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无旁骛。
于是,在另一张按摩床上,可依雪玉莹白的身子被完整彻底的打开。
精致的锁骨下,骄傲的胸尖儿粉嫩多情,直指天际,一对俏生生白花花的奶子不仅够大够圆,而且紧致丰挺得仰卧时也不会摊平,偏偏刚一入手,就软得像裹满奶浆的绸缎一样贴着掌心浮凸荡漾。
“她们可真漂亮!”许博一边爱不释手,一边由衷赞美。
可依被揉得连连娇喘,小手下意识的扶住男人胳膊,下巴轻巧一抬:“比你们家的那两个呢?”
“你是想让我收你当二房么,什么都要比一比?”许博根本不给她发难的机会,伸手一捞,美腿上肩,身子缩了下去。
浓密乌黑的毛发只有阴阜上面一小片儿,大半个橘粉嫩鲍被爱液涂抹得晶莹发亮。
肥嘟嘟的肉瓣被劈开的双腿扯动变形,粉嫩嫩的蜜裂中,两瓣儿冲血的幼唇挺翘张扬,拱卫着一颗粉白色的珍珠。
而唇瓣开口的一端,漩涡似的嫩肉微微翕动,掩映着一个尚未来得及闭合的小洞,眼看着汩汩的清浆不断泌出。
如此娇艳可爱的蜜穴把许博晃得口干舌燥,毫不客气的一头拱了上去,唏哩呼噜的一顿解渴。
这一下,把正想回怼的可依姑娘舔得“诶呀”一声,鲤鱼打挺似的小肚子回缩,反弓腰背,大张着小嘴儿不知苦乐,呜呜咽咽的捯气儿,另一条腿却不由自主的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别人不知道,她自己可门儿清,已经很久没享受过这么坏的舌头了。用尽全力勾起脑袋望向双腿之间,正好对上那两道比采花贼还淫邪的目光。
“那是一个多么善解人意的采花贼啊!来的正是时候,平时怎么没见他这么色眯眯的笑呢……”
不知为什么,所有的忠孝节义,道德伦理,忌讳底线,羞赧尴尬都在那高挺的鼻梁和眉骨构成的凹陷里化解了似的。
如果说刚刚的兵荒马乱是被淫乱的氛围带起的一时冲动,那么这会子,仅凭刹那间的对视两个人就达成了男盗女娼的绝佳默契,原始的欲望变得越发浓稠炽烈,心惊肉跳的刺激也更加天真纯粹。
可依通红的小脸上放着光,大眼睛里春江荡漾,好几天的惨雾愁云都被抛向了九霄云外,扭动起腰肢,满心欢畅的把骚穴穴往男人嘴巴上凑去。
她喜欢被挑逗,被讨好,看花朵般的娇嫩被色欲的唇舌蛊惑,侵犯,轻轻一舔,就被推下汁水淋漓的深渊,像个精美的瓷器一样被摔得粉碎!
“嗯嗯~~~哼哼哼……好痒……好舒服……嘶哈!你……诶呀……”
畅快的摩擦一下一下的荼毒着花唇,阵阵酥痒却像小虫子似的往身子里钻。正想要出言恳求的时候,男人湿漉漉的下半张脸升了起来,大手在黏糊糊的屁股上一拍,她便心领神会,丢给他一个浪丢丢的媚眼儿,乖乖拧过身子,撅起了屁股。
“啊——你怎么……这么硬啊?比刚才……比肏她的……时候硬多了!”
这样的赞叹虽然思路混乱,更毫无实事求是的精神,却分明直指奸情的本质,让人忍不住钦佩她的坦率与真诚。
许博也不好意思藏头露尾,一边把浑圆的小屁股撞出肉浪一边问:“跟隔壁的那根大家伙比,哪个更爽啊?”
这一问不要紧,小天鹅开始拧着脖子不住声的又叫又笑。
叫是因为肏得爽,笑就容易惹人恼火了。于是,那根不够大却很硬的鸡巴一下比一下的渴望听到更多的叫声。
那是一场两情相悦酣畅淋漓的盘肠大战,每次把小姨子肏上云端都换一个不一样的姿势,婧姐夫把生平所学都用了一遍,最后射在了不停欺负的小肚皮上,溢满了小巧的脐窝。
“为什么不射进去?”
可依姑娘板着云蒸霞蔚的小脸儿气喘吁吁,被肏得胳膊腿儿一条都抬不起来,神情却像有人看不起她。
“难道你想给我生猴子啊?相信我,一点儿都不好玩儿。”许博也没惯着她。
“没有内射的爱爱是不完整的,你不知道么?”可依歪头嘟嘴,一脸嚣张。
许博捏了捏她的脸蛋儿,露出流氓相:“来日方长,等下次射你两回,一起补上行不?”
可依勉强仰起头打量了男人半晌,大眼睛越转越湿,忽然勾勾手指,趁男人凑近搂住脖子,美腿在屁股上一勾,身子便软绵绵的缠了上去。
两个人的肚子黏糊糊的贴在了一起。许博以为她故意分享精液在搞美容恶作剧,正要略施薄惩,耳边再次传来细弱的呢喃:“抱着我,多抱一会儿……”
于是,象一对连体婴儿一样,他们来到了外间那张宽大的沙发上,放松的享受激烈欢爱的温柔余波。
多抱一会儿就多抱一会儿呗!没想到没抱多久,女孩的小肚子一颤一颤的抽搐起来。
为什么哭,可依不说,许博也没问,只是不吝温柔的抚摸着丝滑的秀发和纤薄的脊背,把她深深拥入怀抱。
不论情难舍还是意难平,都需要发泄,即便某个心结轮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