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勿视,可怎么也不好意思堵住耳朵,受难中的婧姐姐越来越压不住欢声,叫得她身子一阵一阵的发紧,眼角的余光不自觉的往那边飘。
而那边厢的婧姐姐心里更苦。
本以为在如此丢人现眼的情势下,拼着老脸全力夹住许大将军挨上一顿狠的,就算丢盔弃甲也尽快把那股子烫人的生命精华给哄出来。以当下欲火焚身的状态,只要他射进去那几下够凶够硬,高潮根本不是问题。
可不知为什么,秦爷靠得近了,许大将军冲击城门的力度变弱了。插入仍然硬朗,抽退依旧缠绵,唯独缺了最初那几下的焊烈火气,害得她叫又不能畅快,忍又难以抒怀,哼哼唧唧的呢喃里不免掺了一丝焦躁。
正待扭腰撅臀给男人更多鼓励,秦爷摆完最后一张画纸斜睨着两人一呲牙:“姐夫,要专心啊!这会儿又不是跳华尔兹,可以东张西望的。再磨磨蹭蹭的,婧姐都给你耗干啦!”
一句话虽然道破许先生的怠工玄机,却也把她婧姐姐的欲求不满暴露无遗。祁婧本就没脸见人,这下再也无法忍气吞声:
“耗你妹啊耗!你个……臭丫头信不信……啊!啊!啊哈哈老公老公老公……”
没等恐吓下达,许大将军的攻势骤紧,把个许太太肏得乳浪翻飞臀波激荡,一迭声的喊老公。忽听耳边男人粗喘着称赞:“大猩猩真厉害,把你那股子浪劲儿抓得刚刚好!”
这TM是夸老婆还是夸奸夫呢?
骚洞洞里插了根小马达的许太太拒绝思考所有跟高潮无关的问题,趁着男人靠上来歪着脖子埋怨:
“你个臭……啊啊……臭老公跟外人……啊!啊!啊哼哼……合伙……欺负我……呜呜呜……”
拉住胳膊的那只大手忽然揽住了整个上半身,下巴刚好被捏个正着,突如其来的亲吻差点儿把许太太的身子扭断。
然而,无论多么艰难的姿势,多么窘迫的情境,也无法阻拦那一吻的对接。嘴唇很干,就用舌头把它们润湿,气息不够,就让身体扭得再妖娆一点……
浓睫垂落的刹那,目光刚好扫过呆若木鸡的大猩猩,莫名的欢喜像幸福一样钻出心坎儿。
那是任何时候都可以旁若无人甘之如饴满心欢喜的吻。越是吻得深,下面的小马达就越欢快,越是吻得长久,汇聚的激情就越爆炸!
如此快乐的样子,不但要被人观赏,更要被人画下来,这难道不是世间最美妙的事么?
许太太几乎把自己弯成了一张弓,随着身体的震颤,鼻子里发出连绵不绝的哼唱,仿若一根永不断绝的粘丝,又像一根点燃的引线。
如此惊心动魄的交媾,把见多识广的秦爷也给看呆了。
不得不承认,进房间之前,她就跟罗薇在门口听了好一会儿了。直到好戏开场,才一马当先的杀了进来。
不为别的,婧主子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变化都足以值回票价。光是当众宣淫这一条罪名,就足以让她在今后的每一场宫斗戏里抬不起头来。
至于怎么收场,那根本不是她该去想的事。
谁知道,“他们两口子应该玩得很嗨!”这种背地里的捕风捉影只为了痛快痛快嘴巴,一语成谶的出现在眼前,竟然如此震撼人心!
——明明看见有人来了,居然连一下都没有停过!这是多么的恋奸情热,舍生忘死,玩物丧志,执迷不悟啊!
然而,仅仅转念间,嫉恶如仇的秦爷就不再淡定,甚至不可抑制的心生嫉妒了。
没皮没脸究竟有什么好嫉妒的?起初她不也明白,是地上散落的一张张速写让她读懂了什么,而一直到面前这个几乎欲生欲死的吻,才把她彻底看呆了。
要怎样的倾心相交,全无芥蒂,才能如此旁若无人的琴瑟和谐,龙凤呈祥啊?
那细锐悠长,缠绵悱恻的激爽鼻音夹杂着咕叽咕叽的肏干液响听得她心潮翻涌,浑身燥热,尾巴尖儿发麻!
在她的位置无法看清那浓密杂乱的草丛中发生着怎样的勾当,整个视野都被两个不停跳荡的大奶子占据了。
正伸出两只小手准备抱住一个试试手感,突然一股暖烘烘滑腻腻的东西喷在脸上,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听见“嗷”的一声升天般的长嗥,整个身子就被两只胳膊扑倒在床。
“噢——噢——噢吼吼吼吼……快……快快啊——哈哈哈……老公……老公你好棒!好棒啊——啊——啊哈哈哈哈……”
响亮的叫声震耳欲聋,惊天动地。整个床都在剧烈的晃动,包括那个紧紧抱住她的赤裸胴体。一下比一下僵直绷紧的痉挛不仅散播着足以麻痹神经的颤栗,更传递着男人持续密集的冲击。
整个高潮的过程突如其来,雷霆万钧,更像经历了一场地震,轰隆轰隆东倒西歪的让人担惊受怕了好久。
“这就是被肏翻的经典范例吧?”
秦爷跟着身上的女人一起咻咻剧喘,心惊肉跳的默念着。没有反抗,也没有去拥抱,因为手里满当当的捧着一对大奶子,热呼呼的乳汁流了满手,跟脸上的一样。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