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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不明白自己今日为何兴致如此高昂。

    “引了出来?”

    裴玉呈难得地应了他:“怎么了?”

    当初顾勉以药作要挟,引他上了床,如今随便摆弄两下受不了了,便又想让他快些结束。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眼前的景象过于淫靡,裴玉呈眼神一暗,呼吸便重了几分,连带着底下的动作也快了起来。

    下人将药熬好了端过来,碗中一片的氤氲热气,裴玉呈怕烫着梁昭,便将那药接了过来,拿着勺子搅动了一会,才递给梁昭。

    “未曾。”

    他有意隐忍,裴玉呈却不愿轻易放过,就着这姿势,含住了顾勉的耳垂,湿润的唇舌来回舔弄,那粘稠的声音在顾勉耳边被不断放大,让他心尖都有几分发颤。

    顾勉的声音断断续续,“药……药在,阿绿手中……呜……王爷出门便可……便可问阿绿要……啊!……”

    临近年关,汴京城难得停了雪,霁雪乍晴,天光正好,然而空气中仍有刺骨的寒意。

    顾勉的喘息也随着裴玉呈身下的动作一下子急促了起来,那性器虽进出得时轻时重,却次次都能顶到他要命的点上,后穴艰难地吞吐着硕大的性器,偶尔翻出些嫣红的嫩肉来。

    “我说来你可能都不信,床笫之间,行夫妻之事,便可引这蛊出来。”梁昭话锋一转,突然看着裴玉呈笑,“裴兄,不会是你家那位将军做的吧,你可真是好福气,我前几个月遥遥见

    梁昭却没有立刻接过,反而是看着裴玉呈递药过来的手,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裴兄,你最近可是在服药?”

    “是用的何种法子?”

    顾勉到底是受不住了,颤着声叫了声王爷。

    左相怜爱幼子,请遍了天下的名医,却都束手无策。

    左相的这位二公子,自幼聪慧非凡,却是先天不足,自娘胎里便得了寒症,一到冬日里发作起来便难以忍受。

    “也未曾。”裴玉呈被他问得一脸疑惑,“我的身体一向是无病无灾,怎么了?”

    那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情绪,轻轻的,略带些沙哑,挠得裴玉呈心痒。他明白这是顾勉受不住了在向他求饶,想要快点结束这情事,让他出去拿最后一剂药。

    只有梁昭知道,他那师父会的并不是什么医术,而是南疆蛊术,师父在他体内种了蛊,才使得寒症有所缓解。

    梁昭点头,“嗯,正好是前几日,若不是时间短,我今日都看不出来你中过蛊。那人也是十分小心,用了及其温和的法子,怕是足足引了有十一二个月。”

    裴玉呈含着三分怒气,又将顾勉的腰向下压了一压,翻来覆去地将人操了半夜。

    梁昭这两日精神大好,便也能同裴玉呈多说两句,闲庭观花。

    只将身下人折腾得连喘气都带上几分哭腔。

    他那一把嗓子是如同水洗过一般清澈温柔,身下的力道却并未减弱半分,胯下的巨根撑开层层细肉,又重重地朝那敏感的点顶了上去。

    见裴玉呈皱起了眉,梁昭又道,“不过好在,裴兄你体内的蛊,已经被人引了出来。”

    直到梁昭七岁那年,从南疆来了一位年轻的女子,自称可缓解梁昭的寒症。

    梁昭神色凝重,“裴兄,我看你的脉象沉沉,像是中过蛊的样子,你且挽起袖子让我再看看。”

    裴玉呈照做了。

    顾勉的嘴唇轻轻动了动,却终究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只是咬住了身下的软枕——裴玉呈濡湿的气息吹上他的耳朵,让他忍不住一阵战栗,后穴又被反复抽插,他实在是快要忍不住出声。

    左相虽然已经听了无数医师说这样的话,心中早已厌倦,不过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也当是宽慰自己。

   裴玉呈阅人无数,却也不得不承认顾勉的身子实在漂亮,顾勉本就身形颀长,因常年习武,肌肉均匀紧致,却也不会过分夸张,反而显得比普通男子瘦些,想来是边关寒苦,不曾好好照料自己。

    他驻边多年,一身的皮肤是漂亮的蜜色,而那隐秘之处却因不见日光而显得十分白皙,后穴的褶皱被巨大的性器撑开,随着性器的进入,便挤出透明的汁水来,顺着腿根向下滑落。

    梁昭为他把脉片刻,道:“裴兄,你所中之蛊名为临渊蛊,时间已有一年多。中此蛊者,初时症状并不明显,只是会心悸多梦,半年之后,便会神志不清、状若癫狂,随时都会精神崩溃,如临深渊,因而名为临渊蛊。”

    却不想这南疆女子真有一双妙手,缓解了梁昭的寒症,左相大喜,便让梁昭认了这女子作师父。

    梁昭的最后一贴药,是裴玉呈亲自送去的。

    “那可是有去医馆做过针灸?”

    三年前师父过世,便将一身蛊术都传授给了梁昭。

    裴玉呈俯下身去,在顾勉的耳侧轻语,“不知这汴京城的百姓可知道,他们英明神武的顾大将军在床上却是这样一副婊子模样?”

    可他偏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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