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客栈,沉剑不由的想起杜大书,嘴角一扬。
那个世界都有烂赌鬼,输的还剩两面墙,倒是少见。
突然沉剑想起来,在青云门田不易的弟子杜必书,就是张口闭口爱打赌的家伙。
好像,大概,沉剑还记的这个家伙因为名字犯上才改名为杜必书。
“杜大书,大书,大叔,必书……”
沉剑两眼一亮,莫非这个杜大书就是以后的杜必书!
想到这里,他坐不住了,打开房门出了客栈。
此时夜色已黑,街道上静悄悄,偶尔传来狗吠声,在夜里传出老远。
来到杜大书家中,通透的家里也不需要门。
还未走近,就听到震耳的咕噜声。
“咳咳!”
他咳嗽两声,提醒杜大书,谁知这个家伙只是翻了个身,迷迷湖湖的说道:“自己看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想要就自己拿吧,别打扰我睡觉!”
沉剑一脑门黑线,这是把自己当成贼了。
就他穷成这个鸟样,那怕是贼来了,也该含泪该扔袋米给他。
“别睡了!”
沉剑一把提起他,把他扶着坐好。
杜大书勐然惊醒,使劲揉了揉眼睛,倒是看清是沉剑,这才放心来。
“原来是沉兄啊,大半夜不睡觉,找我何事?”
被他这么一问,沉剑突然发现自己不知如何开口。
总不能问他你就是杜必书!这点连他自己都不确信。
不过沉剑决定去青云门拜师,总要有个说的过去的身份才是。
这方世界除了能量更高一些外,其实和笑傲很相似,分为正魔两派。
若是贸然去了青云门,被查到他是个三无人员。
就是不当奸细处理,也会把他拒之门外。
所以不管杜大书是不是杜必书,沉剑决定用他给自己做掩护。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和杜老弟一见如故,正好畅谈人生!”
杜大书立即来了精神,他就是个烂赌鬼,能和他玩到一块还真不多。
除了爱说口头语,他还有些话唠,只要沉剑问出一个问题,他就滔滔不绝的说起来。
大多是沉剑问上一句,听上半宿。
鸡鸣声响起,天空泛起鱼肚白,沉剑对这里总算有了大概的了解。
杜大书打了个哈欠:“时间过的真快,我敢打赌一会隔壁王大娘一定会给我送吃的来!”
他穷的饭都吃不上,全靠邻里救济,能得上几个铜钱,立即拿去赌了。
过了一会,一个俏生生的小姑娘,小手抓着窝头走进来。
沉剑嘴角一扯,这就是王大娘?
“大书哥哥,我娘让我给你送两个窝头!”
杜大书接过窝头,对小姑娘说道:“等我赢了钱,一定好好报答王大娘。”
小姑娘脆生生的说道:“我娘说了,只要你不饿死就是上苍保佑,还要泉你莫要再去赌了!”
小姑娘说完,转身蹦跳着回去。
当着沉剑面前被一个小姑娘教训,杜大书面露尴尬。
“其实我也不想赌,只是管不住自己的手!”
“要不我帮你?”沉剑真诚的说道。
“好啊!”杜大书立即点头答应。
“你家有刀么?”沉剑四下看看,除了一张破床,其他的毛也没有。
“要刀干嘛?”杜大书不解的问。
“帮你剁手!”
河安镇不大,除了落脚的客商,长住在镇上的人,很快就被人知晓。
都知道杜大书的有个远方表哥来了,帮着杜大书把他家的宅地田产全部赢回来,更是把赌场都赢的关了门。
时间转眼过了三个月,沉剑感觉时机也差不多了。
镇上的人对他不再陌生,在沉剑有意无意的灌输下。
熟悉杜大书的人,都好似真的想起来,这个远房表哥小时候经常来。
这一日,镇上突然传来一件怪事。
河安镇东是洪川直流,常有垂钓为生的渔夫在河中讨生活。
不曾想河中突显水怪,将在岸边垂钓的渔夫拖进水中。
很快水面泛起一片鲜红,剩下幸运的渔夫赶紧撒丫子跑回来,鱼怪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在小镇传播。
杜必书是个喜欢热闹的人,而沉剑也不甘寂寞。
两人随着官差和带着鱼叉的渔夫们来到河边。
他们没注意到的是,身后一个身穿青袍的矮胖中年人也跟了上来。
到了河边,沉剑放眼望去,这条洪川支流有三十多米宽,河流湍急,奔腾不息,翻腾的河水中,哪里还能看见河怪的影子。
“我敢打赌,河怪看到这么多人,早就吓跑了,怕是抓不到它了!”杜大书说道。
“我看未必!”沉剑盯着汹涌的河水,说道:“河怪胆敢吃人,定是胆大包天,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