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已经把什么都告诉了他。
也就在呼吸之间,吴澄海阴恻恻的笑了。徐薇朵却再也支撑不住身子,软软的躺在了桌面上,几次想要抬头,都禁不住双目失神,檀口大张着一再躺倒。
近在咫尺的许博看得比谁都明白,她的身体反应根本不是失去力气的瘫软,而是像一条奋力扭动的蛇。尤其是腰腹之间,美丽的脐窝简直是在剧烈的喘息与扭摆的浪尖儿上颠簸。而越过起伏的酥胸,在桌子的另一边,一只手掌紧紧的搬住桌沿儿,指节泛白行将脱力。
“他究竟是施展了什么妖法,能把人摆布成这样?”
经过高人指点的许先生自问对女人的身体构造已经足够熟悉,却无法想象有人能顷刻间激发如此剧烈的反应。
除非是疼痛!可是,她那样的表情……
“我说了,只要叫出声来,我就会心软的!”吴澄海的口吻简直就是个慈爱的父亲。
徐薇朵闻声抬头,额角已然密布汗珠,努力憋住一口气,再次露出满含讥嘲的微笑。可惜,这一笑转瞬之间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紧似一阵,却又极富韵律的深喘。
眼神仍在对抗,可她的身体,分明是在迎合!
意识到自己的发现,许博说不清是喜是怒还是悲。一切都似瞬息万变,神经跟着不可抑制的越绷越紧。
仿佛就在须臾之间,也好像过了很久,一声吟唱破茧而出!
许博无比确定,那不是痛苦的爆发,也不是绝望的控诉,而更像一声迫切的召唤,一个放纵的开端,一颗可以开出莲花的种子投进了湖心。
可是,只有一颗是远远不够的!令人无比期待的,当然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荷塘。然而,很可惜,只有一颗,一颗之后,戛然而止。
所有的挣扎扭动停了下来,却并未听到刺激过后畅快放松的呼吸。在徐薇朵的嗓子眼儿里压抑着的薄喘短促而憋闷,给许博的感觉,就好像她哪里很痒,整个身子都被什么啃噬着,快被掏空了。
“宝贝儿,喜欢吗?”吴澄海凑近身子,谆谆告诫:“不要叫,我真的会心软的。嘿嘿嘿……”
没等徐薇朵看清他的嘴脸,也没等笑声结束,疯狂的开关已然再次按下。
徐薇朵不自觉的咬住嘴唇,倔强的把一声呜咽逼进鼻腔,开始了新一轮的银蛇乱舞。而这一次,许博不仅看清了吴澄海弄湿的两根手指,更惊叹于他对女人身体反应的精准把握。
无论从自己的亲身体验,还是来自婧婧、阿桢姐、乃至程莫二位仙姑的现身说法,许博都深深相信,要征服一个女人,只凭阴道一条途径是绝无可能的。
可是,今天见识到吴老汉的神乎其技,就连行事大胆,性经验不可谓不丰富的朵朵都如此难以招架,他的信念开始了动摇。
给你最诱人的希望,又把你控制在不上不下的半空中,精准拿捏着每一次失望的尺度。如果真能达到这样的境界,只要是人,谁能不服软?
很快,又是一颗无辜的种子投入湖心,千里荷塘依旧无望。那开声即逝的呼唤,简直听得人想要骂人!
“老东西!你……你真TMD……只知道用手吗?”
对,你个老东西真TMD……朵朵抓住喘息之机骂出了许博不便出口的脏话,声音里不仅爆裂着尖亢的火气,更纠结着闻之心颤的幽怨哀婉。
“再来一波,她肯定就撑不住了!”
许博握着徐薇朵的手臂,暗暗揪心默念。这句刻在堕落边缘的预言,他甚至已经从吴澄海的目光里看到了。
那么,她撑不住了会怎样?
开口求他?告诉他,她受不了了,好想要?求他现在,立刻,马上开始肏她,让她痛痛快快的迎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不想当玩具,当然就不会求饶服软!
可她今晚穿成这样迈过那道门槛,不就是奔着这个结果来的么?难不成,还能凭空长出跟鸡巴,把老公公肏一顿?而那个老流氓既然选了小骚屄,又是为什么迟迟不动家伙?
脑中荒诞的画面未能带来任何让人轻松的喜剧效果,却让许博的视野越发的清晰起来。
老宋骂他养了一院子后宫,言辞间何其鄙夷。当时许博还以为是看不惯吴老汉的贪得无厌,现在才终于明白,他大大不屑的,是某人玩弄女人这件事本身。
吴澄海玩的,当然不仅是女人的肉体,更要摧毁她们的意志,引领她们的欲望,让她们死心塌地的跟随他,服从他,进而为了追逐肉体的满足甘愿堕入掌控,想方设法的取悦他,全部身心的奉承他!
正如他所说:“戒也戒不掉”。
想到这些,许博的眼前便浮现出那个注定终生牵挂的身影。
当时,她也曾被另一个男人的超大号器官肏得服服帖帖,无可救药的陷入痛苦的挣扎。每次都在满足之后才惦记起回归家庭,而下一次却又毫无例外的受不住身子里的痒,费尽心思的寻找各种机会,把自己送过去挨肏。
不做欲望的奴隶,从来不是扎起篱笆,封