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的缘故,一直以来,徐薇朵的体重都似比看上去要轻。每每揽入怀中,更是懂得借力迎合,巧妙服帖的维持体态,以至于抱起来格外的舒服省力。
轻薄的衣料下,酥腻骄人的弹性,触之欲陷的手感,瞬间勾起了肉体间几度亲热时无比熟悉的记忆。十叁妖鹅厂秘钥雾气拔起流散吴耀奇。
“肏他妈的,就是这种拥抱即真理的感觉,太TM舒服了!”
许博的神智瞬间从戏里戏外,放浪与端淑的纠结中抽离,整个胸怀都渴望着心贴心的迎合,那是一种似曾相识又新鲜刺激的极致满足,魂牵梦绕,妙不可言。
而更加让人如痴如醉的,是无限拉进的距离之内,香是温的,肉是暖的,迷离的眼波倏然清澈,勾人的媚笑里居然藏着不可言说的亲昵!
许博把扑克牌往桌上一扔,干脆双手搂住朵朵亲爱的腰身,眼睛里再也看不见别的。
翁媳通奸又怎样,游戏人生又如何?无论干过多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都没关系,朵朵还是那个朵朵!
“告诉我,坏人是谁,他是怎么欺负你的?”——哼哼!你许大哥调起情来,也不是白给的!
徐薇朵一听这话,立马身子后仰,小嘴儿高撅,歪着脑袋望向情郎,一脸的委屈幽怨,似乎难以置信他居然说出这样下流的话来。
不过,还没等她开演,坏人已经等不及了:“我说,你俩能不能一边儿发牌一边儿腻歪啊?”
许博一个没忍住,先“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趁着徐薇朵的身子拧向牌桌,伸手往她腰下一探,轻薄的布料下,弹软丝滑毫无过度。
徐薇朵被摸得身子一紧,立时回头斜睨,媚眼如丝,唇边的浅笑钩子一样把男人的念头拽出了脑子:
“果然,她是打定主意要玩儿真的,连丁字裤都懒得穿来。”念头一起,心跳直如闷雷过境,差点儿鼓爆胸腔。
老宋开始发牌,许博不得不松开一只手,而徐薇朵却像完全把斗地主的事儿忘了个干净,坐在男人怀里,双臂勾住脖颈,看也看不够似的端详着他,如饥似渴,如胶似漆。
“这会儿的她,又有几分是在戏中呢?”
脑子里冒着泡的许博老脸烧红,裤裆里的家伙硬得横竖都伸展不开,心里更叫苦不迭:
“我的姑奶奶,老子还没当上正经地主呢!你这么骚情四射的勾引我,这把要是打输了,还没尝到甜头就要把你赔给那两个老色狼啦!”
很快,牌发完了。许博毫不犹豫的捞起底牌,沃肏!俩王一个2!随着怀中美肉一阵雀跃,耳边立时响起银铃般的笑声,懵懂间朝老宋那边一瞥,某人正在挖鼻屎。
按耐住激动的心情码好牌,许博扔出去一对3,忽觉耳边一股湿热,细弱蚊蚋的声音堪堪抵达耳膜:
“你猜,今儿晚上你们叁个,谁先肏到我?”
亲耳听到那个直截了当的动词,声音再小,也仿佛在本就绷紧的神经上来了一轮饱和轰炸。稍一转头,那两片念动咒语的红唇恰在眼前,鲜甜温润,美不胜收。
……是这张嘴,还是那张嘴?
好像被某种湿粘烘热深不见底的记忆吞没,许大将军虎躯剧震,瞬间燃起一头扎进那个地方的渴望,尾椎骨上传来一阵阵酥麻。
“平时……你们也这么玩儿么?”这一问,声音不大也不小,却隐藏着最关键的疑问。
许博一瞬不眨的盯着徐薇朵的瞳孔,在那亮晶晶的倒影里,猛然发现最纠结的依然是自己,而且根本分不清是在戏里还是戏外。
既然不能出戏,那就不妨添把柴,让火烧得更炽烈一些吧!
“怎么着许大哥,你是觉得这样太刺激,还是不够好玩儿?”徐薇朵柔媚的嗓音里明显多了锯齿,眸底更热,也更亮。
许博几乎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借着出牌呲牙一笑:“没事,我是怕一不小心,坏了……规矩。”
最后的“规矩”二字是翻着跟头爬出来的,因为有人借着抚摸自己大腿,把手伸进了某个亲密无间的缝隙,手背刚好压在一根会变形的柱子上。
“是吗?”
徐薇朵慢条斯理的挑起了一个足以祸国殃民的高音儿,“是你老板的规矩,还是我的规矩?”
这话音儿里再次浮现的嘲弄,即便是背对着正主儿,也可以精确制导,正中靶心。偏偏这当口的吴老板一声不吭,沉默得像一颗老地雷。
“嘿嘿……牌桌上没大小,当然是‘地主婆儿’您的规矩啦!”
成功把焦点转回游戏,许博扔出手里的王炸,又跟了个叁带一,锁定了胜局,“不过,现在我是地主了,您得听我的!”
两只空着的巴掌重新摸回腰上,显然是牌出完了。徐薇朵看都没看牌桌一眼就“咯咯咯”的发出了一串浪笑:
“那——许大哥,你喜欢哪儿啊?”
“真的哪儿都行?”许博动作夸张的往她身上瞄。
徐薇朵双手捧了捧骄傲的胸脯:“除了这儿,哪儿都行……这儿已经是宋大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