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的小丸子当然早已学会化妆,凭许博受过多年熏陶的眼力,足以轻松分辨,这小丫头也是个中好手。
活泼跳脱的衣饰是故意扮嫩,甜美怡人的青春气息也足有六七分是后天营造,实际上早已长成前凸后翘的成年小妖精了。
不过,凑近了细看,徐筠乔并非没有挽留住豆蔻年华的纯天然资本。最关键的,就是她水润清透的肌肤。
那是一种无论怎样的悉心保养,用任何化妆品都调理不来的娇嫩,就像滴了几滴玫瑰花露的水豆腐,让人不敢细看,生怕一眼盯得狠了透进去,不舍得拔出来。
有了这层不似人间的皮囊,那秀挺微翘的小鼻子,粉红樱颗般的嘴巴就更像天工雕琢过的了,每一呼吸都沁着兰花草的清香。
男人的视线无论怎样小心,恐怕也要在她裸露的颈项间打滑,但再往下,一定会被死死的陷住。因为在领口的边缘,颇具规模的腴沃挤出一线沟壑,无论如何也藏不住了。
许博一手毫不客气的按上她左边胸脯,五指箕张才将将拢住。虽然隔着羊绒面料柔软的触感,那满当当胀开手心的弹性仍扑得他心头一跳。
奶子,他可摸得多了,没有一次这么心虚过。
没脸没皮的欺负女孩子可不是他擅长的,如果不是女孩儿叫嚣时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的冷笑,他甚至想就此算了。
徐筠乔眉心皱起,眼睛里更多的是惊愕,缓缓低头确认过胸脯上的爪子来自面前的男人才猛然抬头:“你……”
“C ,不错哦!”
许博根本没给她口吐芬芳的机会便报出了尺码。脸上的表情就像数学老师表扬自己勤奋刻苦的女学生。
而真正让把徐筠乔后边的话冲散的,是她自己的喘息——男人的五根手指忽然从不同方位角度,以最匪夷所思的温柔力道动了起来。
就那样直愣愣的瞪着男人,连后退都忘了,几次张嘴,一个字都没吐出来,因为生怕声带不受控制,发出某种羞耻的声音。
许博见她神情有异,手上的动作更放肆了。他此刻最害怕的就是这丫头不堪挑逗,跟自己撕破脸。那样的话,无论刚才的一切多荒唐,他可就坐实了耍流氓的罪名了。
“小妹妹,敢不敢跟叔叔打个赌?”眼珠一转,许叔叔已经计上心来,万般不舍的停下了手指间的揉捏。
小丸子还在仰着头朝他运气,也分不清有几分来自恼怒,听了这话小嘴儿一撇:“你丫是谁叔叔啊?”
话音未落,“咚”的一声,重重撞在了许博胸口。
许叔叔被撞了个措手不及,后退两步还是没找到平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徐筠乔乘胜追击,上去就是一脚,把男人踹躺在了地上,一迈腿直接骑上胸口:“臭流氓,敢摸我,这回爽了吧?”
许博躺在地上,手电筒并未脱手,却没打算再用一次。肉呼呼的小屁股坐在敞开衣襟的胸腹之间,即使隔着打底裤,也能明显感受到有个地方透出一股神秘的湿热。
这小妮子如此热衷别人的隐私,把欧阳洁调理得荡妇一般,私下里不知怎么贪玩呢!刚才两场春宫一起看,春情泛滥自然不可避免!
想到这一节,许博信心倍增,呲牙无赖一笑:“不赌拉倒,早知道你玩不起。”
“放屁!”
徐筠乔屁股狠狠一坐,骁狠的神色中藏不住眼底的嘲弄,下巴一抬:“这世上就没有本小姐不敢打的赌!你说,怎么赌?”
许博用力撑住胸肋,心头窃喜却嗤笑着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我从来不跟未成年的小屁孩儿打赌……”
话没说完,下巴就被一颗小巧的膝盖给抵住了。徐筠乔双手被缚,胸脯耸得更高,贝齿一错,不屑的笑着说:“用不着激将,今儿个本小姐跟你赌了。怎么个赌法儿,你尽管说!”
“那你要是耍赖呢?”
“哼哼!你不是有电棍么?”
“好!”用这么初级的手段诱骗一个小姑娘,许博根本不敢接触周遭的目光,视线重新落在悬浮半空的秀挺酥胸上。
“你信不信,我两只手都不碰你的肉皮儿,就能让你求着我肏你?”
“我呸!好不要脸!”
高声叫骂并不能完全遮掩女孩迅速飞红的娇羞。虽然横眉立目的神色还是那么嚣张跋扈,可紧绷的肉皮儿上仿佛镀上了一层浮浪波光,看上去不仅不似刚才那么讨厌,反而透出无与伦比的诱惑。
“那你敢不敢赌啊?”
许博几乎能感觉到身体里有一只色魔正在怂恿他套牢这只不知深浅的小粉红,一边说着话,两只爪子已经虚捧在胸口滚圆的臀丘上。
在许博的雄性视野中,吸引他的从来都是祁婧这样丰乳肥臀腰深腿长,风情万种媚骨天成的熟女。
从莫黎到朵朵,从程姐姐到洁宝宝,无一不是气质高雅,韵味十足的大妖精。这也是学生时代他没怎么谈过恋爱的内在原因。
十几岁的青葱少女无论多么天生丽质,都似乎缺了那点味道。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