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不糟蹋的法子呢?
这样的提问,若是半年前的祁婧遇到,恐怕只有摇头的份儿。但是今时今日,就像隔着一层窗户纸,一捅就破,甚至有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
优秀的男人,什么样的才能称为优秀的男人?
岳寒,罗翰算不算?小毛,陈大头够不够优秀?
跟他们每一个在一起的时候都很开心,可即便那种本来用于造人的运动已经轰轰烈烈,自己享受得不亦乐乎,也从未动过给他们生孩子的念头不是么?
而且最关键的,这份世人眼里的禁忌在许家夫妻之间早已演化成了另一种没羞没臊的默契。
“原来……她是这个意思!”
马背上的婧主子嘴角一勾,催动着石榴加快了脚步,荡漾着骚情的波浪从不断被颠起的大屁股上发源,一股接着一股涌上心坎儿。
不管弱肉强食的竞争多么残酷,人心多么幽深复杂,摒弃了猜忌,一切忧患得失都能豁然开朗。
开诚布公的勾引男人,谁怕谁啊?再说,凭这位妖孽的修炼级别,咱爷们儿又吃不了亏。至于那个人知不知道,愿不愿意,就不关许太太的事了。
越想心里边越通透,石榴的步伐都自由洒脱了起来。如果不是胸前的奶水袋子越颠越沉,淘淘妈且舍不得从马背上下来呢!
正值岳寒宣布午饭就地解决,赶紧催许博找了个背人的房间先解决淘淘的渴望。
“刮目相看啊媳妇儿,没想到你还挺有天分的!”许博倚着房门,眼睛怎么也离不开小王八蛋蠕动的小嘴。
祁婧瞥了男人一眼,继续喂奶:“天分高有什么用?正好由着你照顾小妹妹,放着我不管么?”
“看您说的,我这两把刷子也就陪陪小妹妹还够使,像您这种天分极高的女弟子,必须得由莫仙姑亲自调教,假以时日,没准儿连我都得跟您请教呢!”
“切,口蜜腹剑!我看,是有人被她调教上了瘾,在这儿得了便宜卖乖呢吧?”
许太太压着口舌快利的得意并未抬头,略加思忖试探着问:“我看见……你书桌上放着几本那方面的论文集,是准备改行了么?”
说话留意到那几本簿册已经有些日子了,许博即便没主动交代,东西放在明面儿上,自然也并非故意瞒着她。料想,当是涉及敏感人物,心里有所顾忌。
许太太不是个心机深沉的人,今儿个好不容易得“高人”点拨,心里绷着的弦松了,便不愿继续闷在葫芦里。
许博的哂笑有些淬不及防,不过重新抬头的目光中已然恢复了镇定:“改行?怎么可能,一辈子都改不了咯!”说着话,缓缓转身在祁婧身后坐下,扶住她双肩。
一语双关,自然藏了男人的面子,在许太太听来,甜度也算达标了。不过,嘴上可不能放松:“那是打算开辟第二战场咯?”
“如果我说艺多不压身,顺便帮朋友个忙呢?”
“顺便帮忙?像雁姐那样?”许太太向来直接。
“就知道你一准儿给想歪了。”许博伸手逗了逗淘淘的脸蛋儿,“你男人又不是潘安在世,美女排着队献宝啊?再说,那种忙,也用不着啃论文啊!”
男人的话句句在理,不成想还是搅和起了许太太心头的醋味儿,秋水一横撇起了嘴:
“哼,脸蛋儿比不上潘安不假,投怀送抱的活宝可一个都没耽误吧?外面那二位,一个没过门儿的小媳妇儿,一个没开苞的小护士,你准备什么时候得着呀?”
一听这话,许博立马义正辞严的站了起来,单手指天:“媳妇儿,苍天在上,我要是有那个心,出门让车……”
没等说完,一记粉拳锤在了胸肋之间,高大的身躯一趔趄。娇妻的白眼儿尚未赶到,怀中先迸发出一串“嘎嘎嘎”的婴儿笑声。
敢情淘淘把老爹挨捶的窘态当成了笑点,连奶头都叼不住了。
许博刚想回敬这小王八蛋几句不好消化的,肚子上冷不丁又挨了一拳,赶紧捂着肚子装狼狈。这下娘两个一起“嘎嘎嘎”笑作一团。
“帮忙我不拦着,可一旦有什么过界的事儿,不许瞒着我。再偷偷摸摸的,我就……我就不让淘淘认你这个爹了……”
祁婧斜着眉眼念完这不成套路的胁迫之词,小嘴儿嘟成了两颗连体的红樱桃。那模样哪里是威胁,比撒娇还讨好,比毒药都诱惑。
许博二话没说,上去捏住娇妻的下巴,笑吟吟的吻住。
“嗯嗯嗯……”淘淘仰望半空中的奇景,又看看嘴边的乳头,都不知道哪个更甜了。
午餐的席面儿仿照农家菜的样式,用料和分量都很实在,跟马厩的粗犷风格相得益彰。
算上洛小勇和两名摄影师,还有马场的一众兄弟,足有二十来号人,围坐了两张同福客栈搬来的长条桌。
众人刚刚落座,门口来了辆电瓶车。车上下来的竟是二东和大春。
“你俩就是来干饭的吧,两位嫂子呢?”可依热情的招呼。
祁婧跟许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