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1月30日初时,徐妈妈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片刻之后,看另一个白嫩少女掏出一锭金子推了过来,才知不是自己耳背。拿着金子一看便知是真,老鸨也明白了俩人不是在说笑。可女子逛青楼她们图什么?刚刚还说要做妓,看这样也不像缺钱的啊!完全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俗话说“有钱不挣是王八”,便打发了侍儿去问花魁的意思。侍儿出了偏厅,快步往花魁闺中走去。这小姑娘年岁不大,但透着一股子伶俐劲,刚才一直侍在一旁,听着鸨母和那两个少女交谈,真是十足有趣。末了,看她们竟然掏出五十两黄金要见花魁,心中只觉奇哉怪哉,只想赶紧把这些告诉缃绮姑娘。行到三楼花魁闺房前,喊了声“缃绮姑娘”,没等闺中回话,便掀了软帘。就见房中坐着一个双十佳人,身姿丰腴,真是型如宝月祥云,样如明珠仙后。“红儿,怎么了?”这声音初听如空谷幽兰,细思又妩媚多情!“缃绮姑娘来了两个人要见您!”侍儿因急行喘着大气,“不对,是两个绝色女子来楼里入籍。也不对,是她们要来做妓不入籍,徐妈妈没答应。然后,她们要出黄金五十两见您!”“不要急,”这姑娘看侍儿前言不搭后语,让她先歇一歇。“等会儿慢慢说给我听。”侍儿喘了会儿,把刚才所见一五一十地说了。“这倒真是奇呢,两个女子逛青楼。出手如此阔绰,却要来做妓女?”姑娘颇感怪异,“喊颦儿来帮我更衣,你跟鸨母回,就说我愿意见她们。”侍儿“噔噔”地跑去了楼下,花魁独自坐在那不知想着什么。鸨母听了回话,笑眯眯地收了金子。让二人稍候,待会有人来引她们过去。久时,刚刚那个侍儿回来,领着两人去见缃绮姑娘。走在楼中,阿铣悄悄地问道。“姐姐,咱们不是要来做花娘么?怎么改逛青楼啦”“姐姐这叫欲擒故纵,”胜衣在她边小声说着,“明日便见分晓。”说着说着,两人已至门前。旁边侍儿掀起大红夹毡软帘,顷刻间一股花香扑鼻。就听房中阵阵环佩之声,一仙姿丽人从内间袅袅婷婷走来。只见她髻云高拥,鬟凤低垂。身穿一件淡黄纺绸大衫,淡蓝花缎的半臂,头上挽了懒云髻,簪着一支素馨花,下边一条青绉花边裤,微露出三寸红莲。笑盈盈的好似天宫仙子,娇艳非常。“奴家柳缃绮,”这刚过双十的丽人说着礼了万福。“见过两位姑娘。”“小女子墨染。”“小女子白仙。”两人回礼,“见过柳姑娘。”缃绮暗暗称怪,妓馆中回礼的人实属罕见,更别说还是两个女子。而且这名字,怎么听怎么像是花名三人落座,侍儿退去,缃绮姑娘问到。最新地址;≈65337;≈65331;≈65318;≈65368;≈65331;≈65294;≈65359;≈82;≈65351;;“贵客夜访,奴家甚幸。但却不知两位姑娘为何至此?”“其一,是因我姐妹二人听闻姑娘气节高远,天仙化人,仰慕直至便欲见上一面。”胜衣对缃绮姑娘说道。“外人如此谬赞,奴家实在折受不起。”姑娘笑着回她。“其二,则是我们欲来此楼为妓。”胜衣看了看阿铣,认真地说道。“这却是为何?”缃绮姑娘看着她们这笃定的样子,心中好奇兼又夹杂着不解,还带着些许埋怨说道,“多少青楼女子想离都离不开此地,二位却是要入这火坑?”就见两个少女对视笑了笑,看着她回道。“天机不可泄露!”过了一会儿,有侍儿送来了美酒。
三人坐在窗边品着琼浆,聊着无边风月。阿铣满腹诗书,胜衣见多识广。缃绮姑娘更是聪明机敏,诗赋文章亦是无不通晓,三人一起聊得甚是欢欣。待酒过三巡,缃绮姑娘提议要为二人献上一曲。说罢取来瑶琴,轻抚弦丝。转眼乐音流出。这琴声美妙得好似含天地之醇和,有日月之休光。一曲罢,三人皆似心有所触。阿铣问此间是否有笛子,缃绮姑娘唤人取来。阿铣便也为今夜相遇献曲一支。胜衣听了两曲,兴致甚浓。取了只筷子,借着酒盏击节而歌。缃绮姑娘听着,越听越觉得奇怪,明明这么一个绝色少女,声音如此婉转动听。可为何歌声却让人感觉如此豪情满怀、气盖云天。另一个少女听着听着,也不禁跟着一起放声而歌。只给人一种身在高处、心却坦然的豁达。两人歌声渐渐相合,其中似带出悲怆,又带着惺惺相惜,气势豪迈仿佛沧海桑田都只是过眼云烟。转眼歌声渐止,两人放声大笑,直让人觉得一切爱恨都消散在这一笑中。这美艳花魁,丝毫没注意到一行清泪正顺着自己颊边滑下。胜衣看着,手拿丝帕替这佳人把泪珠拭去,轻轻说道。“缃绮姑娘,你哭了呢。”花魁没想到,自己竟被两个少女触动了心弦,面上渐渐红了。转而,琴瑟和鸣,缃绮姑娘和阿铣琴笛合奏,胜衣献歌。又或阿铣吹笛,胜衣击节,缃绮缓歌慢舞。最后,两人看着缃绮姑娘醉红的娇颜,便要双双为这美娇娘献舞一支。说罢,胜衣取了厅中挂着的桃木剑抛给阿铣,两人婆娑而起。起初还只是轻歌曼舞,渐渐舞中有了些许艳色,似如那舞有声,郎情妾意。情声合,两相无违。转眼,舞中欲色更浓,竟似含着诱惑渴盼,喜悦癫狂,身影交错间仿若交媾,满是迷人韵味。两人时而似男子,情热如火;时而像女郎,温柔似水。缃绮看着,只觉眼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