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驹提出挑战,沉剑自然不会认怂。
“按照赌桌上的规矩,先亮出筹码吧!”
何家驹捻灭雪茄,打了个收拾,身后保镖掏出一张支票。
“这是瑞士银行二千万美元的本票。”说着把支票放到桌上。
二千万美元,在这个年代可是天文数字。
当然就是到了现在,一辈子也难以赚到。
噗笑一声,沉剑看向阿珍。
“二千万美元,咱们就把这家赌场当做赌注,好不好?”
沉剑用商量的语气,周围人不禁动容,重新审视两人关系。
要知道这家赌场,可是下蛋公鸡中的战斗鸡,沉剑拥有绝对的控制权。
即便如此,他还是要和阿珍商量,可见阿珍在他中中地位。
阿珍有些犹豫,在没接触沉剑之间,她只是个普通人家的漂亮女孩。
有过对美好爱情的幻想,安稳的工作,有自己房子,相夫教子。
却从没想过,有一天能够谈笑间决定几千万的事。
她呼吸有些紧促,迎上沉剑包含鼓励的目光。
阿珍点点头:“好!”
“不知道这家赌场的经营抵不抵得上二千万美金!”
何家驹掩饰不住的露出笑意,他原本的计划本是一步步把赌场逼出来。
可幸福来的就是这么突然,不用自己提,傻小子就主动提出来。
“一言为定!”何家驹咧嘴露出一排黄牙。
笑个得!
沉剑心下冷笑,真以为自己是软柿子,想捏就捏。
被洪光压制了十几年,还想在自己这里讨到好处,真是痴心妄想。
各自把钱换成筹码,双方派人验牌结束,正是进入赌局。
沉剑有着随身空间,又会五鬼搬运术,对付还不如干儿子的何家驹,那就是手到擒来,完全没有压力。
荷官开始洗牌,何家驹眯起眼睛,紧紧盯着荷官手中翻动的牌。
手指轻轻敲动桌面,丝毫没有豪赌的紧张感。
荷官开始发牌,何家驹自信的扔出十万万。
可再发牌后,沉剑牌面一大,就让他明白什么叫猖狂。
“梭哈!”
他脸色一变,不动声色的向沉剑看去,沉剑依旧笑咪咪的样子,看不出任何变化。
他也够谨慎的,果断弃牌。
沉剑暗道可惜,自己都梭哈了,怎么就不跟一把呢。
何家驹赌牌,小心的和八十岁老太太走路一样。
从不敢随意下注,每次扔进十万,只要沉剑梭哈,他立即放弃手中的牌。
所有牌发完,荷官再次洗牌为止。
“磨磨唧唧的,真特么像个娘们!”
沉剑声音不小,房间里的人都能听到。
何家驹充耳不闻,依旧盯着荷官洗牌。
沉剑有些头疼起来,这老小子也不知道打的什么鬼注意。
突然绮梦凑到小刀耳边低语,小刀点点头。
“大哥,何家驹会记牌!”
“记牌?”
沉剑向着何家驹看去,这糟老头子光亮的额头上渗出一层细汗。
两眼直勾勾的看着荷官洗牌,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沉剑嘴角勾起一个弧度,难怪这老小子头发这么少,这是聪明绝顶啊!
但凡是成名的赌王,都有自己的绝活。
就像洪光靠的是特异功能他心通,而何家驹靠的是过目难忘。
他能在别人洗牌的时候,记下牌的顺序,从而立于不败之地。
难怪每次梭哈他都会放弃,原来是还没记下牌。
会记牌又怎么样,一样搞他。
再次洗牌后,何家驹露嘴角不自觉的扬起来,虽然只是一瞬间,还是被沉剑注意到。
沉剑心下冷笑,这看样子这老小子下定决心了。
此时拖拖拉拉的过了二十多局,沉剑性子都快被他磨没了。
为了再加一把火,沉剑骂道:“你特么到底是赌王还龟王?就特么知道缩头!干脆认输算了,省的耽误大家的时间。”
何家驹点上雪茄,掏出手卷擦拭额头的汗水。
高强度的集中精力,何家驹精神消耗颇大。
抽了两口烟,他定了定神,吐出一口烟雾:“不到最后,鹿死谁手难以预料!”
荷官发牌,何家驹翻开底牌,是一张梅花Q,明牌是黑桃Q。
沉剑底牌,他已经记下,是方块8,明牌是黑桃8。
“十万!”
何家驹倒是沉得住气,扔出十万,没有什么变化。
再次发牌,何家驹是红桃2,沉剑是梅花10。
牌面一大,沉剑打了个响起:“梭哈!”
这小子也太虎了吧,把把梭哈,何家驹心下冷笑。
大家都等着何家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