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飞到一半,两条腿子便打起了哆嗦,大张着小嘴儿无比幽怨的丢了男人一眼,抽了筋儿似的就要跌倒。
许博眼疾手快,没等她完全跨下来,一把拽住搂进了怀抱,一手抚颈一手束腰,下边的许大将军却一刻不停,把那只湿漉漉黏答答的小蝴蝶肏得浓浆翻涌嫩翅扑跌。
阿桢姐浑身瘫软在男人身上,所有的力气只够把屁股摆正,确保在那根铁棍子捅进来的每一下都拼了命的迎上去,完全不知所谓的叫唤着,已经不可遏制的带出了哭腔。
极致的快美本来是需要柔情蜜意来酝酿的,可是,她实在是酝酿得太久太久,久到仅凭一次两次的火山爆发都不足以抵偿经年累月的煎熬。
为什么?为什么她们都可以活得那么逍遥自在,偏偏自己就不行?
为什么?为什么薄情寡义都是男人的专利,女人就要从一而终?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快乐的事,被世人编织成了一个无比纠结的牢笼?
纷乱的念头混淆着乾坤流转,整个屁股也渐渐失去了重量,只有一波接着一波的强劲肉浪被快乐推上脊椎和后脑,高潮的到来比毁灭世界的大洪水迅猛一万倍。
“哥……啊——我啊——啊——啊哈啊哈啊哈哈哈……”
整个剧烈锁紧的高潮过程中,许大将军都没延缓进攻的节奏,直至怀中乱抓乱爬的娇躯猛的一僵,只剩痉挛却没了动静,才深深的戳住花心,停了下来。
“桢桢,你真棒!快被你夹断了……再这样下去,我还真怕喂不饱你呢!”
在高潮余波中载浮载沉的阿桢姐显然无暇搭话,只是一边喘气一边把鼻涕眼泪往男人脖子里蹭。
“要真觉得闷,你也可以像婧婧一样,多找几个男朋友……你知道我是认真的,实在不行,呵呵……我帮你……哎——哎呦呦……别咬别咬疼疼疼……!”
不知是实在被肏软了还是心疼男人,李曼桢的小白牙只在肩膀上勒出了一排红印子,就和着口水吸吮舔舐起来,过了好久才发出一声嗫喏:
“你跟她也……弄过了?”
“谁呀?”许先生是真的不知所谓,头一个想到的却是林忧染。
“刚刚……你在说谁啊?”
虽然语声里还夹着一丝埋怨,阿桢姐的小屁股却不甘寂寞,已经在硬度不减的许大将军头上套弄起来。
受到如此欺凌,许博越发明白今天不把她肏服了不能善了,一个翻身便把小白羊按趴在了床上,挺起家伙从臀缝里刺了进去。
“你说的……是你的芳芳小表妹么?”
阿桢姐被这样无厘头的称呼逗得忍俊不住,同时又从另一个刁钻角度挨了一通神龙潜底,整个身子像上了花轿的鲤鱼精,一时间喜乐参半哭笑不得,哪里还有力气说话,光剩下捯气儿了。
许博完全占据了主动,挺着家伙一板一眼,叁十六路达摩棍法招呼得游刃有余,还不忘自问自答:
“弄是没弄上,不过奶子已经摸过了,嘴儿也亲过了,别看她一脸的正儿八经,实际上,绝对比你骚多了……”
“那……那你嗯嗯……你为什么不……嗯嗯……不弄她?”
李曼桢勉强撑着上半身,姿势虽然被动无助,语气中却明显透着讥讽跟怨怼,只是不知道是冲着谁来,小屁股竟然用力后撅,勾得许大将军奋力挺进。
“啊……这样……好深……好深啊……”
“是这样么?”
不知怎么,忽然想起彩云之南包房里那对莹莹发光的乖巧奶脯,许大将军一时搂不住,开启了捣蒜模式。
“呜呜……是!就是这样弄……肏她!肏那个小……嗯嗯……小嗯嗯嗯嗯……再快点儿啊啊啊……好爽!哥哥……哥哥快……我又要来了……啊啊啊啊……来了来了来了噢——噢——噢噢噢噢——噢吼吼吼吼……”
在无论如何也称不上良家淑女的高潮浪叫中,许博并未刻意固守精关,深深的射进了鲤鱼精千娇百媚的身子里。
然而这一次,许大将军仿佛意犹未尽,居然一点没有消软的迹象。温存片刻,便捞起女人的纤腰,让她跪伏在床沿上再次深深进入。
阿桢姐被肏得塌腰缩颈,错愕回头,不知被汗水还是泪水打湿的春桃小脸上掠过一抹夹杂着疑惑与惊骇的喜色,却被男人的强力冲撞给顶了回去。
“啪啪啪啪……”
轻快的肉体撞击声没有之前响亮,听上去却更加急切淫靡,深入骨髓。
阿桢姐好像从未经过人事的少女,被肏得檀口大张,秀发乱甩,无法自持的上半身抬高伏低不知所措,扭摆得像一颗暴风雨中的小树苗。
“为什么要我肏她?是因为她抢了你的男人么?”
“呜呜呜呜……哦哦哦哦……”阿桢姐实在记不住更多的台词了。
“如果为了报仇,小毛不是已经替你解恨了么?干嘛还要我再去啊?嗯?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让她知道,你找到一个更棒的,更疼你的,肏得更好的,对不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