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又涕泪横流,但这次她没有让自己躲在男人身后尽享太平,心安理得的寻求他的庇护。
她不仅可以承受更多,还勇敢的尝试着替他分担。这份成就感和幸福感是那样的强烈,带着春暖花开般的愉悦,更使得刚刚经历的屈辱和荒唐都映射着莫名的喜感。
他是个优秀的男人,而自己不仅是这个优秀男人的老婆,孩子的妈妈,更应该是一个优秀的女人。
这个女人不是完美的,却是独立的,坚强的,可爱的。她不但有资格享受男人的娇宠,疼惜和保护,更有能力去理解,去支持,去包容,有勇气去原谅,去牺牲,去爱!
无论是莫黎姐,还是归雁姐,或者阿桢姐,她们都是有情有义的好女人。
男人受过她们恩惠,也给予她们帮助,出于各种缘由,他们畅享过男欢女爱,在最亲密的交流中琴瑟和谐,欣喜愉悦,为什么一定要去束缚彼此的心呢?
这世间,又有谁能真正囚禁一个人的心?哪怕是以爱的名义。
不管是谁,祁婧是真的希望男人不再勉强躲闪迁延逃避,畅怀果敢的去谈情说爱,享受最尽情彻底的鱼水之欢。
虽然并不知道自己能否做到内心不存丝毫的嫉羡妒恨,忧患得失,但是她相信许太太已经强大到可以从苦涩中品味甘甜,从辛辣中享受激情,甚至……在强奸中达到高潮!
况乎生活本来的面目,难道不就是如此么?
那些无忧无虑安享太平的人,其实是有人替他们扛起了所有。就像她的男人之前那样,在世人嘲讽的目光里,披荆斩棘,谈笑风生,今始方得宠爱如斯。
临近下班,程主任的诊室外仅剩下两对夫妇在排队。
祁婧在走廊里来回溜达了十多分钟,最后一个孕妇被丈夫扶着出了门,穿着白大褂戴着大口罩的修长倩影便站在了门口看她。
“穿上这身行头,还真有点儿观音菩萨救苦救难的范儿……”祁婧心里嘀咕了一句。两人一前一后进了诊室。
两人上次面对面,许太太话没说完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晕倒了。这里面的鸡鸣狗盗可不是一两句话能解释清楚的。
“就说骑马累的,又着了凉好了。”
打好腹稿只等着有人来问,没想到程主任只看了看许太太的气色,问的却是有什么妇科问题。
可不么,你挂的是人家的专家号啊!一天天的没个正事儿了。
避孕需求,对任何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来说,都是正当合理的。许太太一被问起却脸红心跳的支支吾吾,恨不得把程主任的大口罩抢过来自己带上遮羞。
“你现在选择避孕是对的,生殖系统恢复了功能,并不代表身体已经准备好了。”
程归雁的嗓音爽脆依旧,似又多了几分温腻。客观陈述的语气丝毫不涉及个人隐私,不过在许太太听来,难免延展出话外之意。
“不是都说一孕傻叁年么,我这已经过半了吧?”祁婧在归雁姐面前罕见的忸怩起来。
这话如果被唐卉听见,肯定会狠狠的怼她:“别人是一孕傻叁年,你是一孕惊醒梦中人吧?出国之前我就预料到你会鬼迷心窍了。”
程归雁秋瞳照水微微一眯,笑意盈盈的站起身来,“来吧,我给你检查检查。真羡慕你啊!叁十岁之前就有宝宝了。”
“可别了!就您这气色,这身段儿,哪一点儿也不像叁十岁呀!”
祁婧一边脱掉鞋袜自行爬上检查床躺好,一边压低了嗓子跟雁姐姐逗闷子,“要是再多下点儿雨水露水什么的,多少青葱少女都得反过来羡慕您啦!”
程归雁下意识的瞥了一眼房门,视线却被屏风挡住了。水眸星耀般露出微嗔之色:“你现在是不是不唠点儿荤的就不会说话呀?”
分开双腿姿势极为不雅的许太太望着天花板“咯咯”直笑。忽然一个冰凉的东西塞进了那里,怼得她一机灵,“喂!麻烦您轻点儿,报仇雪恨呢!”
“我记得台词儿不是这句吧?不应该是用力啊,使劲儿啊,还有……”学到一半,程归雁的塑胶手套拍了一下许太太的大腿,终于憋不住笑,扭脸望向了百叶窗。
祁婧趁机一伸手,扯掉了口罩的左边挂绳,露出半张花月同仇的美丽面庞,初绽海棠般凝霜带露,娇艳欲滴。
“听说咱们秦姐夫身子也回复了,那方面还硬朗么?”
既然开了没羞没臊的口子,许太太终于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秦姐夫”这个称呼,真亏她叫得出口。
没想到这回程归雁不笑不嗔,竟然羞羞的一低头,“我跟他……我们就没在一张床上睡过……”下面的话死活说不下去,为了掩饰尴尬,拿起一根小巧的手电筒,仔细检查。
“我的姐!您这可真是一步一烧香,缺一柱都不显灵啊!”
祁婧心中暗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听程归雁取出扩阴器,边收拾边例行公事的问:“以前月经规律么?量多不多?”
“嗯……偶尔会有一两次不规律吧!量是挺多的,每次都隐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