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幻想着被逼迫和凌辱的羞耻心跳,莫名其妙的湿了又湿,透了又透。
不是说对人家很了解,很放心么?
不是说人家眼光高,一般男人都看不上么?
不是跟人家情路坎坷,分分合合,憋屈得大雪地里面唱情歌么?
不是曾经不想跟人家过了,闹着要离婚么?
怎么,只用了一卷胶带略施薄惩,就在鞋底子下面缴械投降了?屁颠儿屁颠儿的追过去行云布雨了?
看那猴烫屁股迫不及待的样儿,怎么没一个不小心把那话儿给切下来呢!
许太太大段的腹诽没有被人听到,别扭的身子却给了许博心领神会的提示,一手端起娇妻倔强的下巴笑着回敬:
“你不会是在吃醋吧?”
“啊呸!”
趁着男人没留神,祁婧一推肩膀把他放躺,整个身子反客为主骑了上去,“自甘堕落!嫉妒她上过的男人多啊?还是背着老公给别人当……”
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名词,许太太莫名懊恼,身子里的野火却再也压制不住,屁股一抬小手一伸,“咕叽”一声就把许大将军扶上了马。
“嗯——哼哼老公!老公快……快肏我!你比全世界的男人肏得都好!”话没说完,已经抛甩起肥美的大屁股,啪啪啪的砸起了夯。
那轻车熟路的销魂洞里不知汇集了多少淫汁浪水,许大将军一个猛子扎进去,烫得浑身一机灵。
既然荣获如此热情的赞美,自然翻蹄亮掌万夫不当,许博躬腰耸臀配合着节奏一顿猛挺,把女骑士的奶子都顶得飞起:
“全世界的男人……全世界的男人你都想试试?”
“嗯嗯嗯……我才不要……啊啊……不稀罕!我只要真心疼我的,爱我的,没有谁比你更……嗯嗯老公……老公你快……我好像啊——啊——啊——”
“不应……该是……够粗……够长……够大的么?嗯?嗯?嗯?”许大将军专挑裉节上不服气。
“肏你大爷许博哎呀哎呀——对对……就是喜欢……啊啊啊大的……大的……大的来了啊啊啊……来了来了……啊哈哈哈哈……”
骚穴里强力的收缩骤然来临,呼啦啦的骚水从两人交合处喷涌而出。许博一把掐住爱妻的蛮腰大力挺送,“不是我……这TM才几下……就把你浪的……沃肏……”
许太太自己也没想到这么快被肏上巅峰,骚穴里把持不住的阵阵缩紧,一浪接着一浪的极致快美传遍全身,仍哆嗦着两条美腿马不停蹄:
“老公……呜呜呜……老公你好棒,不要停我……我还……我还撑得住……我要你射,你射给嗯嗯……射给我……才嗯嗯嗯嗯……最舒服!对……啊啊啊……就是这样干我……干我……我没事……干我!啊啊啊啊——”
高潮迭起的体验对于许太太来说并不陌生,然而像今天这样酣畅而迅猛的,并不多见。
超高强度的对垒对两个人的体能来说都是一次极限挑战。为了公平出力,骑乘体位当然是最佳选择。这一点,许太太自然懂得。
然而,第二波吓人的浪潮把她掀翻之后,整个身子就已经失去了控制,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像个小蛤蟆似的撅好屁股,任凭大鸡巴滋遛滋遛的往身子里钻,在一波又一波的强力痉挛中维持住平衡。
当许大将军最后一下捅进最里面,滚烫的精液炸裂般喷洒,祁婧的整个腰腿都已经麻了,匍匐在男人身上哆嗦成了一个正在融化的雪人儿。
然而,刚刚把气儿捯匀,嗓子还在冒火,她就迫不及待的问出了那个问题:
“你肏她的时候,也要这么狠才行么?”
男人的胸膛传来一阵快速起伏,应该在笑。
是笑她的不中用,还是嫉妒心?臭男人,好没道理!
从那次男人交代过的广州一夜情开始,再到不久前探亲之行的偶遇,许太太似乎从未把那个女人的存在放在心上。
虽然之前有过一面之缘,可是从两个男人口中透露的信息让她相信,那只不过是一个精英外壳掩护下的绿茶婊罢了。
既然每次都是偶然,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白白享受一个人间尤物级别的美人,只要是个男人,都没道理觉得吃亏。贤良淑德彪炳妇道的许太太为什么要找自家夫君的不自在呢?
至于陈大头,姑且让他享受片刻灯下阴影中的岁月静好,似乎也无关利害。
一面在自家男人面前扮演着贤妻良母,一面又在外面荒淫无度,人尽可夫,即便看上去风光无限高大上,事业成功白骨精又能如何呢?
想当初自己不是也曾执迷不悟,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骂成荡妇贱货骚婊子么?
有朝一日,白骨精的真面目大白于天下,对于一个性格沉稳,处世成熟的中年男人来说,自然会有恰当的应对。
至于她有没有自己这样的好运气,遇到一个知情重义,不离不弃的男人……唉!至少从贪玩的程度来看,恐怕要凶多吉少了吧?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