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过后暖洋洋的余波里,世界末日也无法打断精神和肉体的双重SPA,对付女人,男人也有男人的武器!
许先生自然不会蠢到给自己的女人从大到小分派名分。每个都是心肝儿宝贝,的确丧尽天良,可至关重要的,从来都是时机。懂得随机应变,才是真情趣。
亲吻着怀中的天仙化人,浓睫微动的娇媚情态直接撩动了将熄的欲火,许大将军竟然渐渐转醒。
程归雁分明也感知到了某个局部的变化,眼睛悄悄睁开了幻彩迷离的一道缝儿。
这时,许博的肚皮里传来“咕”的一声,明显是起义了。两个人对望片刻,不约而同的“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再怎么恋奸情热,也不宜在这荒郊野外盘桓太久。
“快中午了,咱们先去找点儿吃的?”
见表姐乖乖的点了点头,许家表弟把她扶坐在座椅上。自己光着屁股,却先伸手拎起一直挂在奶子上方的文胸。
那件形状神奇的织物是纯白的,夸张的半杯上印着淡金色的暗纹,仿佛某种神秘的符篆。
程归雁羞红着脸,目光追着男人的动作,笑吟吟的轻咬住下唇。
她的胸可不是一般的凶,乳量大得惊人。
跟祁婧两颗炸弹似的胸型不同,她的底盘够大,基本占满了整个前胸,所以,即使身体直立时,也仅在下缘和胸肋之间压出两道浅浅的完美圆弧,稳稳维持住浑圆饱挺的形状,骄傲的胸尖儿斜斜指天。
许博小心翼翼的拉着文胸下缘,忍不住去托扶一边乳侧,嘴巴里啧啧有声。程归雁闻声笑意更浓,帮他扶住另一边乳侧。
花冠一样的罩杯包覆得严丝合缝,乳沟顶端那个迷人的肉窝再次显现,诱惑得男人借着扣搭扣的机会,伸鼻子过去嗅染花香。
程归雁为了方便他扣扣子,正好欠身挺胸。两厢配合精准到位,差点儿淹死了人,她终于不好意思的笑出声来。
搞定了文胸,许博又殷勤的帮她扣衬衫的扣子。当姐姐的被如此温柔以待,也不扭捏,同时拉起了弟弟的衣襟。
两人一个从上往下,一个自下而上,偶尔偷望一眼,竟然把系扣子演绎得柔情蜜意,心荡神驰。
周身上下整理妥当之后,车厢里浓浓的欲望气息才被开启的车窗放走了。越野车再次开上了国道。
或许是正午的阳光太强,程归雁的脸蛋儿始终红扑扑的,不时偷瞧着男人,却不说话,也不知道心里在盘算什么。
路上没什么车,许博心情无比舒畅,油门没怎么踩,车轮已转得飞快。
如果说,是因为野兽之欲和爱美之心都被严重的满足了,才把男人催得飘飘摇摇的,那的确是把许先生看扁了。
不要说家里有一个风情万种的肉食动物坐镇,即便是阿桢姐的温婉秀美,还有朵朵的妩媚骚情,哪一个都可以说是召之即来,来则倾城,放开了供应祸国殃民级别的享受。
再为美人折腰,对见过春花秋月的真男人来说,也不至于像刚刚那样亟不可待,或者像现在这样春风得意。
许博很难在心里给程归雁这样的存在下一个恰如其分的定义,安排一个理所当然的位置。自打第一眼见到她,带给他的感觉就是独一无二的。
程归雁,就是程归雁。
想起她的时候,从来不会跳出良家少妇,美女医生,留学海归,甚至红颜知己这样的标签。直接闯进脑海的,永远是她淡淡的笑容,清脆的声音。
“她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人,没有之一。”
许博跟罗翰这样说的时候,几乎无法信任美丽这个词是否具有足够的内涵,充分表达出他的喜爱之情。
如果有机会多说几次,他愿意先查查字典,把各种跟美丽沾边儿的形容词取个最大公约数,都用在她身上。
“婧主子”算是逛庙会也难得一见的绝代佳人了,可跟程姐姐拼颜值,也是甘拜下风自愧不如的。
而程归雁的动人之处恰恰在于,她似乎对自己回眸一笑即可令绑匪乖乖束手的美貌浑不在意。羞花闭月,顾盼生姿对她来说,不过闲庭信步。
任何时候,她都是恬淡优雅的,娴静端庄的,仿佛夜色下的一株玉莲,独立于俗世的梦境之外,无惧远观入画,却也从不争奇斗艳。
然而,在许博的视野里,她惊世骇俗的美貌和落花独立的寂寞都变成了灯光布景。真正的主角,是躲在角落里唱歌的那个嗓音纯净如天籁的小姑娘。
她的歌声里飞扬着天真童趣,也诉说着思春惆怅,当然,还有无时无刻不在静静流淌的彷徨与忧伤。
许博比任何人都懂得,她能走出帷幕,走到自己跟前,做到目光专注,全无闪躲,便是世间弥足珍贵的信任与垂青。
而自己,也是毫无压力的投桃报李,不吝温柔的坦白襟怀。
是什么成就了这份互不设防的亲密契合呢?其实,完全推给投缘,或者心灵感应之类微妙却不可捉摸的存在,许博也没意见。
真正重要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