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一样的鸡巴,有什么不可以的?”
李曼桢还是不出声,可她的腰背在剧烈的起伏,骚屄里的浪水在止不住的流,唯有叫床声转成了大口的喘息,嘶哑而深刻!
“那天晚上,就是你找到……帽子的……前一天……”
许博几乎把每一下肏干都当成了最后一下,“我碰巧跟一个……女的约了谈事儿,被婧婧看见了……她有了误会……回家正好碰到小毛……喝了酒……”
许博越说越来劲,越肏越凶猛,捞起李曼桢的一条腿,搭在台面上,更是大开大合。
李曼桢终于憋不住了,胳膊一软,手肘勉强撑住台面,骚屄里缩了又缩,被干得连声哀鸣。不到十来下,就仿佛禁受不住似的,伸胳膊扶住许博按在她屁股上的大手。
“两个人……不知道说了啥……”许博更加沉重的冲击让讲述不再连贯,“就在沙发上……抱在了一起,被我从手机里……看得清清楚楚……”
“那时候……我就在门外,奥巴马一叫……门就开了……我们叁个……都TM傻了!”许博眼睛里冒光,望向镜子里的李曼桢,发现她也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忍不住森然一笑,狠狠顶了几下。
李曼桢立时吃劲儿,眉头紧锁,檀口大张,被干得不停摇头,目光却跟男人勾在一起。
“然后……我把小毛的帽子……往婧婧头上一扣,两个人一人……一条腿,把她抬进了……客房,就是你……现在住的……那个房间……”
“你们……啊啊啊……你们叁……叁个?”李曼桢屁股被撞出层层肉浪,仍忍不住歪过身子扭头望向男人,一脸的难以置信:“你们……叁个人?”
许博迷狂的笑着看她,“那天晚上,小毛在她婧姐姐的身体里射了七次,把她婧姐姐的屄都肏肿了,临走还吃了奶……”说话间,大鸡巴上像着了火,用越来越响的贴身肉搏给了她无比肯定的答案
突然,李曼桢张了张嘴,像是打了个冷战,喉咙里“呵呵”有声,却再也顾不得纠结做爱的人数。脑子里群魔乱舞般跳动着最疯狂的赤裸人形,花谷隧道的尽头冷不丁的一哆嗦,再次喷了出来。
许博第叁次花浆洗头,撤出龙头躲避洪水的当口,把李曼桢的另一条腿也搬到了台面上。
滚圆的屁股被向后拉出,整个人跟小蛤蟆似的做好了经受风吹雨打的准备。再次被灌满时,洪峰还未过境,新的灾难就悍然降临了。
阿桢姐双眼发花,被大鸡巴戳得勉强抬起了头,看到自己像是一株被暴雨欺凌的娇花,在波诡云谲的旷野中颤抖。
不知为何,饱受摧残的膣腔更加敏感,大鸡巴的形状仿佛戳进了脑子里,直接激起全身每块浪肉,每根骚毛的层层颤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发动总攻的号角吹响了,号手阿桢姐几乎听不见自己在喊什么,只觉得嗓子像是在冒火,身体却在云端飞行。
突然,骚屄几乎被胀开的刹那,一股一股的岩浆被泼在了心尖儿上,脑子里亮起一片腥臊耀眼的白色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几分钟之后,许博给阿桢姐盖好被子,退出房间,关好门。又去卫生间,把两个人的睡衣塞进洗衣机,才回到了卧室。
许太太开着床头的一盏小灯,靠着两个枕头,手里正把玩着一串手链儿。
许博光着屁股上了床,歪在爱妻身旁,脸上不免讪然赔笑,“媳妇儿,这是我在爱都楼下给你买的……叫潘多拉。”
许太太像是没听见,抬起大眼睛,撩了男人一眼,“这回,是真给肏服了?”
“嘿嘿,你都听见啦?”
“整栋楼都听见了,跟我一起等着听获奖感言呢!”
许博察言观色一番,心里有了底,伸手搂住了一只乳瓜,“罗翰有没有说,那个画画的女老师后来怎样了?”
许太太放下手链,一拧身子,偎进男人怀里,阴阳怪气儿的说:
“怎么?你也想去学画画儿啊?”
“我?呵呵,这辈子只配画图纸了……”
许博伸手拿过手链儿,“我是说你啊……是不是也想像那个女老师一样,让他乖乖听话?”
这话今儿晚上问过一遍了,可此时的许博已经有了更深一层的领悟。
“老公——”
许太太像条大虫子,蠕动着,“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像个拉皮条的?人家罗翰是个老实头儿,会讲故事还不多话……”
许博心里暗笑,话锋忽然一转:
“你是觉得他攻击力不够,没什么挑战性吧?”
许太太一下没了动静。
“如果像林老师一样,让陈主任乖乖听话,够不够刺激呢?”许博把手链套在指头上轻轻摇晃。
“老公……我……”祁婧咚咚的心跳声快把床震塌了。
“你是怕HOLD不住他,还是HOLD不住自己?”
“……”
“也许我们可以想个办法……就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