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却无法从镜子里紧紧相贴的两张面孔上移开。
“姐,看见了么?你看上去比我都年轻。”
“噗嗤”一声,李曼桢忍俊不住,本就娇艳的红唇立时绽开鲜妍妩媚的别样风情,勾得男人伸手一捞,便把她抱坐在了腿上。
“诶呀……你干嘛?”
双手搂住男人脖颈,李曼桢羞低着头,光从她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中也能听明白,这是明知故问。
许博仰头看她,一抹唇香已经凑到了嘴边,却并不着急采撷,而是好整以暇的继续追问:“姐!你知道自己笑起来有多好看吗?平时你也多笑一笑好不好?我喜欢看!”
一听这话,李曼桢立时敛声屏气不笑了,垂首低眉,嘴角一歪,胸口止不住的剧烈起伏着。
“许……”刚刚吐出一个字,就被打着颤儿的气喘截断。
“叫哥哥。”许博轻声纠正她。
还是没忍住,再次发出“嗤”的一笑,阿桢姐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婴儿床,又偷瞄了一眼镜子中红彤彤的自己,横起一丝媚眼:
“哥哥……”
“嗯……”一只大手顺着衣襟伸了进去。
阿桢姐不自觉的挺直了腰背,几度娇喘中,搭扣被解开了:“你总这样……我怕我会……受不了的。”
“受不了会怎样?”那只大手毫不客气的握住了一只香喷喷的奶脯。
“受不了……”阿桢姐被揉得心慌,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臂,脸泛桃花,脖颈一歪,喘了好久才接着说:
“受不了就会……喜欢你,缠着你……离……嗯哼……离不开你……”
“那不正好么?我也喜欢你啊!”许博抬起头,去够她的唇。
阿桢姐躲着摇头,不知何时,眼睛里已然泛着水光:“不,这不好。我老了,很快就会……你会嫌弃我的……”
说到这里,声音似乎被思绪填满,定定的望着男人,秋水盈盈的眸光中倏然闪过一丝灼痛,浓睫一垂,大颗泪珠“唰”的滚落,香艳的红唇同时吻在了男人嘴上。
这一吻,又湿又咸,如痴如醉。
许博搂着怀中阵阵轻颤的身子,吞咽着香滑甘甜的津液,感觉自己瞬息之间,已然吻透了女人的一生芳华。
无论青葱少艾,无论昨日黄花,真情永远炽烈销魂,甘之如饴。
一拧身,许博把女人打横抱起,移至床边。
剧烈的翻滚没能打断那一吻的炽热纠缠,纤薄的衣裤却被毫不费力的解除了挂碍与阻隔。女人的双腿从未如此急切的打开,男人的腰胯于百忙中精准的迎凑到位。
“哥哥!”
李曼桢终于从狼吻下逃生,眼角还挂着泪珠,一边剧烈喘气一边深情呼唤:“十叁妖鹅厂秘钥雾气拔起流散吴耀奇。好哥哥!肏我……”
没有人能抵挡这样的诱惑,更没有人能拒绝如此真诚的邀请。许博居高临下,深深的望着那双柔情似水的杏核眼:
“只要你愿意,可以一辈子做我的女人!”说完,许大将军像生了眼睛,轻车熟路,一枪到底。
只听“咕叽”一声淫靡的液响,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这一次,许博吸取教训,不骄不躁,不疾不徐,下下通透,根根到底,一下是一下肏得势大力沉,又深又狠。
跟阿桢姐,他尤其喜欢这样面对面的传教士体位。两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透红的欢颜,迷离的眼波,好像要把每一次深入骨髓的快美都收进记忆,印在心上。
这样的女人,就是肏到老,也是芳心未艾,我见犹怜!何必急在一时?
然而,这一回的李曼桢却像变了一个人,还没挨过五分钟,从脖颈到奶子,半个身子都泛起了粉嫩的红晕,骚穴穴里就像着了火,越收越紧。
每一下的悍然入侵都像投下一颗炸弹,强烈的快美同时吞没着两具热力蒸燎的身体。
“呜呜……呜……呜呜呜……”
身子早已彻底打开,阿桢姐的叫声却更像苦忍住痛苦的呜咽,一声比一声更紧促,更难捱。也不知哪一下捱得狠了没绷住,整个腰腿襟怀全都着了慌,“呃啊……哥哥!”
这带着颤音儿的一声深深呼唤好像让她彻底中了邪,目光倏然涣散,开始似傻如狂的叫:“啊啊啊……哥哥……哥哥……诶呀哥哥哥哥呀呀呀……”
就算是瞎子聋子,许博也知道她马上就浪到了关键时刻,心头一喜,攻势更猛。才狠狠砸了几下,只听女人在一串上气不接下气的短促尖叫之后,“嗯——”的发出一声悠长却又无比凄婉的长吟,双腿绞住男人狼腰,穴芯子里猛的大缩特缩,一股暖烘烘的浪水不可遏制的涌了出来,哆哆嗦嗦的喷了一床。
“才一天,就想得这么狠了么?”
许大将军被淋了个通体舒泰,却一刻也没停,完全不顾阿桢姐哭哑的嗓子,无比悍勇的维持着进攻的节奏。
只不过,那销魂洞里能把骨头绞断的刺激实在强烈,每一下的快感都成倍堆积,无论多骁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