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生似的,跟刚才的话头无缝衔接:“我们去沉阳处理几宗拖欠的款项,你们呢?”
“我们啊!”许博回头看了一眼程归雁,“回老家看个人,办点儿私事儿。多大的款子还得劳动您这个大总监亲自出马啊?”
“没多少,就是账难算。要是大钱,就不是我带这么个跟班儿了。咱们这一行,资金链比命重要啊!”
说话间,几个人找位子坐了。
小魔女盯着许博上下左右打量了半晌,再没作妖,跟黑小子让到了对面,好像没事人一样各自玩儿起了手机。
那非洲裔小猛男全程无话,像个装酷的特工。看欧阳洁的意思,似乎没有介绍他的必要,心里又多了一层不解。
“刚刚发生的难道全TM是幻觉?舞舞扎扎的出了顿洋相,不会是被人施了迷魂香之类的东西吧!”
许博不禁连连腹诽,回头看了看程归雁,脸蛋儿还红着,不用问,她也中招了。
提高了警惕,再仔细一观察,立时发现了不对。对面那个死丫头的手机举得也太蹩脚了吧!
二话没说,许博比了个八字贴在下巴上,对着镜头一眨眼,放了一波骚电。POSS摆得老套,却立刻击穿了偷窥的镜头。终于,关外的骚扰算是宣告平息。
“对了,我刚听你介绍,您跟我表姐认识啊?”
话一出口,身后的程归雁就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许博也立时意识到了不妥,幸好没直接问怎么认识的。
果然,欧阳洁望了程表姐一眼又斜睨着男人,俏脸一红:“如果不是生孩子,认识她还能有什么好事儿啊?”
拿捏着如此不骄不躁的调调透露女人的隐私,既护住了淑女的矜持又透着一层暗度陈仓的亲热。
许博赞叹之余,在欧阳洁姐姐般宽容的目光里奋力控制着尴尬的表情。
而与此同时,他不无吃惊的发觉,这层亲热居然是浸润幽甜的。仅与她目光刹那对视,就惹得胸中一阵如饥似渴,心猿意马。
容不得他否认,那感觉就是自打跟她上床之后,自己在别别扭扭的回避中一直殷殷盼望的东西。
而这份乍暖还寒的亲密感觉,居然会在这里出现。
不过是一次荒唐的一夜情而已,至于中毒这么深吗?
难道是没玩儿尽兴?床单都湿透了两床,爽到飞起啊!整个过程都是身心愉悦,琴瑟和谐的不是么?
一阵刺耳的嘲笑在脑子里骤然响起……
“好吧,我认,如果能把第二天晚上,那隔着门的叫床声删掉,才是完美的……”
沃——肏!关你屁事啊?那是陈志南的老婆,业界白骨精,掌管着广厦的钱袋子,不是娇滴滴的无知少女软妹子,想干嘛用得着你操心吗?
你也是真够搞笑的。自己老婆这边,撒着欢儿的挑唆她出去浪。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干姐姐为了调剂生活玩儿两次角色扮演,就把你酸到了?
你是看上她了怎么着?是家花没有野花香,更有独占的渴望,还是圣约翰情结泛滥,越是不沾边儿的心,操起来越上瘾?
人家一个主人,一个性奴,玩儿的就是个心跳!
——“主人”!
当这两个字终于重新回到许博的脑回路,他终于发现,自己真正在意的是什么了。
许太太就算被小毛追得再狼狈,她也是自由的。被陈大头彻彻底底的“搞上手”,那是她心甘情愿的,半点儿也不勉强。
虽然自己也在一旁推波助澜,出谋划策,亲爱的婧婧每一次都是在完全自主的前提下享受性爱的快乐。
在他的心里,一直绷着跟警戒线,就是生怕是自己染上了某种癖好,有意无意的借用了爱的名义让她受委屈。第一次去勾引罗翰的时候,还特意为此追过去解释。
可广州那晚,欧阳洁明显就是被某种莫名其妙的规则挟持了的。
许博还清楚的记得,当自己意识到“主人”存在之后,简直无名火起,对着话筒雷霆般咆哮。
一个自由独立的人,怎么可能甘愿被胁迫,忍辱受屈呢?
就连罗薇那样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护士,素昧平生,毫无瓜葛,他都愿意尽可能的伸出援助之手,助她摆脱困境,更不要说是一个被自己奉为偶像,由衷尊敬的职场前辈,真心倾慕着,渴望引为知己的魅力红颜了。
望着眼前明眸善睐的端淑丽人,许博越发觉得她姿容优雅,品质高洁。
“就算你从中体会到了肉体的快感,愿意被一个个陌生的男人肏,可那个藏头露尾的所谓“主人”,MLGBD他凭什么?”
虽然这会儿根本不是义愤填膺,燃情怀旧的时候,许博依然情不自禁的一阵恍惚。
“我跟归雁早就认识,可到现在才知道,原来她是你表姐!”
欧阳御姐的温柔嗓音放松的开启了拉家常模式:“我记得……你好像是北京本地人啊!许博。”
这一声“许博”把许左使拉回了现场,立马意识到,这位姐姐竟然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