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难道不就是说……她还……还没尝过么?他们……沃肏!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TMD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十叁妖鹅厂秘钥雾气拔起流散吴耀奇。
湿衣凌乱,玉体横陈,眼看辣手摧花,许博心中无助呐喊的同时也更加困惑,暗暗握紧拳头,却不知该不该英雄救美。
然而此时此刻,吴澄海的眼睛里根本没有“小许同志”的存在,他已经不慌不忙的握住了一根艺术品般的脚踝,缓缓抬了起来。
随着小腿的抬升,本能并拢的大腿也跟着的打开了。那一瞬间颇不情愿的抗拒,或许源于羞涩的本能,却显然并不必要。
若有似无的一丝腥洌飘过许博敏锐的神经。他不敢去看徐薇朵的眼睛,只瞥见那光洁的下巴仍旧高高抬起,姣好的唇边勾着满是衅意的笑。
她正在……正在被自己的公公……
捉住另一只脚踝之前,吴澄海伸手毫不犹豫的一掀一挑,湿哒哒的旗袍前爿便被“啪”的一声撇在了桌上。春光乍泄,老流氓的淫邪的神色倏然一亮。
“老爷子,好看吗?”
徐薇朵两肘半撑起上身,浓发悬垂,头歪向一边,热辣辣的盯着公公的脸,好像双腿大开图穷匕见的下半身根本不是她的。
“呵呵呵……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
吴澄海的淫笑透着骨灰级玩家才有的淡定,拎着两只脚踝双臂用力,把徐薇朵一点一点的往外拉,直到半个屁股卡在桌沿儿之外才缓缓下蹲。整个动作舒展而有力,一点儿都不像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真正暴露年龄的,恐怕是他专注而痴迷的目光,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老考古发现了苏妲己的丁字裤。
“咯咯咯……吴爱卿平身!吴爱卿毕竟是长辈,也上年纪啦,不必行此大礼,咯咯咯咯咯咯……”
整个房间里,只剩徐薇朵的欢声笑语。
或许是那笑声放浪得太过失真,或许是辈分差异外加男女比例严重失调,也或许,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天道法则突然无比残酷的降临,病毒般的紧张不知何时开始了疯狂的蔓延,第一时间传遍了许博本就发着高烧的神经,只觉得脚趾缝里都扣满了彷徨,完全不知道是该暴起施救还是该落荒而逃。
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那浪笑并未持续多久,就像被狠狠敲了一棍子似的,在一声情不自禁的轻哼之后戛然而止。
一只莹白素手下意识的伸过来,紧紧薅住许博的手腕。
“你别走!”
火印般的叁个字无须出口已然烙进脑海,许博也毫不犹豫握住她的,眼睛却被牢牢的钉在了那彻底打开的欲望美腿之间,光洁无毛的雪润阴丘之下。
那里,有一颗露珠般剔透的鲜美肉粒儿,正在被一张长满黄牙的大嘴“稀溜溜”的逗弄着,舔舐着,吸吮着,撕咬着!
出于本能的屏息凝气无法坚持太久,很快,一声难以抑制的短叹起头,耳边传来徐薇朵越来越深的喘息。
许博可以肯定,在那种强度的剧喘中,无论说什么,都将无法隐藏身体最直接的反应,而对刚刚还在挑衅的良家儿媳来说,那当然是自毁长城。
于是,房间里除了美人的咻咻气喘和吸吸溜溜的淫声,就再也听不到别的了。
聚精会神的小许同志很快发现,吴老汉的口才容易污染环境,唇舌功夫却绝对堪称一流。
故意夸张的动作看似牛嚼牡丹暴殄天物,其实并未粗鲁的欺负最敏感的花蒂。宽厚有力的嘴唇始终在外围虚张声势,只用灵活的舌尖儿犁遍肉瓣内外的每一个褶皱。那无比娇嫩的肉芽没两下就被他撩拨到充血,生机盎然柔中带韧,透出鲜亮的粉红。
新芽勃起的整个过程中,每次遭遇的都是放不设防的挑逗,行迹猥琐的舌尖顺着狭长的裂隙直通到顶,毫无征兆的在肉粒儿上一阵揉捻,把徐薇朵舔得并腿弓腰,敛声屏气连打好几个机灵。
如果仔细观察,更不难发现吴老汉的腮帮子和下巴上闪着越来越亮的油光,不要说遭受天灾的核心地带,即便那浑圆健美的大腿内侧,酥腻平滑的大片肌肤上都早已干湿混合,污痕斑驳。
许博深知她分泌粘稠浓郁,前前后后的撩拨挑逗加上主动研磨起腻,虽不见淫水潺潺,其实早已从里到外的湿透了!
“自始至终,她就是奔着彻底沦陷去的!就算之前没真的发生,今晚,她也早豁出去了!怪不得……”
有了这样的觉悟,之前院外接引中,那欲言又止,神不守舍的异常情态也就若合符节,说得通了。可是,光TM说得通有个卵用?
为什么要便宜这个老流氓,难道她跟欧阳洁一样,都是受虐心理在作祟么?
忽然耳边气息一凝,一声凄婉的呜咽把许博拉回现场。定睛细看,吴澄海弹起的舌尖儿上正勾着一根粘丝,另一端仍沾连着那颗小肉粒儿,仿佛被那粘丝牵动,徐薇朵竟然雪臀耸起,将湿漉漉的花苞不由自主的往老流氓的嘴上递送。
动作不大,却足以惊心动魄。吴澄海看在眼里,更是笑得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