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暗杀死对头的路上 作者:烟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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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听完后知晓了聂鸿飞的用意,拍手叫好:“好一个引君入瓮啊!聂盟主果然气宇不凡。”
“是啊。聂盟主好胸怀!”
“不敢当不敢当。”聂鸿飞摆手推辞,“聂某孤家寡人一个,也不怕同这些人硬来,大不了就赔了这老命。”
聂鸿飞这番势必要抛头颅洒热血的气概果然迷惑了不少人。
众人疑虑消除,甚至已有人自爆表示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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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会后,老头跟着我们回到了客栈。
我和路时修将我们会在此处的来龙去脉讲了个遍。
老头听完半晌没说话。
“爹,那聂鸿飞根本就是个虚伪的小人,收回秘籍指不定要干什么呢。”我坐在椅子上,双手撑着下巴,信誓旦旦道。
燕郊深深叹了口气:“儿子,这话你在私下说说就行,目前没有确凿证据不好判断对错,万一被有心人听了去,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点点头:“知道了爹,不过爹您怎么会出现在这?您不是早隐退了吗?”
闻言,我爹跟看傻子一样看了我一眼:“你说呢。”
我还没来得及思考,老头就从怀里掏了本书籍出来,那样式太熟悉了,我都不知道看过多少次。
我接过来翻开一瞧。
得,还是秘籍第一卷 。
老头等我看完又急忙收了回去:“行了,天色不早你们快去休息吧,明日再说。”
“好嘞。”我满口应道,跟着路时修出了房门。
嗯,还跟着他一同走到隔壁房间门口。
我爹本是出来关门,结果瞧了眼我俩,皱眉道:“你俩怎么一间房?没盘缠了?”
好问题,一下子把我问愣了。
我:“没了。”
路时修:“还有。”
我瞥了眼路时修,说好的默契呢?
老头狐疑地朝我看了眼:“到底有没有?”
我灵光一闪,抢在路时修开口前说:“有有有,我东西落路时修房间了,进去拿下就出来。”
老头一听,摆摆手极为嫌弃我:“就知道你这小子不靠谱,什么都麻烦人家小路,小时候是,长大还这样,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懂事点。”
老头简直把我说的一无是处,仿佛下一句就是:要没人小路,你该怎么活!
草,我还要不要面子了。
“是是是,您老快进去歇息吧,不累吗您。”
我忙将老头推进屋,亲自帮他关了门,生怕他絮叨个没完。
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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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时修任我跟了进去。
这人进去后也不吭声,从包裹里拿出一袋碎银走过来放置桌上,示意我拿走。
我怎么可能拿啊!
我杵在原地,撇撇嘴,直直盯着路时修。
自从和路时修在一起后,这人太久没对我冷着脸了,一下子这样我几乎受不住,感觉内心倍受煎熬。
我想这人对我笑,对我温温柔柔的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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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前拽住路时修的袖口,仰头软着语气眼巴巴地道歉:“路时修你别不理我,我不该那么说你,我知道错了,你别气了行吗?”
“你说的没错。”路时修并不领情,冷漠地推开我扒着他袖子的手:“你同我非亲非故,确实不关我事。”
“放屁!”路时修这么不冷不热的态度把我惹急了,我干脆破罐子破摔,上前死死抱住路时修:“你他妈亲我的时候怎么不说非亲非故呢!”
“放手。”路时修似乎不愿与我纠缠,出声道。
“我不。”说不过路时修,我干脆耍起了赖,将脑袋往路时修胸口蹭了蹭,试图跟他讲道理:“我真错了,但是你也没对啊。路时修,我也有要保护的人,也不希望你受伤,我们两个在一起,不是一出事你就要挡我前面的,那我也太没用了。人都说……人都说……”
我哑然,后面的话有点不好意思说了。
“说什么?”路时修问。
我低着头,脸贴在路时修胸口处,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仿佛受到了鼓舞,这才小声嘟囔:“说……夫妻应该同进退的。反正,反正你也有错,我们都有错,你不能推我一个人身上。”
越说最后声音越小,没别的原因,我心虚。
毕竟再怎么样,路时修就是路时修,是在这世上除了爹娘以外,对我最最好、与我最最亲的人。
我确实不能说那种话去伤他。
可能胡扯起了功效,头顶传来一声轻叹。
路时修双手从我的禁锢中挣脱,绕我背后将我抱了个满怀,才无奈道:“怎么说你都有理。”
见路时修语气软了下来,我这心里的委屈便蹭蹭地往上涨。
我紧紧回抱路时修,恨不得将整个人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