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轻没重,以免两人迭大猩猩似的倒在按摩床上,许博连忙用一只手撑住了床面,另一只则揽住了狐腰。
这一上手,骚浪娇妻那触手惊心的体温则充分诠释了她呼之欲出的渴望,许博搂在怀中心头不禁一跳。
呼吸之间,笑意倏凝,四片嘴唇便像月光下的磁铁一样,没羞没臊的吻在了一起。
“嗯——”
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哼顺着许太太的鼻息喷了出来,原来是一边的奶子被牢牢把住了。那泛着油光的硕大乳球,刚刚还在被另一个男人的巴掌肆意蹂躏着,终于回归的刹那,快乐得直弹手!
舍美人而就画板,即便是热爱艺术的大猩猩也是不太情愿的。
可是美人凝眸的一个眼色,第一时间就让他想起了钢琴聚会的那张婚床上的玉体横陈酥胸半裸,别样的温柔从心底冒了出来——那时,她可是冒着牺牲色相的大不韪配合自己的。
“程老师”叁个字,毫无障碍的钻进了罗翰的耳朵,也不轻不重的撞在他的心上。显而易见,又是那个妖孽的小伎俩,面对这种挑拨,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然而,当他拿着文件夹转过身来,还是被一头叫做羡慕嫉妒恨的发情公牛撞了一个趔趄。
短短几秒钟,见多识广的罗教授亲眼目睹了那条美人鱼幻化成人,勾着男人脖子浓情索吻的整个过程。
刚刚还在手心里扭摆发热的赤裸娇躯依旧妖娆熟美,可在他的眼睛里却完全消失了。牢牢吸引住整个心神的,是那一双盈盈祈盼的水目澄眸,还有两片将开未开的娇艳唇瓣。
四唇相接的刹那,浓睫无比满足的垂落,几乎被吸出花汁的唇角上,居然荡漾着一抹大地回春般的浅笑。
回顾蹉跎半生,经历过的所有女人中,那情欲满满的两湾秋泓或许见过,可在将吻未吻的一瞬间,那含丹吐蕊,春桃绽放般的一笑,绝无仅有。
那红艳艳的根本不是两片香唇,而是世间最娇的花,最甜的蜜,最毒的药……
那如醉如痴的也根本不是亲吻,而是献祭,是交欢,是无法言说却触目惊心的恩爱……
没有见过的人必定永远无法理解那激励着喘息锁定灵魂的片刻欢愉,而一旦见过了,恐怕初恋都会失去颜色。
根本来不及叹息回味,罗翰手捧画夹,开始用最快的速度勾勒挥洒。唯一的愿望就是在那一吻结束之前把它永远留住。
对于一个从未走进过婚姻的人,夫妻之间的情欲交流,是他无法触及的盲区。曾经的恩师师母也算琴瑟和谐,却从未流露一丝越礼的亲昵。
偷吃师母的大逆不道是兴奋而刺激的。
偷吃师妹的水到渠成是放纵而尽兴的。
每一次逍遥快活的床笫之欢,只要跟从生命赋予的原初本能就不会让人失望……
钻研人类身体二十年的罗教授却从来不知道,一个吻可以承载那么浓的情,那么纯的欲,可以把诱惑演绎成纯真,让渴望蜕变成托付,就那样把世间所有美妙的幻想都融化在口唇相接的一瞬间。
完成速写的最后一根线条,罗翰才发觉自己的下半身硬得生疼。
而那个被啃歪了脖子的骚女人已经放开了男人,单臂后撑,单腿着地,一边咻咻娇喘挺着硕果累累的大奶子往男人脸上送,一边祸国殃民的坏笑着看他:
“老罗,你觉得我跟梁媛,谁好看?”
听到这样的问话,罗翰有点恍惚,有些惆怅……不过转眼之间他就不无悲凉的意识到,只要无法忽视掉那颗正在胸乳之间又舔又嗅的脑袋,这个问题就是衅意满满的嘲弄。
——若说不如她,你就得罪我了!可若说比她好看,吃奶的美差也根本轮不到你,你只负责画画儿!
把刚画好的速写放在高脚凳上,罗翰转移至距离更近的一亮卧式健身车上,脸憋得通红却没说一个字。
“咯咯咯……”
奸计得逞的许太太被大猩猩的窘态逗得高声浪笑,一把抱住许博的脑袋,把他的脸闷在了乳沟里,咬着唇角一脸放荡:
“老罗,这一副你可要快点儿画,我老公坚持不了太久,咯咯咯……”
苍天啊,上帝啊,释迦摩尼的养老女婿啊!还有比眼前这位更祸乱苍生草菅人命的妖孽么?可为什么又会生出被那对奶子闷死的有种渴望?
罗翰隔着镜片狠狠盯了一眼那颗黑脑袋,笑得劫富济贫又咬牙切齿:
“按住了,我多画几笔……”
可惜,还没到一分钟,莲花宝座上的媚世观音就坐不住了。
先是楚眉微蹙,小嘴儿一张,然后柳腰倏拧,娇叹频频,紧接着浑身绷紧,脖颈后仰,到了后来终于忍耐不住,一连串拉风箱似的剧喘过后,“嗷”的一嗓子,身子猛的抖成了一面风中的红旗,彻底放开了男人的脑袋,却死命按住了他的肩膀。
再看按摩床的边缘,白光潋滟,竟然淅淅沥沥的滴下一排骚水帘幕。
直至此刻,目光一直锁定胸乳的罗教授才注意到,许博的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