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晓也被这种狼虎之词震惊了,略带尴尬的笑了笑:“师师姑娘放心,在下一定竭尽全力,不让师师姑娘伤心。”
旁边小昭拉住了箫晓,凑到她耳边悄声道:“公子可要小心师师姑娘啊,她对你有企图啊!”
箫晓无语,大战当前,你不叮嘱她注意安全,叮嘱她注意姑娘做什么。
她一个姑娘家,能对另一个姑娘家做什么?
要拍限制级电影吗?
箫晓没好气的望着小昭,叹了口气,拂袖准备走出,程前也拉住了箫晓:“王公子,不必担心,既然这银子我花着有份,那打架的时候,我也有份。”
箫晓笑了,像春天的花一样,程前看愣住了,一位俊朗的公子,为何笑起来比李师师还销魂?
程前使劲揉了揉眼睛,再睁开眼,箫晓已经恢复了之前那副谪仙面孔了,程前心里泛起了嘀咕,莫非刚才眼花的缘故,酒还是不能多喝。
箫晓虽然不知道程前的武功有多高,但是这份心意难得,总不好拂了对方的美意。
点点头,两人一同分开人群,走了出来。
张妈妈与韩流还在那打口水战呢。
箫晓站到张妈妈身后,朝韩流拱了拱手道:“韩帮主,听说你找我?”
韩流闻声定睛一看,一个俊美如谪仙的男子,皮相简直好到让人嫉妒都嫉妒不起来。韩流甚至可以打包票,如果对方换成女装,一定比李师师还要漂亮百倍。
所以,惊疑的问道:“你是?”
“在下马府首席武师王玉严。”
眼前这个俊美的一塌糊涂的男子,就是把自己弟弟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的那个粗鲁的男人?
弟弟的叙述可不是这样啊,原话是“那个蛮横不讲理的野蛮人,一出手就是狠毒的招数,不仅抢了我的银子,还废了我的膝盖骨,要让我磕头喊爷”。
眼前这个男子,左看右看,也不像是蛮横不讲理的野蛮人。
“就是你把我弟弟打伤的?”韩流决定再确认一下,万一有人冒用马府首席武师的名字呢?那岂不是没找到人,还得罪了一位首席武师?
“你可以这么认为。”箫晓皱了下眉,前半段忽略的话,后半段没错。
“真是你打的我弟弟?”韩流瞪大了眼睛,脸上怒气渐起,“你为什么要打伤他!”
“他没和你说吗?”箫晓又皱起了好看的眉毛,这样一张俊脸上皱起了眉毛,看得旁边的姑娘心里暗暗难过,恨不得起身帮箫晓抚平疼痛。
尤其刚才箫晓刚创作出一首绝世佳作,箫晓的形象顿时在姑娘们的眼里高大了起来,加上又帅气又多金,哪个姑娘能抵挡住这样的魅力呢?
所以有姑娘开口了:“我说韩帮主,无凭无据,可不要胡乱冤枉人。事出皆有因,你不问清楚,就带人过来找王公子麻烦,是不是不太合适?”
“对呀,我们看王公子是一位再斯文不过的读书人了,虽然是什么首席武师,但是也是饱读诗书的人,怎么会与你那个不成器的弟弟一般见识。”
李师师在后面没好气的翻了一个好看的白眼,这帮丫头片子,想抢老娘的碗中食?
韩流见大家,准确的说,见楼里的这帮姑娘们,都在帮箫晓说好话,不禁暗道一声,呸,小白脸。
他在这里花了这么多银子,也没见一个姑娘出来帮他说话。
韩流压住气道:“我刚才可是问了他,是不是他打伤了我弟弟,他自己承认的,你问他,他刚才是不是这样说的!”
箫晓朝说话的几位姑娘拱了拱手:“多谢姑娘出手相助,这份情,在下心领了,余情后感。”
几位姑娘顿时掩唇笑了起来,把屋内本来的肃杀气氛冲走了一大半。
“我与朋友从药铺出来,就遇见你弟弟,你弟弟要我把身上的银子交出来,然后再给他磕几个响头。”箫晓摇了摇扇子,“我觉得你弟弟这个主意很差劲,所以我没有依他,请问,有问题吗?”
韩流顿时愣住了,韩秋没和他说这么详细,只说了后半段。这个混账小子,肯定怕自己责备他,所以掐头去尾的。
“那,那你不理他就是了,为何要出手?”韩流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兄台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一个男子,被人当街打脸,不打回去,我这马府首席武师的牌面还要不要了?”箫晓一脸义正言辞,“远的不说,就说韩帮主你,如果你被人当街抢劫,还要你磕头喊爷,你难道就这么算了?”
“那我肯定捏爆他的……”韩流话说一半,及时止住了,他是为他弟弟来讨说法的,不能随便进入这个小白脸的圈套。
“即便如此,你出手也不能不分轻重,把我弟弟的膝盖骨打碎了,还把他身上的银子抢走了,你认是不认!”
“他想抢我的银子,就要做好被我抢走的准备。他自己技不如人,怪谁?谁允许他当街抢银子的?这里是大理,这里是有王法的,仗着自己有几个小兄弟,就无法无天?”箫晓一脸义愤填膺,“再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