往往会因为这些变数而走向未知的方向。
其实沃兹也是个老懒狗。
过于复杂麻烦的事情能不去想就尽量不去想。
关于加古川妃流,很明显,就是一个大麻烦,不过对方现在又没有和他们站在对立面,那就不用去管,就是这么草率。
“我还是觉得二阶对二阶更公平一点。”
常磐妆舞突然取下了表盘,似笑非笑道。
闻言,加古川妃流的表情也不由一肃。
或许都以为崇皇是最强的,毕竟摇人的能力摆在那。
但在加古川妃流这,一直以来,二阶才是她认为最大的威胁。
毕竟,二阶的看家本领可是那变化莫测的时间之力。
论对时间的玩弄,二阶不知道要高出她多少个层次。
不承认也没办法,常磐妆舞的力量从始至终才是正版,她所拥有的,只是斯沃鲁茨一干人搞出来的劣质仿品罢了。
失落吗?嫉妒吗?
以前有,现在已经没有了。
早都看开了。
生活终究是得往前看才能继续下去的,一直执着于过去并不是啥好事。
况且,那件事和常磐妆舞其实并没有太大关系。
严格来说,她们都不过是受害者罢了。
罪魁祸首,应该是那史管局......
“Rider Time!Kamen Rider!Rider!Zi-O·Zi-O·Zi-OⅡ!”
神游天外的时间,常磐妆舞已经将形态切换为二阶。
那她是不是也应该切换为自己的基础呢?
她是傻了才会那样做。
异类骑士的局限性就在这里,新形态只是单纯意义上的力量叠加。
Zi-O每个形态都有自己独一无二无法替代的特点,并不是说有了新形态就将上一个放弃不要。
而是根据情况灵活切换,就比如像现在这样。
距离和常磐妆舞第一次交手,也过去蛮长时间了,她却是知道,常磐妆舞一直在进步,而她,早已止步不前。
因为她是异类骑士。
也不是讨厌这个身份,只是说,与假面骑士相比,异类骑士真的差太远了。
指针“哒哒哒”的向前走着,常磐妆舞提着剑一步步走向她。
每一次眨眼,距离就会拉进一大段。
仅仅两三个呼吸的时间,两人间的距离已经可以用“咫尺”来形容。
不知为什么,心中就突然一紧,然后慌了。
捏起拳头向前轰出,能清晰听到刺破空间的空爆声,以及物体的撞击声。
的确是击中了某样东西,但是......
一只手掌牢牢地抓住她的拳头,隐约间看到了指针走过的残影。
攻击被预判了。
“还要打吗?”常磐妆舞问。
加古川妃流默默看着她,无声间解除变身。
“这句话真的很像是在嘲讽。”
“诶?”
“抱歉,我......”
常磐妆舞匆忙想要解释。
加古川妃流摆手,难得笑了笑,轻声道:“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