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风平浪静,余沧海没有出现,倒是搞的林家心惊胆战,好似有种无形的阴霾,笼罩在众人头上。
沉剑明白,余沧海一定还会来,或许他现在就躲在某个阴暗角落中观察着。
就算是不为了辟邪剑谱,他的儿子被沉剑杀了,若是就这样灰熘熘的走,定会被江湖人耻笑,况且余沧海对辟邪剑谱又是极为执着。
不过余沧海不急,沉剑就更不急。
除了练武,就是看起医书,再没事逗逗岳灵珊,指导林平之第九套广播体操,小日子过的想当舒坦。
月黑风高的夜晚,二十几个黑影翻墙进了林家大宅。
巡夜的镖师发出急促的警告声,接着打斗声和惨叫声彻响。
沉剑勐的睁开眼,黑夜中双目亮起光来。
手指一搓火苗冒出,随手一甩点燃房间灯烛。
岳灵珊从床上下来,抓起挂在床头挂着的宝剑。
这几日都是她和衣睡在床上,沉剑坐在一旁修炼。
“余沧海来了,你呆在这里别出去!”沉剑说完就向外走去。
岳灵珊咬着嘴唇,稍一犹犹豫立即跟上去。
“待在这里!”听到身后脚步声,沉剑扭头说道。
话音刚落,就听到院子外林平之怒骂声音。
“大侄子不会挂了吧!”
沉剑急走几步,勐的拉开房门,一道凌冽掌风向着他胸膛印来。
“闪电奔雷拳!”
沉剑来不及多想,挥舞着闪电带火花的拳头迎了上去。
“碰!”
“噔噔噔!”
沉剑退了三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右臂拉拢下来,使不出力气。
再看短小的黑影,如鹞子翻身凌空翻了几个跟头,落到地上,手臂不自觉的颤抖着。
刚才仓促交手,余沧海蓄势待发,倒是占了便宜,不过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尼玛!不讲武德,搞偷袭!”
一把冲锋枪握在手中,果断勾动扳机,瞬间一连串子弹向着余沧海打过去。
“突突了你个龟儿子!”
余沧海此时顾不得形象,一个驴打滚,翻滚躲过一连串的子弹,。
子弹贴着他的屁股,打到青石板上,一块块碎石四溅。
“列阵!”
青城派的弟子不再缠斗,忽的汇聚到一起,从身后拿下一块块铜板当作盾牌,汇聚到一起,组成一个铜山铁壁。
“哒哒哒……”
子弹打在厚实的铜板上,散发出点点火星,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
可惜冲锋枪威力有限,打不透这么厚的铜板,除非用步枪。
虽然没有步枪,沉剑有手雷啊!
狞笑着掏出手雷,用牙咬下保险销,随手扔过去。
“炸死你们这帮龟孙!”
“嗖!”
一枚暗器从余沧海手中飞出,正中半空的手雷,将手雷带偏出去。
“轰隆!”
巨响过后,炸了个寂寞。
沉剑有点懵了,真不知道这老小子是怎么想出来这些招数。
他不敢再扔手雷,生怕手雷不长眼,再伤了自己。
林家的人和青城派的人已经分开,各自聚拢到一起。
沉剑瞥了一眼周围,地上躺着几具镖师的尸体。
再看一旁的林振南捂着肚子,鲜血从指缝中流出,王夫人和林平之扶着他。
林家的这镖师武功太差,是指望不上。
余沧海准备了几日,有备而来,事情变的有些棘手。
此时余沧海也有顾忌,那把黑黝黝的暗器,能够接连不断的喷射威力不俗的暗器。
他脸色阴晴不定,却又不甘心退走。
躲在众弟子身后,阴霾的目光紧紧盯着沉剑。
“余观主!”林振南突然大声说道:“你深夜造访林家,杀人放火,就不怕江湖人耻笑么?”
林振南想以大义压余沧海,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哼!”余沧海冷声道:“老夫是为儿子报仇,旁人又有何话可说!”
如今余沧海只字不提辟邪剑谱,只说为儿子报仇,这点在江湖上说的过去。
林振南张张嘴,看向沉剑,沉剑彷佛看懂了林振南的意思。
他是找你报仇的,根本不是为了辟邪剑谱,是你连累了我们林家。
虽然林振南不会说出来,心下定有埋怨。
沉剑眼珠一转,朗声说道:“余沧海,杀你龟儿子的是我,要不咱俩单练,从此以后不可再找林家麻烦,如何?”
身后岳灵珊有些诧异,一向狡诈的恶人竟然能说出这等让人佩服的话来。
林振南神色动容,他没想到沉剑真的愿意把事情抗起来。
没等林振南高兴太久,余沧海冷声道:“林家娃娃就是帮凶,老夫怎会放过他们,老夫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