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真敢往自己脸上贴金!你就是个浪飞了边儿的大妖精,欠肏的小骚货,好意思给人家当姐姐呢!人家还是个处女!也不怕带坏了小朋友……咯咯咯咯咯……”
那个妖异又放荡的声音再次响起。可许太太却一句分辩之词都无暇搜罗,只因身子里的那根降魔杵似乎同样受了刺激,越来越粗越来越硬!
“噢——嗯哼哼老……啊哈老公……不要……啊哈……啊哈哈……不……”
“嗯……老嗯嗯……许博……嗯嗯……”
许太太拼命的摇头,胸前的两只大奶子眼看着甩飞了几滴透明的汗珠,配合默契的性器以极其可怕的速度炮制着高压电流般的快美,直接冲破了喉咙,可阵阵发抖的心坎上除了极度羞赧,剩下的唯有慌乱纠结。
好死不死,做贼的心虽然虚,自己这张嘴偏偏不肯落了下风,每当看着她丝毫占不到便宜呲着红口白牙恨恨的小模样,不知快意恩仇了多少回。
那圆溜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垂落衣襟,非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就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聚集不起来似的?是被突如其来的窘境和不堪忍受的羞耻吓懵逼了么?
当又一次贯穿花径的肏干逼出酷刑般的欢畅哀鸣,许太太不得不承认,是如潮水般接连侵袭的快美实在汹涌强悍,整个身子把所有力气都用来抵挡深入骨髓的美妙冲击,只能勉强撑持不倒。
秦爷捏着一摞画纸来到床前,一偏腿儿坐在了床沿儿上,把罗教授刚刚完成的速写一张张的往许太太面前摆:
胳膊被许博接住,有力的大手仿佛在臂弯里打了个死结,把她的身子斜斜的吊起,更加凶悍的挑刺几乎每一下都在花径前庭最不堪蹂躏的那个点上犁过……
凭秦爷的冰雪聪明,大猩猩的心思怎么可能瞒得过去?简直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而自己这个总是将推未倒的大奶良家,每次都成了她拐弯抹角取笑的对象。
明明眼看着秦爷一步一步的走近,脑子里闪现的依然是许大将军红热狰狞的形状和花径里叽叽有声的蠕动颤抖。就连胀得通红的痛苦表情,也完全成了不堪鞭挞的快意注脚。
强忍着爆炸般强烈的快感和几乎剥掉脸皮的难堪,祁婧努力拧回身子去推男人,却在扭转的一瞬突然意识到,根本不是男人变大了,而是自己过于紧张,那里在下意识的缩紧。
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不知道!
“呦——干嘛不要啊?”
揉碎的花浆在充分包裹润滑之后迸散的快意,下下都能在他脑子里形成烟花绽放般的绮丽影像。
仅仅是提出这样的疑惑,已经足以在快美中加入过量的作料了,而许博的动作分明比他更到位的领悟了其中真意,硬到了不像话的程度。
兴许就是从那次开始吧!这丫头才跟自己越来越没大没小的了,有的没的总喜欢拿这间鸠占鹊巢的健身房说事儿,话里话外动不动就要捎带上她的大师兄。
而这一缩,明显给男人传递了错误的信号!
可如此妙到毫巅神乎其技的节奏掌控,也只有他能做到!又叫许太太骚浪入骨的身子如何拒绝?
今儿个,现世报算是来了。不仅来了,还带着个负责助攻的小护士。
刚要偷偷去拉门把手的罗薇被后半句话定在了原地。正嘟着小嘴儿进退两难,又等来一句“把门锁好”,终于慢悠悠的拧了下门栓,转身爬上最近的一只高脚凳,侧着身子坐好。
好吧好吧,还是别TM死鸭子嘴硬了!
如果说在可依面前,自己手里还算攥了一根小把柄,勉强用乌鸦落在猪身上的俗语安定心神,那么,当看到罗薇那别别扭扭的步态身姿,无处安放的慌乱眼神,被肏得肉浪滚滚的许太太,心底恐怕就只剩绝望的哀鸣了!
每一次挺刺都配合着她的呼吸,在空虚感扩散到整个花径的刹那狠狠灌满,完美契合的节奏一丝不漏的堆迭着快感。
想当初没重新装修之前,她就是在这里把罗教授踩在脚底下,听他一边舔脚趾一边喊“妈妈”的。
第二天趁着吃火锅,的确是人家秦爷够敞亮,可也是在自己目光的逼视下才交代了奸情。
丢脸算什么?羞耻又怎样?放荡又如何?你尝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肏的滋味儿么?
“这个是亲亲……这个是吃奶……这个呢?哇!好多水……诶呀哈哈这个爽……啧啧……这个肯定爽翻了咯咯咯……给我听好咯小护士,今天你敢跑,我就跟你绝交!”
是这个坏蛋,实在太精通于怎样把她的骚屄顶上被玩儿坏的边缘,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彻底玩坏才是藏在身子里的那只妖精一直迫切期盼着的?
其实,男人的大手即便结实而有力的按住了腰臀,凭婧主子的健美强韧,要想挣脱依旧轻而易举。
这TM还是那个早已洗心革面相夫教子,倍加讨好的送她礼物,在她失恋后热心的关怀开解,为她羞于启齿的心事筹谋,又鼓励她,期盼她勇敢的开始新生活的好姐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