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归雁微一愣怔,立时明白了他的担心,迅速点了点头,起身朝程姑妈走去。
许博不敢再耽搁,赶紧凑到欧阳洁身边,“姐……我们……”
说实话,人家大老远的前来解围纾难,热乎饭还没吃上一口,就催着连夜拔营避难,怎么讲都有些不近人情,难以启齿。
跟程归雁完全相反,欧阳洁被男人挡住了视线,还特意扬了扬下巴,不欲错过了精彩镜头似的。脸上若有似无的笑意放着光,更添诱人丽色。
“没想到,你们俩鬼鬼祟祟的,原来是来参加这么有趣儿的聚会啊!”
房间里充斥着淫乱的分子,欧阳洁的姐姐范儿半点没塌,眼神儿并未完全抽离热火朝天的画面,漫不经心的拷问弟弟。
许博脸给搧肿了,明知道她是故意歪曲刁难,哭笑不得的表演却根本出不来效果,嘴巴咧得分外难受。
“不是姐……有话咱们回头再细说,现在……”
“谁是你姐啊?”
欧阳洁在正眼看他之前故意瞄了一眼程归雁的背影,“我最多,也就算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干姐吧?哼,连你一句实话都捞不着。”
但凡换个时候地方,被欧阳洁打翻了醋坛子,许博都必须受宠若惊,感念观音菩萨开眼。自打广州分手,就再没见她和颜悦色媚眼如丝过。
可这当口,事态紧急,也只剩下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了。正要厚着脸皮说要紧的,欧阳干姐姐的小手心疼的抚上了他红肿的脸颊:
“啧啧,不就是玩玩儿嘛!怎么着,是临阵变卦了?是她舍不得你,还是你舍不得她呀?”
“姐,我的亲姐!”许博忍痛按住她的手,“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得赶紧撤。”
“撤?这大半夜的,你要往哪儿撤啊我的蜡油哥!”
不用回头也能听出,接话的除了徐筠乔再没别人。调门儿高得像只小公鸡。
欧阳洁的目光越过许博的肩膀,被这个新起的外号逗得忍俊不禁。床沿上窃窃私语的姑侄俩同时转过脸来。
这下许博也顾不上不好意思了,为了晓以利害,他直接把目光对上了程桂琴:“老姑,你跟我们交个底,那个赵铁柱到底是什么身份?”
“呃……”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程桂琴脸上。
在生人面前,一帮人叔叔伯伯的称呼亲热得滴水不漏煞有介事,可见这位赵铁柱虽然位高权重,也知道自己在党和人民的身后私建后宫是见不得光的。
虽然事关切身利益,这样逼问也确实有些难为“程贵妃”了。
然而,今天出了这样的事,无论怎样善后,她也是脱不了干系的。到时候“铁柱大叔”没了蛋蛋,无遮大会自然无从继续,她这个帮闲拉纤儿的还能像以前一样风光么?
毫不留情的大巴掌是怎么搧在她脸上的,许博看得真切,也不禁替她扼腕唏嘘。
虽然顶着董事长的头衔,到底只是个老鸨子而已。将来还要不要过这种仰人鼻息的日子,也的确该仔细筹谋了。
“他是市里的……政……政法委副书记……是……是从我们这儿上去的……”程桂琴面带忧色的握着侄女的手,声音不高,也足以让在场的人都听清了。
这个“市里”可是省会级的!
许博的神经正在绷紧,一声拔尖儿的惊叫传来,引得众人回头。原来是录像中的“小姜老师”被“赵叔叔”掀翻在了床上。
“赵叔叔”不知怎么淫性兽性同时发作,眼珠子瞪的溜圆,哈哈狂笑,后槽牙都能看见。那根嶙峋凸起的驴鸡巴上裹满白浆,根本没完全离开肉粉色的蛤口,腰杆一塌,就狠狠干了进去。
可怜下面的姜露被捅得双眼翻白,肠子都给撸直了似的,咻咻剧喘,满头大汗,叫唤得分不清是苦是乐。
柔韧的小腰扭绞婀娜,已经弓离了床面,红白醒目的圆翘奶脯被撞得肉浪迭起,耸翘中停不下酥颤激荡。
而在大床的周围,肥奶子浪屁股还有湿漉漉的鸡巴围了一圈儿,欢呼声此起彼伏,还有好几个喊“赵书记加油”的。
这开辟叁观的场面许博领略过一次,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视线跟程归雁一碰,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紧张——越是群情激奋,马屁山响,越说明这里是个是非之地。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清醒的认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比如某个疑似未成年的场外观众,就完全被“赵书记”的英勇行为感染到了,胸口握着两个小拳头,娃娃款的粉白条纹连衣裙被容量可观的奶脯撑满绷紧,正一起一伏的跟上节奏。
“我的徐大小姐……”
许博是真有些急了,忍着下半句不逊之言,求救似的望向欧阳洁。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一个女孩子家这么热爱看毛片儿,你这当师傅的也不管管?
令人崩溃的是欧阳洁的奇葩反应。
这位干姐姐歪在贵妃榻里没动窝儿,只略扫了一眼跃跃欲试的小粉红,权当给了许博一个相当于“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